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请牢记 ) ( 请牢记 ) 更新时间:2012-08-18
:带着人质向西前行三里,随从不得过三。开 心 文 学 W高俅对着高山点了点头,两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却指着林娘子对着牛邦喜说道:“邦喜,带着她们两个往左边走。”
牛邦喜应了一声,押着林娘子和锦儿下了先下了向前,某在十里之外,汴河上的石板桥恭候高虞候大驾光临;很抱歉,你们只有一个时辰的时间,过期不候。
牛邦喜接过小红旗一看,气得一张黑脸都扭曲变形了,劈手把小红旗扯得粉碎,冲着高山喊了声:“高虞候,这两个贼人欺人太甚,某不拿住他们难消心头这股恶气。某先行一步,虞候随后跟去就去。”牛邦喜拍马欲走,却被高山劝住:“牛校尉何必性急?这两个贼人说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那我等也太听话了!他又不是当今圣上?本虞候偏偏等两个时辰再去,他又能奈何得了我等?难道杀了我那高洁弟弟不成?不要忘了,我们手中有林娘子,他们不敢怎么样的,闹僵了对双方都没有好处。”
高山从怀里掏出一小块白布来,咬破食指,在上面写了三个歪歪斜斜的小字:石板桥。接着,他从马鞍边的竹笼里摸出一只信鸽来,把写好字的白布塞入信鸽脚下悬挂的铁管之中。然后,振臂一扬,那只雪白的信鸽“扑棱棱”便飞上了蓝天。
高山微微笑道:“梁山泼贼,你们纵然奸似鬼,今日里也难逃出我高山的手掌心!”说着,便不慌不忙地向石板桥而去。牛邦喜跟在他的身后是暗暗心惊,不由又替花惜玉多了几分担心。
托塔天王晁盖狼一般地伏在红柳林中一棵合抱粗的大柳树上,他紧紧地盯着那只雪白的信鸽,从远处飞了过来,不由轻笑一声,摘下背上的硬弓,搭上一枝狼牙箭,右手如托泰山,左手如抱婴儿,只见弓开如满月,箭去如流星,只听“嗖!”地一声,狼牙箭正中鸽头。白鸽悲鸣一声,从半空中坠了下来。晁盖一声长笑,纵身而起,将白鸽接在手中,拉开铁管的塞子,取出高山用鲜血写就的白布,扔到了一边。然后,从怀里取出一块早已写好字迹的白布,塞入铁管之中。他轻轻拍了拍白鸽的小脑袋,轻声道:“小白乖乖,快快醒来!”
说来也奇怪,晁盖一拍之下,那只白鸽果然醒了归来,迷迷糊糊地望了晁盖一眼,振翅再次飞向了蓝天。
原来,晁盖刚才那一箭并没有真正射中白鸽,而是用狼牙箭尾部的凤翎不轻不重地击打了一下白鸽的头部,刚好把它打晕了,并没有受伤。天呐!这是什么箭术?纵然是小李广花荣和小养由基庞万春在此,也得击掌叫好。
石板桥,桥如其名,全部是用青石板铺就而成,桥长二十八丈八,宽约三丈三,就像一道彩虹横跨在汴河之上。遗憾的是,此处河边的柳树,不知怎的,皆被人伐去,补栽的柳树不但小的可怜,而且还稀得很,看来,开封府拨的植树银子都被人中饱私囊了。但是这样却便宜了晁盖,他站在桥上,对四周景物皆能一览无遗,殿帅府的人纵是想耍什么花样,也无疑增大了难度。
约莫黄昏时分,天气总算凉了下来,晚霞映在汴河水波之上,霞光万道,波光粼粼,相映生辉,煞是好看。
托塔天王晁盖驻足在石板桥上,望着不远处的如画美景,不由得有些痴了。在他做黄盖的那些岁月里,总共七次到过河南省开封市,但那时的开封市已经不是全国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了。既没有清明上河图描绘的那般繁荣,也没有像眼前这样的河汊交错,水色清清,那时的汴河,已经被污染的像一个臭水沟,没有小鸟,也没有芦苇荡,有的只是钢筋混凝土的人造丛林。
一阵不紧不慢的马蹄声打断了晁盖的思绪,他不用扭头,就知道是殿帅府虞候高山到了。
高山沿着汴河边的马道一路走来,如果不是他的身后绑着两个花容失色的女人的话,他就像是在观赏汴河边的美妙景色。
高山带着步军校尉牛邦喜纵马上了石板桥。还好,这次映入眼帘的不是让他恨之入骨的红色小旗,而是一个浓眉大眼的壮汉。只见那壮汉坐在一匹枣红马上,背着一张大得出奇的硬弓,得胜钩上挂着一柄黑黝黝的镔铁长枪,颌下紫色长髯有几根还是那么有性格的翘着,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不知怎的,高山觉得此人给他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当然,伴随着这种感觉的,还有一种若有若无的杀气。
“吁!”高山勒住了马缰,沉声道:“敢问阁下高姓大名?”
