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妾被抬入朱桓府宅内,随从们将她从轿中拖出,推入朱桓的卧房中,然后给她松绑,拔出口中的布。
张妾惊恐、愤怒地四下张望,房中只有朱桓一人站在门边,正板着脸地望着她。
朱桓关上门,来到张妾面前,皮笑肉不笑地说:“能让本官用轿子请来作客的,你还是头一个,够给面子了,你还不高兴?”
张妾侧过身,望着花瓶不作声。
朱桓摸她的脸,淫笑地说:“好马配金鞍,好花配宝瓶,把鲜花往牛粪上插,屈了你这张脸。”
张妾愤然拨开朱桓的手,后退了几步,警惕地盯着朱桓。
朱桓逼到张妾的面前:“乖乖,你如果从了本官,你要什么,我给什么。”
张妾:“我什么也不要,只要你现在就放了我!”
“嗬,向你念赞经,你就充圣人,清高得很哇!那好,老子让你清高!”朱桓迫不及待地冲上去。
张妾东躲西逃,边逃边喊:“你敢碰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谁要你长得这样美?美得人人都想採。你跑不了,快让老子痛快痛快!”朱桓紧追不舍,费了老大的劲才抓住张妾。他揪住张妾的头发猛地往自己的怀里一拉,张妾惨叫一声,倒在他怀里。她反过来用右手抓朱桓的头发,不料手被朱桓反扭住;她再伸左手抓,又被朱桓反扭住。朱桓边将张妾往床上推,边用腿膝盖头猛击张妾的大腿。张妾被击得踉踉跄跄,身子不由自主地踉跄到了床边,她奋力呼喊:“救命啊!有人强奸啊!”
朱桓在她后背心猛击一拳,将她打倒在床上。张妾两眼一黑,顿时昏了过去。“不给点厉害你尝尝,你就不知道什么叫乖巧!”朱桓狞笑了一声,脱光自己的衣服,再将张妾的身子翻过面来,迫不及待地抓揉她的胸脯,淫笑地说:“**真大,揉得真舒服。”
张妾突然清醒过来,见朱桓污辱她,便边反抗边大喊:“救命啊,有人强奸啊!”
朱桓饿狼一般骑到她身上,开始脱她的衣服:“我的心肝,你直管喊,喊破嗓子也没人管!”
张妾拼命朝朱桓吐口水,用手抓朱桓的脸和手。朱桓一边制她一边说:“老子就喜欢你这种犟货,越犟搞起来就越有味道!”
张妾力小,挣不脱他的双手,反抗了一阵后,不知是她累了,还是她泄气了,她停止了反抗。
朱桓笑着问:“乖乖,你犟啊,怎么不犟了?”
张妾只是怒视着他,一动不动。朱桓松开张妾的手脱她的衣服,张妾任他脱,不反抗。当朱桓解开她的纽扣,抬起身来脱衣时,张妾突然用腿膝盖头猛地朝他裤裆里撞了一下,朱桓惨叫一声,捂住下身,天眩地转地滚到床下猛烈地抽搐起来。
张妾慌张地爬起来,边朝门口跑边扣衣服。
朱桓痛苦地边爬边喊:“来人呐!抓住她!来人呐,抓住这个小****!”
张妾慌忙抓起花瓶,狠狠地朝朱桓砸去,朱桓一滚,躲过了花瓶。张妾又抓起一把凳子砸过去,朱桓又躲了过去。
朱桓的仆人们撞开门,涌了进来,排成一排,凶狠地朝她张妾扑来。
张妾见逃不掉,情急之下,一头撞向墙壁,呯地一声,她顿时瘫倒在地上,血从她的额上涌出,落到地上,很快就像一条小蛇在地上向前游动,流到低凹之处便游不动了,渐渐地变成了饼,而且这饼越来越大。
朱桓下身的阵痛已经缓解,他急忙穿上衣服,上前试了试张妾的鼻子,板着脸命令仆人:“****的,还有点儿气,把这****抬到前厢房去,叫医生来救,一定要救过来!这件事谁敢乱嚼舌头,就砍谁的脑袋!”
朱桓真没想到这件事竟然弄成了这个样子,既担心救不活张妾,又担心张仪想绝了会暗杀他,或者跑到凤阳府去告状,东想西想他一夜没睡好觉。第二天上午他起得很晚,吃罢早餐,正要去衙门,吴金德跑来向他禀报:“老爷,不好了,张仪可能失踪了。”
朱桓一愣,问:“慌什么慌,你怎么知道他失踪了?”
吴金德:“他家没人,大门上了锁,他没到衙门上班,也没请假,他常去的地方我都问了,都说没见到他,我猜,他八成是失踪了。”
朱桓:“他不可能失踪,要么是到凤阳府告状去了,要么是躲在什么地方筹划暗杀老子。”
管家:“他没那个胆量暗杀老爷,也不会到凤阳府告您,他知道,您是皇帝的侄儿,凤阳府不敢管您的事儿。”
朱桓微微点头:“那他很可能跑到京城告状去了。”
吴金德着急地说:“我也担心这个,怎么办?”
朱桓沉思片刻之后说:“他不是神秘地失踪了吗?我们就来一个借汤下药。”
吴金德:“借汤下药?什么意思?”
朱桓:“你派两个心腹弟兄,骑马分头去追张仪。一人向凤阳追,一人向京城追,追上之后,就地暗杀,毁尸灭迹,这样以来,他不就失踪了吗!”
吴金德点头:”这个办法好,我这就去办。”
张妾昏迷了两天才清醒过来,她不知自己在冥冥的黑夜之中沉睡了多久,也不知在昏迷之中是否失去了女人最珍贵的东西。她觉得,即使能活着回到张仪的身边,纵然浑身是嘴,也无法向张仪说清楚。她认定眼前只有一条路:以死换取清白,以死报复朱桓。但是想死也不容易,身边有一名女仆人和一名男仆人日夜守着,撞墙、上吊都不可能。于是,她粒米不进,滴水不沾,要绝食而死。吴金德先是劝说,后是威胁,再强行灌米汤,她始终咬着牙,就是不张口。
朱桓尝到了张妾的厉害,这是一匹烈马,没办法驯服的烈马。为了不让她死在自己家中,也为了防范张仪进京告状,他不敢再玩弄张妾,决定早些把张妾打发出去。
张妾绝食的第三天下午,吴金德将一百两银子,一匹绸缎,放到张妾床前,笑着对张妾说:“张夫人,我家老爷说,他是和你闹着玩的。没想到闹成这个样子,唉,这完全是一场误会,他也没把你怎么样,你放心好了。”
张妾怒骂:“朱桓是禽兽!是流氓!他不得好死!他要挨千刀、遭万剐!”
吴金德:“张夫人息怒,我家老爷说,今天晚上就送你回家,为表歉意,送你一百两银子,一匹绸缎,这件事就算了了。今后,我们两家还是和以前一样,亲亲热热,只要你家官人好好干,我家老爷还要提拔他。”
张妾:“这事就这样算了?休想!谁敢欺负我,我就让他不好过!”
吴金德冷笑地说:“张夫人,你可要想好了,朱大人是皇亲国戚,知府大人都敬他三分,你跟朱大人作对,绝对没好果子吃。”
张妾:“大不了一死,我就是变成鬼,也要掐死他!”
“你敢威胁朱大人,当心官府治你的罪!你啊,好好地歇着,消消气,晚上我送你回家。”吴金德嘱咐床边的两名女佣把张妾看紧一些,以防她自杀,然后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