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有什么要做决定的话,千万不要在晚上做决定,不要问为什么。
这句话是杨过再后来才明白的,当天夜里辗转反侧思考着周密的暗杀计划。时当午夜,杨过再次穿了衣服悄悄出门飞上屋檐上鬼影步一闪而逝。
皓月当空万籁俱寂之时,一道人影极快的速度冲上月空之上,这弹跳射出的身法不正是老顽童吗?
本是月朗星稀,只待得老顽童飞天的那一刹那,刚才的地点火光四起,映红了整片山谷。
不多时另一道人影飞出,轻功造诣一般,比之老顽童差得多了。
“看看你那个德行,一大把年纪了还想娶和你女儿一般大的小姑娘做老婆,你可真不要脸!”老顽童的这番话,正说明了后来的那个人是公孙止。
孰强孰弱不说,公孙止今天也是到了阳寿了。杨过拿出了手弩身姿轻灵飘逸的奔着他而去,杀机迭起毫不保留。
“老小子,你还是去你的密室看看吧,老神仙我给你放了一把小火,万一去的晚了,你可就毛都看不到了。”摸着腰间挂着的肉灵芝和一瓶罕见的丹药,老顽童开心地笑了。
公孙止竟然放弃追寻老顽童反倒迅速的背道而驰,离火光的方向偏了好大的位置。
大火熊熊燃起可比白天一般,杨过稍有停滞也追寻公孙止而去,心里做好了必杀之的准备。
曲曲折折的绕过几道长廊,来到一间石室之前,公孙止一推而进,连门也不关就冲了进去,心中焦急的程度可见一斑。
杨过心中怦怦而跳,却也不再迟疑,轻声跃下,尾随他进入石室。黑漆漆的若不是生活在古墓许久,这个地方还真是看不清呢。
尽头一间小黑屋里面摆着一盏昏暗的烛台,微弱的火苗摇曳不定的闪烁着,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熄灭。
公孙止猥琐的身影倒映在地上,扭曲的样子显得十分下流。
杨过悄悄的瞄了一眼进去,虽然烛光黯淡却也能尽力的照在了公孙止的身上,这种人猥琐惯了,就连脸庞都十分巧妙的隐藏在灰色的阴暗里面,看不清面容五官。身穿是崭新的宝蓝缎子袍子,若不是杨过对其颇有偏见,这人看起来外表是外表仙风道骨,谦谦有礼的一个中年人士。
公孙子看着面前的****的女子,眼神飘忽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冷不丁的一句话:“怎么了?和我一起修炼仙道就这么难么?”
那赤裸裸的少/妇,身子突然微微一震,显然是被这句话吓到了。惊愕道:“谷主,你就放过我吧,随便你怎么玩我都可以,求您给我一条活路吧”她的娇躯之上布满着一道道青色的淤痕。
诡异的肉感冲刺着杨过的神经‘爱我去,这老小子还真是挺变态的!’
虽然看不到他的脸庞,可他的双目泛出异彩,瞳仁中燃烧着是无尽的欲望、怒火和狂热。
手成爪狠狠地揉搓着她的胸前,那女子发出呜咽求饶的声音,却只听到男声的回答:“我是再帮你成仙,再帮你啊!你若修仙,必先苦其心志,伤其周身、损其灵魂,破其凡欲。”宗教式的一幕,杨过觉得这个人没救了。提起手中的手弩瞄准了他。
谁知那个少、妇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容色看起来相当的憔悴。抖动着娇躯,满是可怖的眼睛虚弱的哀求着:“谷主,昨天我来的时候才十六岁呀,现在我的头发都变白了,我听说您每逢月圆之夜就要吸食一名处子,我可以帮谷主去找寻合适的人,我是最忠诚的奴仆啊”脸上露出的恐惧神色,话却一点都不会结巴,睁着一双大眼睛道:“谷主,你喜欢我的身体吗?我可以随时随地的陪着你…”
一声咔咔的机关声音传来,这名女子还没有说完话,直接掉了下去。
这个口中称之为谷主的人,脸色煞白,尖锐的嗓子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手中的弩,再一次瞄准了公孙止。却在这黑泥之中听到了隐隐约约的少女哭泣声音,可是又微乎其微,杨过的心理大感惊悚。开什么玩笑,这地方阴森森的,万一形成厉鬼可不好玩了。别说会九阴真经,会特么天上地下为我独尊功也不行的。
嘚瑟了一下,杨过听公孙止道:“出来吧!”这一声,却吓了杨过一个霹雳‘握草?这也能发现我?’
杨过并不准备出来,反而是打算等他过来,两支手弩连发二十箭。这要是射不死他,再给他一道百分之百的蛤蟆尿尿!在死不了,刺你玉峰针!
一个娇柔的声音响起:“爹,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灵气的声音不是公孙姑娘么?
这下好了,地上掉根针都能听见了,寂静无声的小黑屋真可怕。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公孙止才道:“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他不像是一个父亲,此时此刻公孙止指节咯咯直响,已然动了杀意,虽、虎毒不食子,可是此女的容貌音频宛若当年她的样子。
公孙止对前妻的畏惧,正是入木三分呐!恨之切更是刻骨铭心!
“爹,以后你不要在伤害别的女孩儿好么?”
公孙止冷哼一声:“好!好得很!你到先管起爹来了!不过爹可以答应你,以后你都不会再看见爹爹伤害别人了!”这话,总觉有几分不妥,可是公孙姑娘还是感到了极大的安慰。
喜道:“真的么?”这话才出口不多时,杨过便听到她的一声惊呼:“啊!——”
定睛望去!原来公孙止启动机关将亲生打落在陷阱之中。
公孙姑娘单手紧紧抓住地面的边缘,惊恐道:“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女儿?”此情此景,杨过再也看不下去了,心中一热飞上前去。
十连发的爆射弩,尽数的打在公孙止的身上了。脚尖点地,一手抓住她的小臂,运力提起。
救人心切一时乱了章法,本就修为不急公孙止,更何况在他眼皮子底下救人呢。
身居不过咫尺,单腿捎来,连着杨过和女儿都一并送了下去:“真是死有余辜!和你娘一个德行!以为找到小白脸了就敢忤逆我?”
这公孙止一身家传绝学,一般暗器极难伤害到本体,何况这木质的短箭呢。
可惜他还没有练到最高境界,小弟弟和排气门是最弱的地方。
下、体传来的麻痛感不断高升,仿佛那里有千万只蚂蚁在撕咬,更是数之不尽的峰仔蛰了一下。
顿时双眼充血,两只手仅仅的护住当下,弯曲着身子倒下了。
敲猪的声音,嚎啕而起:“啊!我日、死你个龟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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