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刚一边搂着姚心兰,一边像个高富帅似的说:“别激动,等我毕业赚钱了,给你买个大钻的,到时候咱就把这条破项链扔掉。”
姚心兰依偎在杨凡刚的怀里,娇羞的说:“嗯,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我都不知道回送你什么好了。”
杨凡刚这时觉的找到说话的时机了,于是便说:“你刚才说那些老男人只想占你的便宜,你是指哪些人?”
姚心兰媚笑着说:“亲爱的,怎么了?吃醋了?”
“没事,我就是随便问问。”
姚心兰有点鄙夷的说:“还不是那个油光脑门的单主任和黄副院长啊!”
早就做过调查的杨凡刚装作不知道似的,问:“就是那个有点矮,有点胖,一直穿着黄皮夹克的黄副院长黄有鸣吗?”
“是啊!我平时根本不想理他们两个,可是他们老趁我不注意时占我便宜。特别是那个黄有鸣,根本就是个臭流氓,好几次在科室里都想占我便宜。有一次晚上我值班,他正好经过我们科室,然后他进来后就关上门,从后面搂住我乱亲,我才不要看他那油腻的大秃脑门,都50多的岁的人了,没有一点正经的。”
杨凡刚骂道:“这两个老不死的,下次他们再欺负你,你告诉我,我抽死他们!”
姚心兰一听心里美滋滋,觉的站在他面前的杨凡刚真是:“嗯,就你对我最好。”
“你经常碰到黄有鸣吗?”
“是啊!我每次去药房给病人领药时,都要进去药房签字什么的,所以经常碰到他。怎么了?”
杨凡刚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没什么,就想问问你是不是有药房的钥匙?”
姚心兰有些诧异,问:“拿药房的钥匙做什么?我没有啊,钥匙应该在黄有鸣那里吧!”
杨凡刚低头不语,坐在床沿上一副心事重重,难以启齿的样子。
姚心兰像哄孩子似的说:“亲爱的,有什么心事吗?有心事的话一定要对我说,我们现在是一家人,我一定会帮你的。”
杨凡刚盯着姚心兰的眼睛,一本正经的说:“我说了你一定要替我保密啊!”姚心兰点点头。
“我现在需要一把药房的钥匙。因为我马上就要开学了,可是我爷爷病还没有好。我不是一直没有钱给他买那个格列卫吗,我想在去上海之前给他买一盒,让他试试,这样即使爷爷最后走了我也不会遗憾,最少我尽我的孝心了。爷爷从小把我养大,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眼睁睁的看着他去世。"杨凡刚说的时候挺伤感的,眼角还有些微微的红。
姚心兰心疼的说:“你是指去药房偷走一盒?”
杨凡刚盯着姚心兰的眼睛说:“不是偷走,是换,不换包装,只换里面的药,我这里现在有一盒从药贩子那里买到的格列卫的仿药,现在只需要一把药房的钥匙,我就可以用这个仿药换到正品,应该没有人察觉的,反正外包装我又不换的。"
姚心兰吓的心惊肉跳,心里怦怦直跳。
杨凡刚看姚心兰六神无主的样子,接着说:“不用害怕,即使药房的人发现药换了,他们也只能怀疑他们内部的人,医院内部人为了自保,也只能选择把这个高仿药卖给病人,而大部分病人是绝对不会怀疑从医院病房里流出来的药品是假的。”
听了杨凡刚的分析,姚心兰微微安了些心,问道:“那不可以给爷爷吃这个高仿药吗?”
杨凡刚看着姚心兰说:“我想把最好的,留给我最爱的人,爷爷是我最爱的人,你也是。”
姚心兰心里有些忐忑的说:“要不我试试吧!”
姚心兰刚一说罢,杨凡刚就立马抱起她转圈圈说:“亲爱的,我就知道,你能救我爷爷的。谢谢你亲爱的。”
姚心兰苦苦笑着说:“快点放我下来,你毕业之后如果留在了上海的那些大医院,可不能忘了我啊!”
杨凡刚狂吻着姚心兰的脖子说:“怎么会呢?到时候等我毕业了我们就结婚。”
杨凡刚就这样给姚心兰画着大饼,让姚心兰联想到了美好的未来,当晚,两个人又是一番鱼水之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