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轩的话,让楚明轩和楚景轩都感到有一丝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楚景轩道:“也许父皇是有他的考量!”
楚明轩感觉到此事不简单,决定回去问问宁贵妃,拱了拱手就走了;
楚王朝中宫皇后早逝,大皇子母妃是宁贵妃位分最高,背后是宁家,是以势力最大;
因此大皇子楚明轩一向嚣张,做事也随心所欲,更重要的是陛下一向宽容;
二皇子楚景轩,母妃只是宫中的丽妃娘娘,还要在宁贵妃手底下生存,外祖家是京城的户部蒋侍郎府上,不如宁家,因此楚景轩一向对楚明轩都带着几分忍让,好在丽妃娘娘是比较豁达的性子,也没有什么野心,在宫中倒也过得不错,让楚景轩也送了一口气;
三皇子母妃当初只是一个贵人,没有什么家世,生下三皇子身体一直较弱,也没几年,将将三皇子能够启蒙了,就撑不住撒手人寰了。
楚王朝的帝王选妃,家世都一般,不会有太高的,也是为了防止外戚专权,倒是宁家是个例外;
宁家原本并不怎样显赫,因着宁贵妃父亲送了女儿入宫,不料却颇受宠爱,再加上宁家子孙后代比较争气,因此如今的宁家倒也让人不敢小觑;
因此大皇子楚明轩倒是有了明显的优势,朝中支持的人也比较多;
只是楚文帝还年轻,只是让三位皇子入朝听政,并没有封王,更进一步的意思,因此朝中倒也一时平静。
武举一事经过朝中诸位大臣协商补充,终于是定下来了,皇帝颁布了诏令到各州县下面,开始正式定员实施!
其实武举的制度和文举的基本都相似,只是一个是武,一个是文而已;
也都是分为童试、乡试、会试和殿试这个流程,只是考的内容也比较多;
初步定的科目有:射箭,马枪,举重,其中射箭还具体分为,平射,步射,骑射,最后还有一个军事策略,是为笔试;
这个是叶子衿加上去的,她觉得不能只会蛮力,不懂军事策略,这样选拔出来的人才是有水平的;
武举的等次也和文举一样,共分三等,称为“三甲”。
一甲是前三名,头名是武状元,二名是武榜眼,三名是武探花;前三名世称为“鼎甲”,获“赐武进士及第”资格。
二甲十多名,获“赐武进士出身”资格。二甲以下的都属三甲,获“赐同武进士出身”资格。
这个就是和照颁文举的了,楚离安的意思是,自古以来就有“文能安天下,武能定乾坤”之说,因此文武当有同等地位才对,于是就设置了这和文举一样的选拔等次。
楚文帝对此颇为赞同;
楚离安被封为御前侍讲之后,就不能经常去书院了,每天要去皇帝跟前点卯;
翌日,楚离安就进宫面见了楚文帝,楚文帝的口吻还是一如既往,见楚离安时没有那么威严,带着一丝家人的亲和;
只是,是不是真的亲和没人知道,但是让人感觉就是皇帝比较仁厚。
不过好在楚文帝也知道楚离安还要参加科举,因此倒也不经常唤他,后来倒是直接说他不用经常进宫,三天报道一次即可,有事会唤他!
对此楚离安深感满意,至此楚离安成为了楚王朝最年轻的官员,因着身份地位的关系,大部分人见了楚离安后,都客气地称呼一声:“大人”!
楚离安对此不置可否,并没有觉得一个称呼有什么变化,有人和他打招呼,就淡淡点个头,算是回应了!
虽楚离安如此冷淡,但还是架不住人们对权力的热衷,安清王府一时倒是门庭若市,十分热闹;
就连一时拉着安清王玩乐的人都多了起来,从前这些人可是十分不屑的,安清王虽贵为王爷,可一向不着调,许多人也只是碍于他是个王爷而已;
只是如今不一样了,安清王不着调,可是安清王府世子和世子妃厉害啊,于是赶着巴结的人就多了。
安清王来者不拒,只要有人叫他就去了;
府里送礼的也不少,楚离安一早吩咐了门房,只要送礼的人来,都一概不拒,不过要是其他求人的事,就是一句话,世子爷和世子妃都忙没有空,有事去找王爷即可!
刚开始有人不知道,一听这话有戏,欣喜非常,立马屁颠屁颠去找安清王了,谁知安清王是个混不吝的,去找他的人,一律被拉去不是喝酒,就是逛各种场子,完了还要他们买单;
那些人刚开始以为陪王爷玩几天事情就解决了,那成想一连玩了好几天,银子倒是花了不少,可是安清王就是没有提任何解决事情的意思;
有人忍不住了,就给安清王提事情如何解决,岂料安清王一听就翻脸,说:“你不是来找我玩乐的吗?解决什么事情,本王又不入朝,如何懂这些?”
说着就不耐烦地摆摆手道:“不玩一边去,不要挡本王道!”
那人听闻此话,又气又急,奈何这是王爷,有再多的不满也不敢对着王爷撒;
只好气的甩袖子回家,就当最近几日的银子白白扔了。
如此过了一段时间,众人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因此渐渐来安清王府拜访的人才少了,倒是让叶子衿也松了一口气!
那日两人回了玉笙阁之后,叶子衿看他还是情绪不高的样子,叹了一口气,微微心疼,于是便没有继续问他是怎么回事;
只叫人摆了饭菜,又亲自伺候他梳洗吃饭,完了就早早睡觉了。
想到这儿叶子衿锤了锤脑袋,果然是美色误人啊,她竟然当时只顾着心疼楚离安,都不敢问他,哎,这可怎么办?
万一今天一问他又不开心了怎么办?到时她肯定又舍不得问了;
正在叶子衿纠结的时候,楚离安回来了,看着面色苦恼的叶子衿,直接问道:“世子妃,这是怎么了?”
叶子衿听到他的声音扭头看了他一眼,又继续趴在窗户上,闷闷地说道:“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