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炸鸡腿,好吃!汉堡堡,好吃!”某男醒了过来就是看见这样一幅唯美的画面:某女紧抱着人家的胳膊流着哈喇子,一个劲儿的念叨着好吃!好吃!自个儿陶醉的不要不要的,美的闭着眼晴呵呵直笑!
“哼!”某男已是满面嫌弃,已是忍耐到了火山爆发的边缘境带了!无奈乎身体受了伤,手又被此无奈女使劲攥着,实在是……
“芝丫头,起来吃饭了!”门外响起了娘亲的声音。
“啊!”我一把拍开“咬”了我一口的东西,坐起身扭头惊呼:“什么东西?什么东西?”
“芝丫头,起来吃饭了!”娘亲又喊了一遍!
“啊!”我一下子用双手捂住了嘴巴,只瞪眼望着侧着身正恶趣味的看着我的黑马刺客,马上紧忙对着门外喊着:“娘亲,知道了!这就来了。”
我怒目瞪着他,“恩将仇报!”我咬牙切齿着说。
“哼!”他瞟我一眼,看了看我这身奇怪的睡衣,皱了下眉头,便闭着眼晴不再看我。
“你……”我气的指着他说:“好!你有种!”
“你背过身去!”我找好衣服,正准备换,才又想起房间里还有一个人,“不许偷看!”
“嗤!”一副蔑视的样子说:“就你长这干柴样儿,???????本…本
大爷看了都嫌磕坏了眼晴!”说完便紧闭着双眼做摆手样。
“爷!你可赶紧收起你那双精贵的眼晴吧!可千万别给磕坏了!”我见他那样气的反唇相讥。
“哼!牙尖嘴利!”
“又没挨你什么事!”
“以后指定嫁不出去!”
“哼!咱俩都已经同床共枕了!”
“你……”一句话,他安静的哑了火!
“哼!小子,跟姐斗!还嫩了点儿!”我心里暗自得意。咱可是活了两世的老妖精!信奉着前世的至理名言:没脸没皮,天下无敌!
“无敌是多么,多么寂寞;无敌是多么,多么空虚;独自在顶峰中冷风不断的吹过;我的寂寞谁能明白我……”突然间想起《美人鱼》里的这首无敌非常应景,便嘚瑟的边唱边换上衣服!
我一边换着衣服一边盯着他,以防他偷看!却见着他的脸上由刚才的轻蔑变成了落莫,但一眨眼间又恢复成了那副蔑视的模样,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看花了!这个不可一世的二世祖,怎么可能认识落莫这么个玩意儿!
“真难听!”某男一脸嫌弃!
“难听吗?”我一脸坏笑的走到他旁边说,“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难听我还不唱给你听呢!”
“本姑娘要去吃早餐去了!你就给爷老老实实的待在这屋儿里,等爷给你带吃的回来!”我笑的那叫一个得意!
“哼!一个姑娘家,如此说话,也不怕害臊!”某男愤愤不平的说!
“咱俩都已同床共枕了好嘛!”言外之意,咱已不是姑娘了好嘛!
只见他听完,脸色通红!也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
“哈哈!”我满意的简直不能再满意了!你总算是落我手里了吧!
小女子报仇,那啥!推迟几个月也不算晚啊!
“姐姐,不羞!”弟弟又想讨打的节奏。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我望着他,邪邪一笑,“再给姐姐说一遍!”
“姐姐,今天一早儿爹爹娘亲已经把昨晚上整理的货交给同福楼的伙计了!”弟弟立正道。
“哦!知道了!但刚才说的没有这么长。”我坐下,拿起了一个馒头咬了一口望着他使劲的嚼着。
“嗯哼!那个,姐姐,我上学要迟了!”弟弟说完扯着桌子上的书袋一溜烟的跑了。
“哼!算你小子跑得快!”说完,我愤愤的喝了口稀饭。
“你俩姐弟啊!真是一天不拌嘴饭都吃不香!”娘亲笑着嗔怒了一句!
“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是坏蛋嘛!”我贫嘴道。
吵吵闹闹一顿饭全剧终!
“爹爹,娘亲!”这是我穿过来这么么第一次说话说的这么纠结不安,有点打磕,“我,我……”
“妮子!”
“丫头”
“怎么了?”
爹爹娘亲担心疑惑的问着我。
“那个,那个,爹爹,娘亲,我想与你们商量件事!”我低着脑袋,低声嗡嗡。
“什么事呀,还整的这么扭扭捏捏的!”娘亲笑着说。
“我,我,我!”一跺脚,避重就轻道,“我昨儿夜里救了一个人!”
“啊!”爹爹娘亲都张大嘴巴惊呆了的望着我,“你,你说什么?”
