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在哪里?”
祁洛洛眨巴着双眼看着花羽墨。至少她是从来没感觉到季夏哪里奇怪了。
“怎么说呢。”花羽墨思考了一会,才道:“比如说,他老是被妖鬼追着跑。还有……”说到这时,花羽墨停了下来。
倒是祁洛洛不解道:“还有什么?”
还有就是他明明是大少爷,为何要来这个学院?还有为何之前还跟她说无家可归要住她家?
但这些都只是她一个人的疑惑,她觉得没必要与祁洛洛说。故看了眼好奇的祁洛洛,笑道:“没了,总之他很奇怪就是了!”
“是么……”祁洛洛狐疑的盯着她。
盯的花羽墨浑身不适,尴尬笑道:“很晚了,我们休息吧!”
“嗯!”祁洛洛瞧见她似乎也不太想说什么了,爬到床上自个躺倒了里面,留着外边给花羽墨睡。
花羽墨也不在多说,起身朝床上走去。
对于季夏的事情,花羽墨觉得可能就像她给自己的找的借口一样,纯粹是奇怪,所以她才会如此上心,仅此而已,
虽然也是各种疑惑,奈何一直又找不到机会去问清楚,并且花羽墨也相当的自我矛盾。
她一方面对季夏的事情百般好奇,另一方面却又觉得自己好像不该如此。
纠结了好久的她,想到最后,最终决定,还是等明日去学院找他问清楚。
次日。
天才刚亮不久,花羽墨便早早的起床,叫着祁洛洛一起去了学院。
只是一天的课都上完了,季夏却一直没有出现。
“是在忙安企的事情么?”花羽墨嘀咕两声。
想起昨夜他带着那陌生男人去找祁洛洛父亲的事情,大概他可能是忙公司的事情去了。
只是,这一日没来也就罢了,可接连第二日,第三日,直到一周后他都没有再出现过…
花羽墨也终于按耐不住了。
她只觉得她心里很燥,心情也很糟糕。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但这种感觉就是很深,她,想见他!她,想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然而季夏因为灵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这才好不容易暂时算解决,才刚回家,就听老徐说,外边有位叫花羽墨的女生找他…
“她,怎么会来?”季夏不解的看着老徐。
老徐尴尬的笑了笑说:“少爷的朋友,我怎么会清楚呢?”
“当真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青龙在一旁打趣着。
虽说季夏很多事情都是天空在帮他处理,但青龙还是知道这些的。
“说什么呢!”季夏没好气地看了眼青龙。
这家伙反正一天不害他被诶骂就浑身不舒服似的。
“说实话!”青龙邪笑道。
倒是坐在沙发上的安夏看着季夏眉头皱了皱,语气十分清淡的说:“既然人家来了,就先好好招待!不要失礼于人!”随后看向老徐道:“去带她进来!”
老徐听着安夏的吩咐退了下去。
等老徐走了,天空这才开口说:“把阴阳师引进来,真的好么?”
“有什么好不好的?”安夏看起来似乎有些不高兴,扫视了眼天空与青龙:“刚好今日季白带着大家出去了,现下也就你们几个,只要你们都给我安份点,估计那小姑娘也看不出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让他两安份下来,可能么?”伊佐一副完全没想相信的模样看了看青龙与天空。
十二式神里,这两货可是最爱玩的,安份这两词貌似离他两有点远。
“有什么不可能的?”天空瞪了眼伊佐,随后凑近季夏道:“为了夏儿,我们有何是做不到的?对吧,青龙!”话语间还特意喊了喊青龙,就好像在告诉伊佐他两肯定能安份下来的。
“必须的!”青龙接过天空的话,同样白了眼伊佐,:“别小看我们!”
“拭目以待…”伊佐也不在多说,转眸看向安夏道:“我先回去了,小九还在家里等着我呢。至于灵的事情,你让季夏告诉你就行!”
“嗯!”安夏点点头,没有多做挽留。同时也起身对大家道:“我也先去书房了!”说完便自行离开了。
见此,伊佐也起身退了出去。在离开大门时,刚好与花羽墨擦肩而过。
然花羽墨一瞧见他,脚步便停了下来,转身打量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这个让灵体都害怕的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小姐?”老徐瞧见花羽墨在门口发起了呆,忙喊着她。
“啊!”花羽墨被老徐的声音给拉了回来,不好意思的看着他笑道:“刚刚想事去了,不好意思啊!”
“没事!小姐还请随我来吧,少爷在客厅等着你呢!”老徐客气的说着。
“嗯嗯!”花羽墨停下了自己思维,跟着老徐走进了安家别墅…
“不愧是有钱人家,”花羽墨一踏进别墅里,最先看到的就是那富丽堂皇超大的正厅。看的她都不自觉地赞叹了起来。
走近正厅,绕过好大一段路,才终于是到了客厅。客厅也是极大,让花羽墨看的简直不敢相信,季夏的家,竟然是如此的大…
“你怎么来了?”季夏一看到老徐领着花羽墨走近客厅,迫不及待的迎了上去。
“因为你一直没来学院,所以我来看看,你是不是被妖怪吃了!”花羽墨看着他,
那张脸还是那么的帅气,只不过他的着装,明显跟平日的着装不太一样。名牌衣服,名牌裤子等等,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名牌货。这跟平日季夏穿的普通的衣物,简直是有着天壤之别。
“嘛,我们家夏儿怎么可能被妖怪吃?”青龙坐在沙发上开起了口。
季夏眉头一蹙,不着痕迹的瞟了一眼青龙,就好像在提醒他叫他不要说话似的。
不过即便如此,花羽墨依旧听到了青龙的话,狐疑的打量着沙发上的青龙与天空。两人皆是帅气十足,可是却有着不一般的感觉,
至少花羽墨看着他俩总觉得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的感觉。不过她到也没说什么,只是狐疑的打量着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