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初上,路边细雨下的灯光渐渐模糊,抬头看密密麻麻,缓缓的在视线里散落开来,画面静止着,直到湿润了眼睛…
不、不,我不行了!”赵信突然跌倒了,“尼玛,负重一百斤啊,这就不是人干的!”
“信爷,这才一万米左右啊!你咋就不行了呢?你看我还负重五百斤呢,连口粗气都没喘!”我停下来和赵信搭话道。
“我草,你、你特么就一变态!别拿我和变态作比较行么?我这已经不错了,你看那帮子人,没负重有的还没我跑的远呢!”
“额,那也得继续跑啊!”
“不、我不行了,看来我就不是那啥的料,什么超级战士,说的是你们几个,和我们这一大批人无关……”
赵信撇下杠铃,瘫倒在地上,一动也不愿意动了。
“我靠!起来啊信爷!你看我不还跑着呢吗?”嘉文也停了下来,“我们德班三基佬,肯定不会有废物!”
“你、你们俩,一个是什么皇子,一个是什么银河之力?我呢?我特么就一屌丝,还是算了吧,什么英雄梦,丫的,天生就不是这块料……”
“你这是在自己抛弃你自己!”我咆哮道,“你特么堂堂菊花信,第一节流老师的课上,你不是说过的么?若地球受到入侵,你会捅爆敌人的菊花!你在瞅瞅你现在,区区一百斤的负重马拉松,你就不行了?”
“可、可我真的是……尽力了!”赵信说完一翻白眼,休克了过去。
“tmd!”我怒道,“你特么放弃你自己!老子不放弃你!老子扛着你走!”
说完,我把杠铃往地上一扔,然后抓起赵信和他的杠铃,用绳子绑在了我的杠铃上,然后拎起来继续跑!
“草特么的!不就多加了两百斤么?老子抗的动!”我的最大力量是三吨半左右,赵信长得瘦,顶多一百斤,再加上他的杠铃和我的杠铃,无非是七百斤罢了!
你不是放弃自己么?我特么非要把你扛过去!
——
“噗通!”大d跌倒了。
“啊,我腿……啊,抽、抽筋了!不听使唤了哎卧槽……疼啊……”
“草,你想说什么?放弃吗?你特么都跑到一半了,你要放弃么?”我扛着赵信大吼道,“老子扛了一个都没事儿,你好意思就停这了么?”
“卧槽!tmd老子还能比不过你?我可是人送外号人头狗的大d!”大d被我一激,两眼通红,喘着粗气爬了起来,“草他妈的!老子都跑到一半了,停下就特么的是傻逼!”
“没事儿别老学我大喊大叫的,你体力够么?”我无语道。
“啊?哦哦,不过,让我最后喊一嗓子,我的血液在沸腾啊!这辈子就tmd不能怂!”大d猛地从地上跃了起来!
“卧槽!这、这就觉醒了?”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大d如同一个火车一样,轰隆轰隆呼啸着把我甩开了,心中暗叹,不愧是诺星战神!
尼玛,我咋变成最后一个了?无极易和蔷薇、蕾娜三人并排,都尼玛快到了?还有琪琳怎么都比我快?
“哼,看来大家都不差!额,赵信除外……是时候加速了呢!”我大喝一声,然后像一头犀牛一样,卷起阵阵尘沙跟上了大d的步伐,然后超过了大d,超过了琪琳。
看着终点就在我的眼前一百米处,而蔷薇和蕾娜、无极易早已在哪里等我了,看起来一点汗都没有流的样子。
“小轮?我靠!你、你你你、你怎么背了那么一大堆东西?卧槽,怎么还有个人?活的死的?我去,是赵信?”蕾娜惊讶道。
在距离终点一百米的地方,我把赵信卸了下来,当然还有他的杠铃。最后这一段路程,我不能背他,赵信必须自己跑过。
然后我跑过了终点线,做到蔷薇的身边,等待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马上就到两个小时了……不过话说咱们还真的破了世界纪录了?蔷薇姐你更是一个半小时就过来了!”
“少废话,说的就跟你用点力气一个半小时跑不过来一样!”
“额……可是蔷薇姐如此轻松就可以做到,我表示非常的钦佩啊!”
蔷薇斜了我一眼,一眼就识破了我的小心思,“哦呵呵,咋滴,想拍马屁是不?不用想了,你马屁拍的再响,今晚都得去搏击场!”
尼玛,马屁拍在了马蹄子上……
我可怜巴巴地看着蔷薇,“就不能放我一马么?我有错你跟我说啊,我改还不行么?”
“哈,你犯的错还少么?思想教育已经不足以让你悔过自新了,必须要进行劳教!”
我还想说什么,却被蔷薇一拳把脑袋揍出一个包,“就不能安静地看着比赛结束么?再说废话,我不介意把这里当做搏击场!”
我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哎,你俩别打情骂俏了,快,你们注意,看啊,有人来了,有人!”蕾娜一推蔷薇,说道。
“我去,你哪只眼睛看见我是在打情骂俏了,”蔷薇黑着脸站了起来,“我这是在批评教育他!”
“哦呵呵,批评教育就这点力度?这和我们那个世界比起来……我靠,你、你、你你你……”
“啊——!”莫名其妙的,我被一脚踹飞了十多米,然后砸在了山上,整个人“镶嵌”进了岩石里。
“现在力度够不够?不够我还可以再加一点?”蔷薇还保持着飞踢的姿势,准备随时给我补上一脚。
“够、够了……”蕾娜咽了咽口水,说道。
“蕾、蕾娜,我恨你……”我断断续续地呻吟道。
——
“啊,是琪琳!她成功了!两个小时跑完马拉松,她也破世界纪录了!”蕾娜欢呼道。
“琪琳妹子挺厉害啊,这体力,啧啧,居然撑过来了!那么一大票大老爷们都被他甩到后面去了啊?”我刚从石头堆里爬出来,便感叹道。
“我需要,需要水,快给我水,水…”琪琳刚刚冲过起跑线,就一头昏倒了。
月光洒在身上留下了那悲凉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