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辈冷笑看了他一眼,方说道:“你先别夸口,我要的你派肯定有,就怕你拿不来。”叔叔忙赌咒发誓,那前辈方说:“就是你派掌门李震的元婴!”此言一出,众人皆惊,叔叔犹自强笑道:“前辈真是风趣,逗我等小辈玩!”
前辈再也不理他们,仰头看天只说:“谁有功夫和你们开玩笑,拿不出元婴,就请自便。”众人脾气再好,也耐不下这口气,你不能治也罢,偏偏要拿老子的元婴换治儿子的伤,真是岂有此理!天下就不一定非你能治好。因此动手,那前辈仿佛习惯一样,早有准备,把他们纷纷打倒扔在门外,并言道:“再有无理,定杀不饶。”这李家祥另有机缘,元婴之伤虽没痊愈,性命已经无碍。
跪人二人听了是面面相觑,惊诧不已。想来二人乃是无名小辈,就是真有个伤病,人家看不看另说,就是人家答应给看,自己也无父母元婴之类给他。因此自求多福吧,也不追问这异人所在。
二人又讨教一些修真秘闻和修妖功法上的疑点和难题,包猛知无不言,详加点拨。三人酒酣耳热,言谈甚是投机。
跪人道:“我们兄弟两人得遇前辈,真是平生幸事。前辈可能多与我俩盘桓几日吗?”包猛正要回答,忽的面色一变,说道:“鼠辈又来了,无论遇到何事,你俩就躲在这里,切不可出去。明白么?”二人点头同意,包猛用手势示意二人躲好,他却一跨腿,便站在对面路的中央,抱膀而立。
二人见他举动奇特,茫然不解。耳听得微风徐徐,树叶摇曳,哪有一丝动静?等到二人感应到,跪人心下佩服暗道:“这前辈妖法真高,和道德比是打不过他。却不知和了然比谁高谁下?”
又过了一会,见十余人各使神通疾驶而来,来人服装各异,有道有俗。二人不敢细看,生怕被来人发现。倒不是跪人二人怕死贪生,而是担心给包猛添了不必要麻烦,拖累了他。
来人为首中年道士大喝:“妖人在这,我等谨慎对敌,且不可让他跑了!”众人轰然答应,纷纷把武器拿出。一时之间,兵器、法宝漫天飞舞,加上真气的破空声,真是气势非凡,令人目不暇接。
姬辰就要出去帮忙,被跪人一把拉住。低声说道:“包前辈叫咱们别出去,自有他的用意。咱们把兵器丹力准备好,要是他寡不敌众,咱们再出手不迟。”话音没落,一道白光从二人头顶疾飞而过。
原来,包猛见来人凶狠,也不客气,抽出剑来,冲着对面的两人就是一顿砍劈,两人大惊,想不到他如此凶悍,自己方人数占优,他竟敢主动进攻。驭使飞剑慌忙来挡,怎能招架得住?包猛这剑乃是他妖元所炼,平生功夫大部都在剑上,只见白光闪处,飞剑早被磕飞,两人更是惨叫中剑。领头道士大吼:“大家伙一起攻他!”不待众人答应,用手一指,他的飞剑直奔包猛而去,包猛抬手架住飞剑,长剑顺势一滑,又有一人中剑。这时众人方缓过神来,纷纷出手。那领头道士甚是凶猛,一柄飞剑也用的出神入化,怎奈包猛势如猎豹,或是掌击或是剑刺,就有一人惨叫不止。
跪人见他牵制为首之人,用意是杀伤其他众人,生怕伤了为首之人,其他人一哄而散,却达不到全歼的目的了。姬辰更是看得张开大嘴,心下感慨:“若不是包猛认得归元,怎容得两人在他面前卖弄,怕不一个照面两人就死于非命了。”
正自感慨,见场中局势已经明朗,原来包猛战略得当,来人只剩下两人,除了领头道人和一个其中道法最弱之人苦苦支撑外,其他人全被干掉。带头道士见势不妙,狂叫一声,也不管同伙死活,御剑就走。包猛抬头大笑,喝到:“还跑得了么?”抬起右脚,正中最弱之人小腹,那人负痛捧腹惨叫。包猛也不停留,一个飞纵直追带头道士,眼角瞥处,把手向惨叫之人一抖,长剑就待脱手而出。却听跪人一声大叫,“前辈剑下留情!”
包猛虽然听见,无奈长剑已如离弦之箭,不得不发,只是百忙中往上一抬。又见带头道士已遁的远了,也顾不得看这头发生什么,人化青烟,瞬间已到道士身后,长臂一探,右手便如穿过豆腐一样,直**后胸。那道士元婴尖叫一声,从顶门而出,方待要跑,包猛左手一招,就把元婴抓在手里,微微一捏,元婴就如摔破西瓜一样,噗的一声血花飞溅!这才转过头来看这边发生什么。
说的虽然繁琐,但这一切发生的却快。眨眼之间,这头有人中剑,那头道士身死婴灭,姬辰张着大嘴,手足无措惊得呆了。
那中剑之人正是跪人。原来跪人听得那人惨叫,心里大惊,喊话同时,身子也如箭般穿了出去,只是剑来势甚急,跪人身子虽然赶到,奋力用鞭格挡长剑,却哪里挡得住?无奈之下,跪人奋力挺起胸膛,‘噗’的一声,那剑从跪人胸口斜下**,又从后背透出,带着跪人的身子生生的把他钉在地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