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受到墨无痕指示的弟子就是趁着夜色站在了墨流滔的门前而对于满腹惆怅的后者而言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妥。
毕竟来监视墨家的长老就是一件大逆不道的做法既然那两名弟子都明白其罪肯定就不敢太过声张。
所以他们来到了墨流滔的住处其实就是偷偷摸摸的做法并且还是半点声音都不敢闹出来心里就想着能拖一点就拖一点。
不然被后者发现了要去找到墨无痕质疑如此疯狂的做法简直就是家主跟长老之间的矛盾所致没准就会引发什么大事件了。
他们在墨家的时间不算太久却也明白什么是内讧的可怕若是两虎相争了起来必然会令墨家陷入水深火热当中的。
到时候无论怎么解释他们都会是整件事的导火线无论是双方那个获胜了最后都会将他们处死的。
倘若是留下他们的话将来必然会有人落得口实并且还会接二连三的发生类似事件想必是人都不会有如此的想法。
整晚都提心吊胆的两名弟子可算是熬到了天亮的时候不过也是因为天亮了他们心中又多出了另一个顾虑。
墨无痕却是命令他们来监视后者可是却没又让他们离开长老府而且若是在他们离开后出现了什么问题后果要如何的来承担了。
故满脸为难的表情其中年长的弟子表示他们要不要适当的保持距离不要令墨长老发怒了才是。
毕竟墨家的家主此刻还是那个墨无痕若是有了什么问题肯定要惩罚他们的就是墨无痕莫属了。
而对于墨流滔的为人不光是墨家的弟子明白甚至连整个苏城的百姓都非常的了解后者为人根本不会是那种卑鄙的人。
倒是墨无痕眼下有些改变了自从消灭了韩力之后回来就开始变的怪怪的毕竟已经容忍了十多年的时间心中压抑的怒火早就开始爆发了。
然而十多年前他们两名侍卫不过才是个不大点的孩子对于眼下的局势根本就分辨不清楚怎么可能会知道他们的想法了。
所以他们所经历过的不过都是墨无痕故意伪装出来的善意眼下见到了后者的本来面目肯定是有些不太适应了。
那名年轻的弟子却登时就否决了他的意思莫是墨流滔不会答应了就是墨无痕都会狠狠的处罚他们。
无论是墨流滔的过错还是墨无痕已经开始迷失本性了总之他们不过都是平凡不能再平凡的侍卫了这些个大事情是无法改变的。
“看来我们只有听天由命了。”那弟子抬头望天。
着话无奈的叹息了起来并非是他不想离开可是天下之大能够逃到哪里去了。
要知道墨家的可怕早就在他们的心里根深蒂固了不可能轻易的剔除了那份畏惧。
而且就看墨无痕的脸色似乎对于墨流滔非常的重视就算是没有他们来帮助的话恐怕也会另外的派遣人过来的。
大家都不是傻子墨家如此机密的事情都被他们得知了就算是他们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墨无痕都不能够答应。
所以眼下的处境要么就是硬着头皮上要么就是等着后者将他们处死两者的悬殊如此之大想必是人都会选择前者的。
也就是在他们为难的时候突然墨流滔房间的门子开了两者肃然起敬立即对着走出来的人施礼问候。
“长老早……”
倒是令从房间里出来的墨流滔迟疑起来左右环视了面前的二人他们分明是家主府的人怎么要来到自己的这里。
莫非是有什么事情家主要亲自找自己不成。毕竟白万财对墨家的威胁太大了而封家又尚且是多事之秋出点问题也是情由可原的。
于是就连忙的询问是不是家主有什么话要。可是对方居然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要话的意思。
如此的表情更加令后者为难了如果不是有什么大事情的话不可能会是如此的模样而且在他的认识里墨家的弟子没有那些懦弱的人。
然而他却不明白墨家的弟子确实很有骨气不过这个骨气也得分辨场合比如在处理墨家的顶层人物关系他们就不敢胡乱的表达了。
就像是眼下的这般模样分明都是长老及家主的斗争无论是他们谁的事情身为普通弟子的他们都没有权利过分的干涉。
不然就算是错了半句话最后都有可能会被其处死的何况他们还都什么不清楚完全被蒙在鼓里呢。
“你们倒是句话啊。”墨流滔有些着急了。
究竟是不是有外敌侵犯心中就像是一团火焰可是他的为人对属下很好加上对方又是家主府的弟子所以还是给了对方几分薄面。
反观那两名弟子仍然是支支吾吾的半天都讲不出个理所然来最后难免的垂下了脑袋不再什么话了。
如此的表情更加令后者如热锅上的蚂蚁哪里还能够在有耐心过多的询问他们故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回头就准备要离开。
在墨流滔的认识里非常的关注墨家的安危眼下的局势显然就是墨无痕那边有问题不然也不至于让家主府的人前来报信了。
他们的确是不敢声张什么可是墨流滔就没有理由等着他们敢为止所以眼下急着去见墨无痕好将事情的经过能够问清楚。
然而他的举动却令在场的两名侍卫大吃了一惊并非是他们不想而是有些事情不能够出来起码从他们的嘴里是不可以的。
不过若是让后者去询问墨无痕的话无疑不是表明他们已经泄露了那墨无痕对待墨流滔都是如此更加就不用怎么惩罚他们了。
吓的两名侍卫立即就追了上去将正准备离开的墨流滔给拦截了下来。
“启……启禀长老家……家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