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莫跃勋说完话,静静地等着苏千策的回答。
“在下苏千策。”苏千策很有礼貌的对着莫跃勋拱拱手,毕竟表面功夫还是要做足的嘛。
“原来阁下便是大名鼎鼎的苏二公子啊,幸会幸会。”莫跃勋也朝苏千策拱了拱手。
这下轮到了苏千策纳闷了,自己难道已经这么出名了吗?怎么会呢,自己实力又不高,在神乾大陆没家世、没地位,这么一个三无分子,怎么会出名呢?
其实这问题直接问,莫跃勋也是会说的,毕竟这原因也不是什么秘密了。当时苏千策陪着这个小世子回摄政王府的时候,谁都不敢招惹这尊杀神,但是苏千策敢啊。
如此一吼成名。实力、家世、地位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有这尊杀神撑腰,谁他妈不想活了,去惹他!当然苏千策肯定也是不会去问的。
“四皇子客气了。”苏千策点点头,笑道:“我小弟不太懂事儿,有的时候,还是要管着。”
莫跃勋一愣,然后还是回过神来,知道他口中说的“小弟”指的是谁。而后说道:“年纪轻,都是这样过来的,倒是辛苦苏二公子了。”
“也不算吧。”苏千策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大多时候,还是小弟在保护我,毕竟我这人,实力太低,也不喜欢修炼。最喜欢肆意盎然的活着,不为了灵力高低,不为了利禄功名。”
这话说的,真叫人觉得煞是好听,其实,说白了,还不是因为自己懒嘛,说得这么动听!
“哈哈哈,苏二公子倒是很云兄弟家的理念极为相似啊。”莫跃勋半开玩笑的说道。
“云兄弟?”苏千策看着不远处,慵懒的斜倚着贵妃椅的苏千琅,看起来,对这个角色适应的很不错啊,于是对着苏千琅说道:“原来阁下便是云琅,云小公子啊,久仰久仰。”
“咦?苏二公子与云兄弟认识?”莫跃勋问道。
苏千策笑道:“谈不上认识,只不过有一面之缘罢了。”
苏千琅也不起身过来,只是依旧倚着贵妃椅,朝苏千策一颔首,转头接过冷昀递过的灵果,吃了起来。
如此冷淡的态度,让莫跃勋也没再怀疑苏千琅与神炽国的关系究竟是怎么样的。
“既然大家都认识,也算是朋友了。”莫跃勋在中间当和事佬,笑道:“再者说,这个地方也挺危险,不如一起上路,也算是有个照应?”
照应?嘁,就苏千烨一个人,可以单挑的好吧!要不是为了自家小妹的计划,他才不会带着自家小弟跟着这个讨厌的天峯国四皇子!
“什么人!”冷言一枚暗器直接拍入,左后方的草丛之中。随着暗器见血,直接炸裂,一群身穿深紫黑的衣服,头戴黑帽,脸上带着银制,泛着寒光的面具。
苏千策条件反射的把苏千烨拉到身后,双眼担忧的看着苏千琅,当然是很担心啊。
自家小妹现在,没有灵力,让她对付这么一群人吗?肯定是会受伤的啊!
是的!在苏千策的心中,没有了灵力,那就跟一个废物没有什么区别了。他难道不知道精神力也是可以再无形之中,杀人灭口的吗?
对,没错,他不知道!
苏千琅很危险的看着这一群人,这些人究竟是谁,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究竟是为了要自己的命,还是要别人的命!苏千琅很是纳闷!
“看来人多啊,既然如此,我们就先走一步了!再会,四皇子殿下!”为首的紫黑衣人,喑哑着声音咯咯咯直笑,让人觉得很是渗人!
“再会?”南致岄笑道:“你们以为来了,就走得掉吗?”
那人,身形微微一顿,视线移到南致岄的身上,一阵大笑之后,用一种轻蔑的语气说道:“南世子好大的口气啊,走不走的掉,这话可不是你一人说了算哦!”
“哦?看来阁下不只是痴呆,连这眼睛也是瞎了吧。”南致岄亦是用一种嫌弃的表情回敬这人,冷哼道:“这么多人,阁下可不要说,我们以多欺少!”
“呵,乳臭未干的黄口小儿,也敢在我面前放肆!找死!”那人甩了甩手中的流星锤!
“留活口。”苏千琅这话虽然是对着冷言、冷锋等四个暗卫说的,但是,其实也是对苏千策、苏千烨与南致岄说的。
正当众人准备要开始一场大战的时候,还没动几步,就见一道快的只剩下一道残影的身影,朝前方冲了过去。丝毫的含糊,出手极快,弹无虚发!
“呕!”天峯国的那群世家子们,纷纷抱着树干吐了起来。这神炽国,摄政王府一家子,都没有什么正常人!可怕可怕,溜了溜了!
妈妈救我!这个场景让人好害怕,妈妈,我要回家!
苏千琅很淡定的看着场上的肉沫飞溅,自己喝着茶,吃着小零嘴。看着苏千策一脸淡定,有一种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风采!
当然,苏千策知道,自己并不是面不改色,也并不是自己害怕!而是因为苏千烨这丫的,又忘记了要用匕首啊,为什么,为什么非要自己用手撕啊!你到底是图什么?
很快,分分钟对面的人直接被苏千烨给秒了,那个最开始嚣张不已的人,现在直接被苏千烨一脚踹的跪在地上,哪里还有方才的那般神气啊!
南致岄是见过苏千烨杀人的,所以对漫天肉沫的场面,一点也不陌生、也不惊讶;就算有心理准备,可是着心里依旧还是接受不了,有那么一丢丢的想吐,不过还是忍住了!
“咳咳。”南致岄咽了咽口水,清了清嗓子,说道:“说吧,究竟是谁派你来的!来了这么多人,是不是想要直接杀人灭口啊?”
那紫黑衣男子,就算再怎么搞,还是依旧不屈不挠,嘴闭的贼紧,一个字也没有问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苏千策笑了:“南世子,你这么做也太不厚道了,不止是做人要和善,这问问题嘛,它也得温和嘛,不然怎么能问出个所以然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