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发生得太过诡异,总有着不可预知的危险让她不安。
靳北冥愣了愣,这是她第一次这样叫他。
老公?多么陌生的名词?呵......
她一面拉起自己凌乱的衣衫,一边瑟缩着退避那处火热的所在,“你到底怎么了?”
“你真要把我逼疯了。”他沉痛地叹息,扣在她腰际的手一带,直接进入了主题。
为什么要这样跟自己僵持着,只要她肯主动一点,也许,他就不会这么大费周折的互相折磨了,可是,她偏偏要忤逆自己。
“不行……”
她推拒着他的胸膛,低声拒绝,然而此时出口的声音,媚得如同邀请。
这样的画面实在是让她羞于睁开眼睛,靳北冥抱着她,直接去了里间,里面开了暖气,很是温暖,也更让人,燥热......
卿落落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要这样做,却一抬头看到了隐约有人进来了,她浑身虚软靠在他的怀中,声音低不可闻,“放开我……”
他没有停止,依旧是缓慢而温柔地占有。
来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卿落落浑身紧绷,颤声哀求,“求你,先放开……”
然而待她看清那映在墙壁上的影子时,顿时打了个寒颤。
来的人是……夜魅。
她不可置信地抬头望他,颤抖的声音低不可闻,“你故意的……”
“你想等的人……不是他吗?”他低头在她耳边,声音温柔如魔魅,“如果来的不是我,是不是现在跟你在这里风流快活的人,就是他。”
说着,他重重的发力,似乎是在惩罚一般……
她咬着唇,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却忍不住眼底的泪……
一时间,委屈,愤怒,难过,纷纷涌上心头......
夜魅在酒窖里站了一会儿,似是在等什么人,来回踱步走着,全然不知数步之外的黑暗屋内是什么样的光景。
他待的时间并不长,便被人来叫走了,卿落落却仿佛在羞辱折磨中过了一个世纪。
“我恨你。”
她紧紧咬着嘴唇,此时此刻才彻底明白,这个男人,狠起来,到底是有多可怕。
靳北冥搂着她,沉默不语,一阵疯狂的耸动,最后一切归于沉寂。
他温柔地将她的衣服穿上,黑暗中笑得薄凉而讽刺,“既然爱不了,那便恨吧,总好过什么都没有。”
她抬头望着他,咬牙“你真是个疯子!”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拿西装裹在她的身上,抱着出了酒窖,直接坐电梯去回了卧室。
而此时酒窖外面,宴言缓缓从树后走了出来,望着那没有什么动静的酒窖,唇角勾起笑容,阴冷骇人。
“宴姐姐,你在看什么?”上官芊儿过来,见她正出神的望着一处,不由也伸着头张望。
“没什么。”宴言淡然轻笑。
“刚才你不是让我请少主过来,怎么他来了,你又不见了。”上官芊儿纳闷,继续道,“见你不来,少主又被人请回宴会上了,要不你也过去吧。”
“也好。”宴言点了点头。
晚会依旧热闹非凡,音乐缓缓,卿落落却再也没有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