“我昨儿夜里救了一个人!”我这一次可是说的大声许多。
“啊!天啊!”娘亲望着爹爹说惊呼着。
爹爹按着娘亲的手安慰着,又转过头望着我轻声问着,“人在哪里?”
我指了指我房间的方向。
“呼……”爹爹深吸一口气,说道:”快快领我与你娘亲去看一看!”
“嗯。”我应了声,赶紧走在前面。
娘亲哆嗦着随了爹爹进门。
一进门,便看见了某男正侧身闭目着,也不知是闭目养神,还是睡着了!听见来人,他睁开眼晴看着我们,微微皱了皱眉头,抬眼望了我一眼!
“爹爹,娘亲这就是我昨夜所救之人!。”
我顿了一下,“爹爹,你可还记得我们在祥云楼外发生的事情?”
“记得!怎么?”爹爹疑惑的看着我问。
“爹爹可还记得那位帮我们说话的公子哥!”我望着爹爹提醒着。
“记得,那位贵公子是个好人啦!”爹爹感慨着说。
只见某男听到这句话,浑身微动一下,眼里似有一抹让人看不清的情愫一闪而过!
“爹爹,他就是那天帮过我们的公子啊!”我拉着爹爹说道,“而且同福楼的事情也多亏有他的帮忙,不然的话,凭我一个穿着破烂的乡下丫头,人家那么大的酒楼又怎可能信了我的话啊!”
我这是在与爹爹打恩情牌啊!
只见某男只还是不说话,睁着眼晴不明情愫的望着我。
“哦!原来是恩公啊!”爹爹说完便想要上前去拜谢!
我极时拉住了爹爹,说:“爹爹,等他养好身子再谢不迟!”
“那……”爹爹犹豫着不知该问不该问!
“昨夜我被仇家追杀,一不小心闯进了院子!多有得罪了!”某男看再不表下态有些说不过去了,于是尴尬的编了个生硬的理由。
“还一不小心闯进院子,你特么是有预谋的破窗而入好嘛!”我瞪着他无声抗议。
“抗议无效!”某男霸气的回了蔑视一眼。
“哦!”爹爹惊得往院里四下张望了一下。
“爹爹,已是无碍了的。”我安慰着说。
“伯父不要惊慌,他们是万万想不到我会藏身于此的。”某男安慰着说,“你们只需一切如常就可!只是我身上受了刀伤,需得叨扰你们一段时日了。”
“恩公,你且安心养着。即使外人见着了也无碍,我们便回说你是来串亲的远房表亲便是。”爹爹倒是颇为仗义。
“那就多谢伯父伯母了!”某男挪动了下身子拱手施礼道谢。
娘亲惊得不知所措,半天望着他问了一句:“你,你昨天夜里,可是躲在了这间屋子?”
“是。“某男应的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可是我家芝丫头给你换的衣衫!”娘亲抖着声音问着。
“是。”某男接着利落。
“你,你可是睡在了芝丫头的床上?”娘亲已是抖的不成音调。
“是。”某男望了望我,停顿了一下,还是很利落。
“啊!这可如何是好?”娘亲说完便昏了过去,爹爹急忙扶住惊呼,“娥娘!”
要么说男人都神经大条呢!爹爹问了半天也没注意这个男人可是进了自己女儿的闺房;可娘亲只怕硬是从头到尾只想着这一个问题吧!娘亲是这个时空的典型代表人物,遵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出嫁从夫,把名洁看得重过生命的女子,的确受不了这一打击,毕竟我也已是上了九岁的大姑娘了。
哎……
“娘亲,你怎么了?”我急急上前扶着娘亲呼唤着。
“爹爹,先把娘亲扶回东屋吧!”我急切的说。
“嗯。”爹爹再也没顾上什么礼节,把娘亲抱起就往门外走去。
我掐了一会儿娘亲的人中,只听“嗯……”的一声,娘亲慢慢醒转过来。开口便是一句:“儿啊!”
“娘亲,你醒了。”我扶着娘亲的手关切道。
只见娘亲流着泪看着我,只说:“儿啊!你可怎么办啊?”
“娘亲,你莫哭!”我知道娘亲心中伤心着什么,便安慰着说,“你看他长得如此好看,又是个贵公子,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金龟婿呢!”我看娘亲听进了我的话,便又继续哄道,“大不了嫁与他不就成了嘛!”
“哦!”娘亲应了声,“也是。”停了一下,又叹了口气说,“就是太大了些!”
我一口气卡在了喉咙上不上不下的。哎呀这可真是我滴亲娘亲啊!果然验证了一条通传古今,放之四海五湖都经得起考验的至理名言:婆娘是人家家滴靓,娃儿还是自己家的好呀!
谁也不曾想我今日只为着哄娘亲安心的话,竟会在以后的某年某月某日宜婚嫁之日,变成了现实,只是,娘亲依然有点嫌弃她的女婿有点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