男人趁她愣神之隙,抵开她的齿关轻而易举地侵入她的领地。
原本只想亲个一口两口就松开,谁知她的滋味太甜美,他根本舍不得离开她的唇。
凤倾城被他高超的吻技撩拨得指尖都在轻颤,手里抓着的毛巾就这么掉在地上。
沧彦洌越吻越深,大手不安分地掐上她的细腰,不轻不重地捏着,带着浓浓的暗示意味。
隔着薄薄的布料,凤倾城感觉到他掌心炙热的温度,神智顿时恢复清明,下一秒,她抬手推了他一把。
原本顾忌着他的伤,她也没敢用太大的力气,可是耳畔依然传来男人低低的闷哼。
凤倾城一惊,立即便收回了手,望着他俊脸上隐忍的表情,心下紧张,可是嘴上却很不客气地冷哼道,“谁叫你受伤了还禽兽,痛死也是活该!”
此时,男人单手撑在床单上,手背上青筋突突跳动,下颌也紧紧绷成一条直线。
凤倾城完全不想搭理他,然而当视线不经意落在他后腰处的纱布上时,眸色不由一紧。
刚才她推他的那一下,让他后背撞上床头,伤口当即就绷裂了。
雪白的纱布上渗出暗红色的鲜血,透着几分触目惊心。
凤倾城抿唇不语,见红色的血迹还在蔓延扩大,垂在身侧的两只手无意识地捏紧。
她用力咬了咬唇瓣,闷声闷气道,“沧彦洌,是你自找的!”
男人静默了片刻,低哑的嗓音隐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显然是疼到了极致,“嗯,是自找的,不过本殿觉得挺值。”
他疼得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嘴角却带着几分浅扬的弧度。
凤倾城真是要被他不要命的行为搞疯了,难怪人家常说色字头上一把刀!
不过生气归生气,她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被疼死。
“你等着,我去找大夫过来替你止痛!”
然而,她刚转身,男人便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低低从唇间吐出一句话,“其实……有比大夫更好的止痛办法……”
凤倾城脚步停顿,转头望向他,“什么办法?”
沧彦洌薄唇轻轻启合着,不过声音太小,她没有听真切,回头将耳朵凑近过去,“你说什么?”
“本殿的办法就是……”
“是什么?”她仍然没听真切,抬头望向他还想继续追问,“你的声音太小,我……唔……”
男人的唇第二次贴上来,直接把她的唇含住,凤倾城感受着他吮吸的动作,脑袋轰的一下再次炸开。
由于她刚刚才把他的伤口弄裂,所以这次反倒不敢乱动了,沧彦洌大概料准了如此,所以越发有恃无恐,吻得更深入了。
寝房里很安静,唯有两人交缠紊乱的呼吸声此起彼伏,带着别样的暧昧。
凤倾城见他如此过分,脑子里闪过无数过把他从床上踹下地的念头。
然而,不待她有任何动作,寝房的门被人一把从外头推开,“娘亲!阿离来看父王啦!”
门口清脆稚嫩的童声响起,凤倾城猛地回神,也顾不得男人的伤了,抬手就想推他,不过沧彦洌像是预感到了她的动作,快她一步退离她的唇。
两人刚分开,一道小小的身影掀开里室的帘珠,跶跶跶朝床边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