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警官和王警官似乎感觉到了这个案件不是那么简单,急忙问:“秘密?你的什么秘密?”
杨凡刚低头沉默,王警官说:“你看你妹妹都成那样了,你还有什么不敢说出来的?如果你是为了你妹妹好,你就应该把所有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啊!”
妹妹的事情触碰到了杨凡刚的伤口,一想到妹妹杨小妍还那凄苦的眼神和厉鬼般的惨叫声,他就感觉沉痛的无法呼吸。
那些难以开口的事情,在沉默了几分钟之后,杨凡刚还是鼓足勇气讲了出来:“就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乔杉知道了我们在医院用仿药换真药的事情,一直拿这个事情威胁我。让我给她钱,我给了她几次,一次2万,一次5万,可是她还是满足,又跟我要20万,她一直认为我倒卖假药赚了很多很多的钱,其实我是真的没有钱了,最后逼不得已,我才想到把她卖我那个远房的表姑…“
刘警官他们更疑惑了,又冒出来一个人贩子表姑。
于是一脸疑惑的问:”那凶手是你的那个人贩子表姑吗?“
杨凡刚像突然有意识到什么一样,突然捶胸顿足的呼喊着说:“我没有想到他们那么残忍,居然那么残忍。”
刘警官用急切的眼神望着他说:“说细节!说细节!”
杨凡刚开始回忆:“我猜测凶手不是表姑,是表姑的相好哑巴。表姑只是倒卖妇女拿钱的,如果那些女的不听话,拼命反抗的话或是试图逃跑的话,她们就被送回哑巴在的那个别墅里,具体怎么处理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听说是为了防止她们逃跑,先将他们都弄到地窖里,鞭打她们,奸淫她们,让她们吃狗食,喝狗尿,慢慢的折磨她们。等那些女孩子意志被消磨完了,身体被摧残坏了,变聋变哑了之后就不能再反抗,不能再逃跑了了,这样就可以把她们卖给那个山沟里的傻子或是瞎子。
而那些死活不听话的,就都被杀害了。我真的当时只是希望他们把乔杉弄走,弄到远远的小村子里,这样她就不可能把我倒卖假药的事情说出去了,没有想到她……”
刘警官似乎更想知道这中间还有什么曲折,一口气问了好几个问题:“她(乔杉)是怎么知道你倒卖假的这个事情的?她是你女朋友,你们应该是一条蝇上的蚂蚱啊?她为何还要威胁你?你们通过这个仿药换真药获取了多少利润?她为什么非跟你要20万去韩国整容?“
经历了生死的杨凡刚,这时候像说着别人的事情一样,将之前怎么在医院和护士姚心兰好上,姚心兰怎么诱奸黄有鸣拿手药房钥匙,黄有鸣怎么建议姚心兰去给省卫生厅的王厅长送等礼的过程全都一一作了阐述。
等这些全都说出来了,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压在心头上许久的石头终于卸下来了。
这是怎样一个案中案呢?事情还得从头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