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她背后一目了然。
安姿脸上的绯红越来越深,背后的季暮臣越来越兴奋。
直接伸手抱住了那个,安姿深呼吸,笑了笑。
“你不是一像很讨厌我吗。”本是上辈子最喜欢事情到了这辈子安姿既然有些厌恶。
她很讨厌别人碰她。
听到这里的季暮臣停顿了一下,又继续玩起了那球。
“我这么脏的女人,你也敢要?”安姿冷笑一声。
淡淡的声音从下面传来,上辈子她在他心里就是这种人。
这种很脏的女人,谁都可以上的女人,谁都可以碰的人。
现在怎么不觉得脏了,还摸的这么起劲。
“我一个这么脏的人怎么会配得上季总。”
她还记得自己嫁给她的那一天,他看见她就是那么一句,‘一个被万人骑的人也想配得上季太太这个名字,真是不自量力。’
说完那么一句话,季暮臣再也没有出现在婚房里面,而且去了另一个地方。
那时空荡荡的新房就只有安姿一个人,
“季总,你不觉得很恶心吗?”安姿感觉身上的男人没了动作,嘴巴越来越恶毒。
对,她要的就是逼他走。
话语一落,身上的男人顿时起身,安姿翻过看着头顶的男人阴冷的面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
然而在季暮臣的眼里却是赤裸裸的嘲讽。
“没想到季总居然下底身份来碰这么一个肮脏的女人。”
安姿慢慢起身整理着身上的衣服,眼神没有去看季暮臣那要吃人的目光。
只是一个劲的弄着自己的衣服。
“你才知道你恶心吗?”季暮臣眼睛里面好像有冒火一样弯腰掐住安姿的下巴。
捏着的手越来越用力,好像要把安姿的下巴捏脱臼一样。
“你终于有了自知之明。”季暮臣用力一甩安姿的脸顿时扭在了一边。
苍白的下巴也已经被捏的通红,“砰。”
安姿扭过去的时候面前已经没了那个男人,只留下刺耳的回音。
门口的季笙看了看状况里面走了进来,猥琐的像一个小偷。
“怎么了。”季笙叹了口气看着她红红的下巴心里难免有点心疼。
初三就认识这个女人,从高一就开始喜欢她哥一直到现在。
受了多少委屈估计数也数不清。
床上的安姿摇了摇头看着地面一直发呆,许久才开口。
“帮我约一下祁司寒吧。”空洞的眼神里面让季笙感觉到了攒了很久很久的失望。
在这一刻突然爆发。
“啊,好。”季笙点了点头,祁司寒是学法律的安姿约他干嘛。
难道是想打官司?
“嫂嫂你是要干嘛?”季笙慢慢的坐在她的身边问道。
突然约那男人干嘛,此时的季笙就像摸不到头的和尚很是懵懂。
安姿转头看了看季笙,“离婚。”六年,自从安姿经常碰南墙以来季笙就巴不得她对她哥的感情烟消云散。
可惜安姿不相信,她觉得是石头都能捂热,可惜那不是石头是冰。
会化,然后成水,捧都捧不起来。
北洲没人敢惹季暮臣,唯一想到的人就是祁司寒,只是不知道他帮不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