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军区的操场上,昨日还潮气蓬勃的新兵们今日却变得低沉。
当彦陆祈走后,他们本想到治疗室去治疗伤口,却不曾想到军医没有给他们提供任何帮助,相反还狠狠的嘲讽他们没用,只受了一点点的小伤而已,却还痴痴的跑到医疗室企图得到治疗。
除此之外,还有其他军队的兵人在那接受治疗时,得知有新兵在接受训练的第一天就受伤,并且还到医疗室时,也相继走到他们所处的位置,也跟着军医嘲讽他们,说他们无任何用处,一点点的小伤就大喊大叫,还不如回到家中去找爸爸妈妈去哭诉吧。
这群新兵原想反驳,却猛的想到彦陆祈说的,这个地方以实力为尊,而且嘲讽他们的军人还是上过战场,经历过血腥。而他们却宛如新生的胎儿一般,只是有这个想法,却终究因实力的不足,只能默默忍受这些屈辱。
回到寝室中,他们没想到的是,这件事还传到了其他新兵的耳中,不知怎么回事,原本与他们关系还不错的新兵也开始相继的鄙夷他们,尤其是未受彦陆祈影响的五人,他们五人原本在学院中就极为出众,尤其是加入新兵时的检测成绩也在五千多人中脱颖而出,到如今却变成了一个过街老鼠,虽不及人人喊打,却也差不多到那种程度。
三十个新兵的能力本就出彩,他们也骄傲于本身的实力,却在他人的屈辱下不得不忍受,首先是实力不够,再接着就是因羞辱他们的人的人数太多,即使他们想要去教训他们,却也无法然手一次性将那么多人打到,于是他们只能默默的咽下这个苦楚,这倒也间接性的使他们更加学会了忍耐。
彦陆祈走进他们时,就看到一堆死气沉沉的新兵,挑了挑眉头,挑起一个极其邪气的微笑,说:“怎么,小垃圾们,这么点打击就受不了了?”
所有人面面相觑,想反驳,却无奈从何说起,事实确确实实的证明了:他们,真正的如彦陆祈口中的那样,只是一群没用的废物,连反抗都不知从何做起。可他们去还信誓旦旦的说要打趴彦陆祈,简直像个笑话。
想到这一层,新兵的气场更低沉,彦陆祈面无表情的看着新兵们,心中有少许的无奈,毕竟她这是她一手策划的考验,倘若让新兵产生了心魔,估计彦长鸣会追着她打。
在场的新兵突然感觉周围一冷,愣了愣,低下的头都抬起来望着彦陆祈。
彦陆祈冷冷的直视着这群新兵的眼睛,说:“怎么,这点羞辱就受不了了?一点小小的挫折就能将你们打倒,你们还怎么谈上战场保卫国家,嗯?”
昨日未受彦陆祈影响的五人,眼神中原本还有些自我怀疑,可渐渐的却变得清明,他们开始反思自己的行为,唾弃自己的软弱,却也默默的感激着这次彦陆祈的帮助。感谢彦陆祈用声造势,将他们从心魔中带出。
除这五人外,剩下的新兵也慢慢的恢复清明,却也无一例外的感激着这次彦陆祈的所为。
但是,还是有六人仍困于心魔中,不但没有将心魔消除,反而更加严重了。彦陆祈看着那五人,无言,却默默的记下了这五人,待时机成熟了,便慢慢的开导他们罢了。
“既然醒了,然后这么站着吧。”彦陆祈淡淡的吩咐了一个命令下去。新兵们听罢,立即站好军姿,表示他们认同了彦陆祈这个教官。
彦陆祈看着纪律的新兵,默默扶额,暗想:若是让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她所为,怕是不会对她如此尊敬。但,那又如何?
新兵们站着这个姿势站了一天,期间也不见彦陆祈将他们放走补充能量。等到月上枝头,彦陆祈才将他们放走。
第二日,第三日亦是如此,每日的任务都是站军姿,而新兵开始怀疑彦陆祈是不是故意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