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战枫苏醒的消息一息之间传遍了六界。
凰战枫素来骁勇善战,代领着拥护他的老将领们很快将反对他的将领收服。凰族终于迎来了他们的王。
才来不及料理完凰族内部的事务,凰战枫就带着凰霓裳和凰小邪上了天宫。
小邪生性好动,又懒得去听天君和凰战枫等人议事,于是,就跑开了,在天宫随意的溜达。
过往仙娥只见她衣着不俗,只是见礼,并不敢多加阻拦。
小邪手里揺着腰间挂着的玉佩,双手金铃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天宫也太大了,小邪这是第一次来天宫,也摸不到路,正想原路返回时,就看到一女子偷偷摸摸的从宫殿中走出来。
小邪好奇,猜想莫不是贼人?于是乎,小心翼翼的跟了过去。
跟了一小段路,就看到这女子左拐右拐,不一会儿功夫,就被小邪跟丢了。
小邪双手提溜着衣裙,有些气恼。
“该死,这贼人溜得太快!”
小邪跺着脚。
突然,小邪眼前一黑,就被一个布袋套在了头上。
莲若欺身上去,正要抬脚去踹。就见布袋唰的一声,四分五裂,小邪一张秀气小脸布满了怒气。
“小…小…小邪?”莲若大吃一惊。
“莲姐姐?”小邪同样的难以置信。
“你怎么会在这里?”二人同时问道。
原来,今日莲若在木槿花西闲的没事,本想去找桦弦那厮,可是听璇玑说,桦弦被天君派人叫到大殿去议事了。又见璇玑四下张望。就周围没人,遂附在莲若耳边,偷偷道:霓裳帝姬上天宫来了!
莲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难免有些难过,可又不知为何如此。
奈何莲若素来是个乐天派,想不明白的事,当然就不去再想,于是乎,又偷偷摸摸的出了元清宫,想去熹微宫转转。
谁知刚走一阵,就感觉背后有人跟踪,于是就出现了刚才的情景。
莲若和小邪都笑了起来。
“对了,小邪,你为何会出现在天宫?”
莲若满脸疑惑。
“莲姐姐,其实我是凰族小帝姬。我全名叫凰小邪,我并不是刻意隐瞒的。”
小邪看上去有些不安。
“你是凰族的小帝姬?”
见到小邪点了点头后。
莲若只觉得天下之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小邪居然就是桦弦未来正妃的妹妹。
“莲姐姐,我………”
“没事没事,小邪你不要有负罪感,毕竟当初我们才相识,你不说肯定有你的难处,再说我和桦弦也并没有跟你说我们的身份。”
莲若拉着小邪的手说道。
“那莲姐姐,你和桦弦大哥……”
“我是一只莲花精,至于桦弦,他是你未来姐夫。”
“姐夫?莫非他就是天族大皇子?”小邪惊呼。
“的确如此。”莲若苦笑。
不知怎么的,小邪只觉得心里闷闷的,酸酸的,原来霓裳姐姐未来的夫婿,就是当初去寻九尾龙葵花时,救了自己一命的桦弦。
莲若也觉得三人很是有缘分,至于是不是孽缘,那也是后话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只。
大殿内,天君,桦弦,朝歌,众仙家以及凰战枫,凰霓裳皆在场。
凰战枫和凰霓裳率先出列,向天君行礼。
“凰族凰战枫(霓裳),见过天君?”
而后凰战枫又向朝歌拱了拱手。
朝歌略点头。
“快快请起。”天君忙上前搀扶凰战枫。“恭喜凰王苏醒,凰族与我天族今后必当和睦相处,统一对外。”
“天君说的是,我凰族定当与天族化干戈为玉帛,两不相扰。另有一事,不知天君有何想法。”
“哦?凰王不妨说来听听。”
“是这样的。”凰战枫抬眼看了看凰霓裳,“我与霓裳为一母所生,本是嫡亲的兄妹,自然爱护她,胜于一切,可我此次苏醒,听闻她要嫁于大皇子桦弦,不知婚期订于何日?”
“哈哈,霓裳帝姬要嫁于我天族,自然要隆重非常。至于婚期嘛,就订在下月初五,凰王意下如何?”
“不可!”
众人一惊,出声的正是桦弦。
凰霓裳咬着贝齿,看向桦弦。
“桦弦!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天君大怒。
桦弦双膝跪地,“父君,儿臣自觉配不上霓裳帝姬,希望霓裳帝姬能另觅良人。”
“胡闹!”天君一摔手中玉扳指,指着桦弦说道。
“此事早已定下,六界之内皆已知晓,你此时说退亲,是在侮辱我凰族?欺我凰族无人?”凰战枫脸色阴沉,浑身散发着怒气。
“大哥!”凰霓裳上前拉住凰战枫的胳膊,摇了揺头,双眼通红。
天君看了凰战枫和凰霓裳一眼,复又指着桦弦斥责,“此时本君决意已定,你无需多言!霓裳帝姬你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那儿臣执意不从呢?”桦弦抬起头,双眼直盯着天君,满脸坚决。
“逆子!”天君大怒,上前就是一脚,桦弦被踹飞起,重重的跌落在地。口中吐出血来。
天君犹不解气,“把桦弦给本君关入锁妖塔,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放他出来!”
众仙家连忙去安抚天君。
朝歌只是静观,并不开口。
凰霓裳擦了擦眼泪,跪地。
“天君,如若大皇子执意如此,霓裳也不强求。凰族自有凰族的尊严!”
“帝姬快快请起,都是桦弦那个逆子!此时还需商议,霓裳帝姬莫要再说取消亲事之事。”天君上前就要搀扶凰霓裳。
就见凰战枫手更快,一手拉过凰霓裳,护在怀里。
“我凰族本是诚心诚意与你天族结姻亲,可你们天族欺人太甚,这个亲不结也罢。”
说完,拉着凰霓裳大步走了。
天君神色飘忽不定。
“启禀天君。”梓潼神上前拱手道,“为臣以为凰族此次迎来新王,必定有一番动静要闹。况且魔神即将出世,与凰族结亲乃上计。凰族从前就曾背叛过天族,如今………请天君三思啊。”
“请天君三思啊。”众仙家齐齐喊到。
天君背着双手,在殿内踱步。而后又转头寻问朝歌。
“佛主以为如何?”语气甚是恭敬。
只见朝歌伸手拂了拂衣袖,神情淡淡。
“想来天君心中已有计较,本佛与天君看法一致。”
天君闻言,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