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术法还是武学?
陈轩微微一笑依旧站立不动也没有出手还击在其他人看来他就像一块平时练功用的木桩。
眼见上千只手掌就要拍到陈轩的身上众人却没有见到想象中陈轩被拍得灰飞烟灭的场景而是――
一连串震耳欲聋的音爆声!
轰轰轰轰轰轰轰!
陈轩身前仿佛有一面无形的气墙存在坂崎刚五郎的千手佛掌绝技全部打在了这面气墙之上。
“怎么回事?”在场所有武者都无法理解这一幕。
只有傅巍、唐秋灵和坂崎刚五郎知道这面无形气墙意味着什么。
“不可能!”
坂崎刚五郎眼神惊骇极速纵身向后退去。
“什么不可能?”陈轩似笑非笑。
坂崎刚五郎嘴唇竟然颤抖起来无法置信的说道:“不可能!你不可能是气境宗师!”
气境宗师?
武馆里的所有武者都张大嘴巴以为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只有还算相对镇定的傅巍神色敬慕缓缓而道:“原来陈先生已经突破气境从此以后老朽便要尊称您为陈宗师了!”
此言一出全场震怖!
气境宗师是什么概念在场的年轻武者们每当听武馆前辈提起都是一副敬畏神往之色。
真气外放凌空毙敌杀人于无形;肉身强悍硬抗子弹视枪林弹雨如无物;现代社会国家机器都无法对其约束此乃宗师之威。
气境宗师虽然武功通神却是凤毛麟角般的存在众人没想到陈轩居然会是气境宗师而且这个年纪简直太令人难以置信了!
“不我练武五十年不信你这么年轻能成就宗师!”坂崎刚五郎露出疯狂的神色“你这是华夏妖术不能持久看我破你妖术!”
坂崎刚五郎这番话即是说给陈轩听也是说给自己听。
他是丹劲大师多年修为带给他强大的自信战斗之时不能对自身产生质疑因为一旦心中出现恐惧实力起码下降三成。
坂崎刚五郎说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浑身上下包括脸部皮肤逐渐转变成灰白之色闪耀着金属光泽。
这是钢铁之色!
坂崎刚五郎修炼刚拳达到内外合一的地步拥有刚猛无匹的拳术也练就钢筋铁骨般的防御。
看到这类似华夏铁布衫武学练到极致才会出现的钢铁肤色众人又是倒抽了一口冷气。
原以为什么铁布衫练成后能变钢筋铁骨、刀枪不入是夸大其词的说法没想到今天就出现了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当然坂崎刚五郎是修炼刚拳由外而内形成这种效果和铁布衫有所区别。
全身肤色全部转变之后坂崎刚五郎再次施展千手佛掌向陈轩猛轰而来。
这一次攻势包含他的毕生修为方一发动气势如泰山压顶再加上震天响的钟声和空气撕裂声整个人仿佛就像一辆钢铁火车头般撞向陈轩!
“钢筋铁骨是吗?”陈轩依旧目光平静语气从容而道。
随后他遥遥伸出一指。
这一指看似平平无奇好无变化也无高手出招后爆发出来的种种威势。
然而坂崎刚五郎却脸色狂变大感不妙。
因为他刚欺到陈轩面前就感觉方圆五米之内的空气被抽空了!
似乎所有的气流都汇聚到陈轩的指尖之上面对上千只掌影陈轩只是轻轻一点指尖如穿云飘雪般透过无数掌影点在坂崎刚五郎犹如钢铁铸就的胸膛上。
砰!
一道惊天动地的爆响从两人之间传出仿佛整个擂台区域的空气都炸开了狂风大作刮的场下众人连连后退眼睛都睁不开。
再次把目光放回擂台只看到坂崎刚五郎趔趄后退摇摇欲坠手捂着胸口胸口之上有一个深深血洞流血不止。
坂崎刚五郎不敢置信的看着胸口自己的钢铁防御秘技竟然被陈轩破了?
他不得不信因为全身皮肤钢铁之色正在快速消散很快又恢复成正常肤色。
“这是术法?还是武学?”坂崎刚五郎内心震骇万分一个念头不可抑止的从脑海中跳出:逃!只能逃!
陈轩实在太强了是他生平所未遇之大敌坂崎刚五郎感觉自己再不逃的话会被陈轩斩杀当场。
因此念头方起身形已动整个人如同一只大鸟般陡然飞起向武馆大门飞窜而去连自己的二弟子十兵卫都不顾了!
他要立刻逃回东瀛永世不敢再踏入华夏境内一步。
华夏武学界有如此年轻妖孽的气境宗师他不过一个垂垂老矣的东瀛丹劲怎敢与当空日月争辉!
“哼打不过就逃的功夫你们东瀛武者倒是练得很熟!”陈轩嘴角划过一抹冷笑单手化作剑指朝着坂崎刚五郎逃跑的方位遥遥连点。
霎那间寒光大放真气纵横!
在所有人惊异的目光之中坂崎刚五郎飞窜半空的身体喷出道道血箭然而这些血箭刚一离体就冻成了一根根冰柱。
这一刻坂崎刚五郎眼神中有恐惧、绝望、震惊、懊悔、愤恨等种种情绪然而他终究还是逃不出武馆大门只感觉身体渐渐冰寒无比须眉结冰整个人竟然被冻成了一道冰雕!
全场死寂仿佛见到神迹一般。
这一幕让所有人永生难忘。
陈轩将体内无上仙气转化成寒冰属性凌空击出让坂崎刚五郎冻成冰雕当场死亡随后又冷冷看向十兵卫。
十兵卫此时双腿发软全身发抖哪里还有勇气抵抗或者逃跑。
陈轩隔空对他点出一指这位坂崎的弟子突然浑身一震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经脉尽断瘫倒在地。
陈轩不再看他这家伙就留给馆主们处置。
“没想到陈宗师非但踏入气境还能使真气化冰真是神乎其技老朽拜服!”目睹陈轩施展神通的傅巍眼中尽是崇敬之色对陈轩深深躬身。
所有人随着傅巍的话语和他一同躬身甚至有年轻弟子当场跪了下来把陈轩当神明膜拜。
他们今天亲眼见到了一位气境宗师也亲眼见证了武学的最高境界作为武道中人虽不能往也心中无憾了。
之前一直鄙视陈轩、把他当成不入流菜鸟的白俊英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许多人跪下眼里只剩下最纯粹的敬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