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儿一怔“什么?你你让慕斯城打了他那个客户电话?”
难道是秦修舛将她带出星巴克后他让慕斯城打了电话给那个客户?
“对。”陆白说。
“不可能!”安夏儿很震惊“慕斯城说过他那个客户根本不便透露死者的信息我是打算让慕斯城把那个客户的电话给我我去问!”陆白傲然轻笑“那是面对你如果是我的要求他不会毫无顾及地拒绝。而且我让他跟他那个客户提我的名字我应允对方如果将那个死者的名字告诉我我可以考虑
让他们跟帝晟合作。对方当然就跟我透露了。”
“所以……那个人不是锦辰?”安夏儿瞪大眼睛看着陆白。
陆白看了一会她淡淡微笑着“不跟我生气了?”
安夏儿撇过脸“想得美一码归一码我是担心锦辰!”
“反正那个人不是安锦辰你不必担心了。”陆白说话时脸庞也缓缓侧向了车窗“还是说……你希望是他。”
“才不是!”安夏儿马上拿出手机打给慕斯城。
“喂。”
慕斯城的电话很快接通了。
安夏儿看了眼陆白握着手机紧张地问“慕斯城关于你那个客户提供的消息我还想再问问……”
“我就知道你会打电话来。”电话里慕斯城说“放心吧你走后我打电话给那个客户用尽一切办法让他说出那个姓安的人。”
“不是锦辰……是吗?”安夏儿目光颤了颤。
“不是。”
安夏儿又看了眼陆白而后才点点头“好我知道了麻烦了。”
“不客气。”
安夏儿挂下电话深吸了口气一块压在心里的大石头总算缓缓地放了下来。
想到陆白的话又想到慕斯城的话慕斯城所说的用尽一切办法让那个客户说……就是指让陆白应允帝晟集团会跟那个客户的公司合作?
是这样?
“怎样安锦辰的事可以放心了么。”陆白看着车窗外淡淡问道。
安夏儿整理了一下呼吸和情绪“到时间提前离开荷兰去趟澳大利亚我想亲自去找一下夙夜和安锦确认一下他们的安全。”
“你没事先跟他们取得联系就过去好么?”陆白问她很明显他并不同意。
“我是联系不上他们但我担心而且在美国时锦辰还受了伤!”安夏儿抗辩道“我就当过去探望一下锦辰的伤势我相信他们不会怪我过去的!”
陆白见再劝下去恐怕安夏儿情绪又要产生变生了。
便一时没有同意但也没办法只是温声对她说“那到时再说好吧眼下去荷兰好好陪下你父亲我们的事希望不要在荷兰吵你要算账可以等我们回……”
“你不是问给你什么惩罚么?”安夏儿显然不好忽略了当即愤然道“那从现在开始在到达荷兰之前都不要跟我讲话不要跟我交流!”
说完身子一转背对着陆白。
陆白想抚她头发的手顿时僵在空气中。
半晌他收回手浅笑道“好不说话。”于是一路上从坐车到机场再从飞机起飞保持着一路的沉默准确地说是安夏儿保持着沉默陆白跟秦修桀还是时不时在谈论些事情毕竟陆白要交代秦修桀一些
抵达荷兰之后的事。
中途空姐过来问“陆先生陆少夫人请问二位要喝点什么?”
“咖啡。”
“好的。”空姐记下陆白的话又问安夏儿“那陆少夫人……”
“水。”安夏儿一个字。
“好的。”
因为这是陆白的专机机长和机组人员都是从机场请来的飞机上除了陆白的人自然没有别的乘客了。
不一会空姐便端着两杯喝的过来礼仪良好地在陆白旁边半蹲下以便他们方便拿“陆先生陆少夫人您们的咖啡和水。”
陆白拿过他的咖啡。
安夏儿坐在陆白里面的位置伸手过去手又不够长让陆白帮她拿刚才她又说了让他不要跟她讲话了。
空姐并不知道这对z国的模范恩爱夫妻正在吵架有点懵地看着陆白很不明白陆白怎么不帮他妻子拿……
就在空姐准备站起来端给安夏儿时陆白看着笔记本电脑里的新闻资讯眼睛扫了眼那杯水面上冒的热气“去换杯凉一点的。”
安夏儿斗气地解开身上的安全带“不用!”
“好的……那陆少夫人小心烫。”
不想安夏儿刚刚一站起来接过那杯水飞机突然穿过气流一阵颠簸!
“啊。”
安夏儿身体不稳晃了一下杯子里的热水泼了下去。
陆白面前的笔记本电脑被水渗入瞬间黑屏他手腕处被热水烫得通红几个大大的水泡……空姐惊叫一声马上跑去拿医药箱了!
安夏儿看着陆白的手一时间喉咙像被哽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揪心地难受陆白没什么反应盖上电脑平静地喝着他的咖啡。
――――
到了阿姆斯特丹机场时气温的突降安夏儿和陆白不得不换上了羽绒服和大衣由于时差的关系此时荷兰的首都阿姆斯特丹是晚上7点。
从机场的vip通道出来鲁布旺夫身边的大管家达鲁?鲍伯已经亲自带着几人和几辆车来接机了。露天机场鲍伯带着人笔直地站在车前窗着厚厚的冬装褐色的围巾之下他面容与安夏儿离开西莱时无异并没有因为鲁布旺夫的退位以及移居荷兰而变得苍桑或憔
悴!
他陪同鲁布旺夫在荷兰应该过得不错。
安夏儿看到鲍伯笑容瞬间绽开了快步上去“鲍伯!”
“见过公主见过陆先生。”鲍伯和身后的几个人向安夏儿和陆白躬了一下身“路途辛苦了!”
“不辛苦不辛苦!”安夏儿马上说“你怎么亲自来了?我父王他身体还好么?”
陆白也微微震惊“本以为你们应该是直接派两个司机过来。”
鲍伯在西莱时可是西莱王宫的大总管鲁布旺夫国王的大秘书。
随着鲁布旺夫退位尤菲里奥继位鲍伯便也退休跟着鲁布旺夫一起移居荷兰现在成了鲁布旺夫人在荷兰住处的管家。“公主不必担心老爷身体还好就是经常念叨着你们。”鲍伯胡子下面的唇微笑着很是和蔼可亲“不过老爷已经退位了以防在西莱和荷兰这边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公主最好不要叫老爷父王了还是叫父亲吧!”
“哈哈我一时不好改口其实电话里父……父亲也有跟我提过。”安夏儿不好意思地笑道。
她穿着白色的长款羽绒服皮肤白皙笑起来像冬日花园里绽开的花朵甜美倾艳就像快要来临的春天。“公主知道了就好。”鲍伯又回答陆白的话“陆先生说笑了女婿和女儿要过来况且身份尊贵的女婿老爷自然得派一个他的代表过来接机。天寒地冻老爷不便出门
我这个管家就自然要亲自来了。”
不比z国阿姆斯特丹现在的温度接近0度夜里更是寒气逼人。
即使机场的暖色灯光也能让人感觉到冰冷的寒风袭入衣领以及冬日的冷冽!
陆白只是外面加了一件过及膝的黑色大衣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便是越发英姿逼人高大英俊扬唇浅笑间风度似乎完全不受寒风的影响。“原来鲍伯先生现在是夏儿父亲的管家。”陆白浅浅笑着“难为你如此忠心退休后还追随来到荷兰侍候夏儿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