庖牺和刑天启两人沿着东方足足是走了一日。一路上刑天启一直嘟嚷着说自己累,要休息。庖牺也就一直哄着迁就着,只觉得他年纪小,就没责备他。
这会子刑天启又是赖在地上说累,要休息。庖牺只得也停下脚步。不过说实话,走了这么久,确实很累,脚底都开始起泡了。他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对刑天启道:“前面就是客栈了,我们再走会,天色正好也要黑下来,到了客栈也可以早些休息。”
一听客栈,刑天启立马来了兴致,站起来连忙问:“在哪里在哪里?”
庖牺笑着说:“现在我们肯定是看不见的,还得往前走一会才能到。”
“原来你是猜的啊……”刑天启嘟着嘴,又是无力地坐下来。
“我可不是凭空猜的,你看。”庖牺指了指前方继续道:“我们刚刚一直走的小路,你看前面便是大路了。”
刑天启看了会,并没有看出什么:“那又如何?”
庖牺耐心地继续说:“你仔细看看这路,是不是有很多车轮碾过的痕迹?照这车轮痕迹倒像是很大的马车。从前在[泥湾村]的时候我们村里不是路过一些商人么,拿车轮样子和这十分相似。说明这条路肯定有很多商人来来往往。既然有商人来往,那么这条路上一定有很多旅店,方便客人留宿。不信我们就往前走走,肯定有旅店。”
听完对方的话,刑天启立刻开心起来:“真的啊,那我们赶紧往前走吧,找个地方好好歇息。”说实话,刑天启向来就对庖牺和尧舜抱着没有由来的信任。尧舜则是勇敢、任性,对坚持的事情一定能够完成的决定,而且十分估计他人;庖牺比尧舜虽然小一岁,但是他机智聪明,观察细微,对很多事情都有不同见解。曾经捕猎的时候只要庖牺说前方猎物就一定有猎物,发现猎物后,基本都是庖牺哥哥勇猛冲前将其捉住。而自己只需要跟在他们后面就可以。
两人开开心心的站起来,开始往前走去。天色慢慢开始暗了起来,但是两人依旧是没有看见丝毫的旅店痕迹,甚至连路人都没有。正当刑天启要抱怨的时候,忽然看见前方的不远处有个像是小镇的地方。
看见前面的小镇,刑天启欢天喜地地跑过去,也完全忘了疲劳!
说是小镇,倒不如说是沿着马路的一条小街。进入街道中发现整个街没有半个人影,只是所有的灯光全都亮着,不免让人觉得诡异。只是信息过剩的刑天启也没发觉什么,冲着一家旅店赶紧冲过去。
庖牺紧跟着过去,在门口处拉住对方的衣服:“你先别急,我怎么觉得这里很不对劲。怎么整条街都没有半个人影?人都去哪里了,而且为何灯都亮着呢。”
这时候刑天启也发觉了不对劲,四周打量了一下回答说:“兴许他们是有事去了,再说,我们在这又不是偷东西,只是借宿而已。万一店家回来了我们再给钱好了。现在我真是饿死了,只想找些热腾腾的东西吃,都吃了一天的干粮了,实在是反胃口,哪怕是米粥也好啊。”
“我看我们还是小心为好,毕竟这里不是我们村里,外面危险得时时刻刻小心着。”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外面传来一大波人马声。两人探出去一看,来了一拨身着青色衣服,骑着马的人。他们到了街道,下马,四周看了看。为首的人身形稍稍强壮,他目光落在了刑天启和庖牺的身上,走进问:“这旅店可是你们的?”
庖牺练练摇头:“不是我们的,我们也是路过的人。”
“那你可曾知道为何这里没人?”
庖牺再次摇头:“不知道,我们也刚刚到这,也觉得奇怪。”
这时,青衣人群中一个面孔刀疤的人走了出来说:“老大,既然没人,我们先住着,兄弟们都饿了,先吃着,万一有人来了再给钱,我们又不是强盗,要怪只怪这店家不在。”
为首的青衣人点点头:“兄弟们先进去歇会吧,自己看看有没有吃的,只是别捣乱了客栈即可。”说完,这一队人都进了客栈,四处找吃的。
“我们也赶紧进去吧,不然什么吃的都没有了。”说完刑天启也赶着进了客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