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子?萧桓是这么告诉她的吗?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希望被别人当成棋子的:“或许小姐是误会世子爷了,世子爷待你这般好,怎会将小姐当棋子呢?”
“这是我偷听到的,昨夜,桓哥哥告诉我那个人是当今的皇帝,说我以后万不能这般做时,我傻了。后来去书房找他,听到有人在说‘锦小姐是献给皇帝的女人,要是被皇帝知道泻药是她放的,对于以后不利。这颗棋子不能出错,世子爷,你应该明白告诉她她的任务。’”
断崖突然起了风,太阳已大部分下山,这风来得快,也寒冷,像是从千年冰潭吹过来似的。
“小姐,回庄吧,你轻生了,生你养你的父母该怎么办?”
“爹娘?”温锦儿再次落泪。
知道说动了她,忙扶起她来,“走吧。”
哪知在转身之时,却见到了萧桓,风吹衣衫,翩翩而立,俊美面孔染着几分复杂望着温锦儿,目光在掠过我时,复杂中透出几许揣测,像是在审度着什么。
“桓哥哥,告诉我,昨夜我在书房外听到的话都是假的?” 万般痛心,依然难掩期待的望着萧桓,温锦儿的双手在轻颤着。
“是真的。”没有任何的犹豫,萧桓直截了当。
很伤人的话,真怕温锦儿会接受不了。
太阳终于全部沉入了地底,夜气浮上时,天地的冰冷越来越广,劲风也在突然间变大。
无边的星空,空旷的断崖。
所有人的衣袂和发丝都在飘舞,也都谁也没觉着冷。
温锦儿眼底的期待像陡然被打碎的碗片,她的伤痛除了茫然还有不解:“桓哥哥,来殷国时,锦儿以为嫁的人是你。可没想到,你们只是拿锦儿当棋子。为什么?”
“锦儿,跟我回去。”
“不。”温锦儿一步步后退,声音飘渺:“我宁可死,也不嫁给皇帝,更不做你们的棋子。”
说完,跑向了断崖。
“小姐?”心中一惊。
“锦儿?”
异口同声之时,我已然朝她追去。
温锦儿跑得飞快,所有的地裂缝隙在她的脚下仿佛都是平地般,很快竟跑到了悬崖边,就在此时,萧桓在后大声喊道:“温锦儿,就算你不嫁给皇帝,我也不会娶你,我要的女人是她――年夕谨。”
温锦儿止步了步伐,泪眼迷蒙的望着萧桓一会,又望向我:“桓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世子爷,你在糊说什么呢?”心中是又惊又急,这个萧桓,每次说话都会将我的心狠狠的吊起来,这会竟然在欲寻死的温锦儿面前这般说。
“什么叫糊说?你唇上的香味我可还记得,怎么,谨儿这么快就忘了那天的事?”萧桓不急不躁,嘴角还扬起个若有似无的温柔弧度。
“唇上的香味?那天的什么事?”温锦儿不安的望着我:“谨姐姐,难道你和桓哥哥……”
“没有的事,小姐不要乱想。”双手连挥,慌得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那天的亲吻完全不是她所想的这么回事,一时又解释不清,只得干瞪着萧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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