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到了果团小学,我们找到了在这里教书的老师,他的名字叫杨冬浩,1930年生,老家是缅甸眉苗人,但是在华人学校读书长大,读过高二。开心文学
他已结婚,老婆就在文东街的岳父母家里,今年三月份来此任教,一年只有六千元的工资,吃饭要自己做,村里有时稍微供点伙食,送点菜或者米。
他给我们各沏了一杯茶,然后告诉我们,这所小学已开办的难处,所以他不想让后代再成为文盲。
他是这个学校的创始人之一,为了村里办学,他与另外两个人全力要求办起来,做了其他人很多工作,经过很多困难,终于在骑马岭这个鸡不下蛋鸟不拉屎的地方盖起了一所学校。
在这个村寨里,他家是小孩入学率最高的,我问他:“你收入这么低,怎么还会送孩子读书?”这个倔强的山里汉子告诉我,他哪怕就是不吃不喝,也要让孩子读上书,要在儿女这一代断了文盲的根,我被他的这种强烈的望子成龙的意志所感染,在临走的时候,我给了他小孩一百块钱买文具。
结束果团小学的采访以后,太阳也渐渐西沉了,我们便打道回文东街,路经之处,骑马岭的山头上燃了几堆火,那是山民们垦荒的信号,在我肉眼所能看到的地方,哪怕是石头缝里,只要有一堆土,能够插得上一株庄稼,他们都开垦了。
尽管他们这样勤劳不辍,还是无法摆脱食不果腹的生活,一年之中有相当漫长的时间是在半饥半饿的状态中度过的,真是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
摘自《纪事报》海外同胞专题,特派记者司徒云登。
“真是太惨了,老头子,这些都是善良的人,我们是不是要做些什么?”贾莹放下报纸,眼中带着泪花。
“老婆子,你说我们能做什么?难道让他们种植毒品?”
“那可不行,那是明令禁止的。要不把他们划到国内来?”
“他们不符合移民条件。”
“总共只有25000多人,每个地方安置一部分根本没问题。”
“那个兰里岛也有五万多人,是不是一起?”
“我们又不是没有这个能力?”
“你想过没有,我们能救得了所有的海外同胞吗?我们能让所有的人过上我们这样的生活吗?这样的气候条件要是生活不好只能说是无能。”
“二叔说的对,过上我们这样的生活那不可能,我们是自己奋斗的结果。”王梅在旁边说道。
“你们说得对,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要帮助他们。”
“老姑,这个没错,关键是让他们能有造血机能,我们只是输血不解决问题,1968年年初我知道,每家发了300斤粮食,这才半年。能力是一回事,我们养活得了,他们的问题根本没解决。”
“我心里不好受。”
“小梅,你说说你的想法,省的老婆子脑子一热干点不该干的事,没人敢发对不意味着人人心悦诚服。”叶奋韬盯着王梅。
“实际上,只要规划好,他们自己能救自己,没地好办,炸山,山上的石头可以做石材,碎石可以做建筑材料,糖厂已经建好了,可以大规模种植甘蔗。再有,山上开展特色旅游,手工织的布那是民族服装也可以卖个大价钱。这辈人没文化有力气,等到生活好了,下辈人也有文化了就好办了。用他们自己的双手改变自己的命运,我看只是当地的行政长官不行,毕竟没有见过世面,还是自由选举闹的。”
“听到了,老婆子,小梅说的一套一套的,该**就要**,实际上换个行政长官就解决了。我的意见,不输血让他们自己解决,我们提供短时间的帮助,你看行吗?”
“我明白了,回头交给张家那几个小子,他们这方面是行家。”
“老姑,我们该募捐还要募捐,可以让国内的人拿旧东西换超市的优惠劵,一举两得,省的有人说闲话。”
“小梅这个总统真没白当,我知道了。老头子,我忙乎一个星期,你来不来?”
“算了吧,在我看来这点小事我还是不参合了,我还得给小梅交待以后的事,我真的没时间。”
“得,你们没时间拉倒,我自己来,饿你们一个星期就知道厉害了。”
“二叔,我们惹不起,要不我们休息一个星期?”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