“相逢何必曾相识?何况,你既不打算和某拜把子,又不打算把妹妹嫁给某,问名问姓又有何用处?难道是为了日后缉拿某?”望着眼前这个相貌俊秀,但是却给人山一般沉稳的年轻人,晁盖笑了,朗声道:“高山,果然人如其名,名不虚传!”
两人就这么望着,望了好久,也忘了有多久。忽地,高山摇了摇头,轻轻一叹,道:“如果我们不是对手,此刻应该在这夕阳下,把酒言欢,当是此生一大快事也!”
“英雄所见略同!”晁盖也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只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太多的温暖的如果,只有冰冷冰凉的结果。”
“不错,你我之间今日没有如果,只有以人换人的结果!”高山脸色一沉,厉声喝道:“林娘子和锦儿我已经带来了,可是,我弟弟高洁人在哪里?”
“高虞候把林娘子和锦儿带到此地,证明了你的诚意,某深感欣慰。”晁盖淡淡一笑:“至于令弟高洁,高洁?某觉得他侮辱了这个好名字,还是叫他高衙内比较合适。高衙内吗?自然在他该在的地方。只要高虞候先放了林娘子和锦儿,高衙内马上就会出现在东京殿帅府。”晁盖知道这样子做好像输了理,但对高俅这帮人,还用的着讲理吗?因为高俅等人只对赵官家和一些皇亲国戚讲理,对于其他人,他从来都是不讲理的。
“噢!”高山好奇起来:“没想到阁下这般出类拔萃的人物,也是这般谨慎小心之人?怎的?信不过我高山吗?”
晁盖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摇头道:“如果站在某对面的是豹子头林冲,那么某当然信得过!很可惜,在某的心目中,你高家的所有人都是是一样的,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根本不值得信赖!”
“是吗?小可不得不承认,阁下是个人物!没想到,水泊梁山之上,除了豹子头林冲之外,又出现了如此智勇双全的豪杰?那白衣秀士王伦何德何能?为何如此幸运?”高山笑了起来:“阁下可否有兴趣为朝廷效力,也到东京殿帅府上与高某携手?小可听说,就是豹子头林冲在水泊梁山上也过得并不如意,何况阁下这个新入伙的人?毕竟,白衣秀士王伦不是什么心胸宽大之辈!”
晁盖哈哈大笑起来:“高山,休得把人看扁了!草莽多豪杰,风流人物并不在你东京殿帅府之下。况且,豹子头林冲只不过是去了一个漂亮的娘子,便遭尔等屡次陷害,你们能容得下某吗?你们与王伦相比,更是不如!至于某在水泊梁山过得是否如意,就不劳高虞候操心了!”
高山微微皱起了眉头,左顾右盼的,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晁盖挪揄道:“高虞候,你是在等你的弓箭手吗?很可惜,他们如今正在汴河东岸芦苇荡中流连忘返呢?”
“什么?”高山脸色一变:“阁下怎么知道?难道你在高*-某的飞鸽传书中做了手脚?”
“高虞候果然是高虞候,一猜即中也!”晁盖抚掌大笑道:“某的确在飞鸽传书中动了一个小小的手脚,把阁下写的‘石板桥’换成了‘芦苇荡’而已。怎么样?高虞候,下令放人吧!某的耐心是有限的!”
就在这时,只听身后远处传来了数声鸟叫声。高山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这位英雄,你以为高某只有弓箭手一个后招吗?你大概不知道,本虞候手下还有一个追踪术天下无双的燕一吧!此时燕一虽说不在东京汴梁城中,但是他的徒弟燕十八追踪术也是不错,燕十八追踪神龙现首不见尾的阁下也许不容易,但追踪故意留下线索的高某等人,却是没有任何问题的。况且,幸运的是,燕十八等人的水下功夫也还不差!”
高山的话音未落,只听石板桥下水花四起,水中跃起了四条**的身影,把晁盖团团围住。晁盖定睛一看,只见东边的那位身材瘦高,双目如电,掌中一对峨眉分水刺;西边那位骨瘦形粗,一头的黄头发,鼻孔朝天,掌中拿着一条蛇形软鞭;南边那位身长八尺四。请各位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