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生活的缩影,玩乐的代名词,灯红酒绿是它的招牌,如雷贯耳坐落在hongkong中环。
繁华与我无关,我去的兰贵坊不是在香港。它不是那繁盛的街道,只是一栋二层的楼房,且中间字不同。该是开业不久,虽说装修并不算精美,也算在众店之中独帜一旗了,室内灯光不显黯然,通体的金色映射四方,有一处小池潭伴着小石山,也算是精致了,一楼的房间供客人休息,有三间,对小店来说足矣。“是要足疗吗?跟我来吧”她放下洗涤的衣服,收起卷起的袖襟,声音不细腻,拗口的普通话,听不出是来自哪里。随她上了楼梯,窄小的楼梯层走起路来很撇脚,墙壁上的假花被衣角蹭的瑟响。二楼的房间有5个,走廊只够两人并排走,显得很拥挤。乳白色的门,不透光的玻璃窗,各边两房,底一大房,边房内有供二人坐歇的电动按摩沙发,底房里可同坐四人。
“请你们先在这休息一下,我去打水”,女孩领我们到了最大的那一间,离开房又唱起了小曲,很是欢快。”呼,可算能躺着,袜子都湿了!“我边讲边慵懒的脱下鞋子,不忍下手的脱去潮湿的袜子,”我也出汗了,太累了“凯子附和到,体育学院的学生都累了,可想我们走了多久,菜老头一言不发,侧身睡去,”咱也别争别抢,轮到谁就是谁好吧哥几个“在我说起这句话时,让我想起上次按摩,只因我的一句按顺序来,菜老头被一胖姑娘蹂躏到死的场景,那时他可扬言,下次一定最漂亮的给他,不给他就揍孩子。
门开了,先进来一位女子,端着洗脚盆,看起来在二十岁中的样子,长发,浓妆,一副妩媚的嘴脸,操着一嘴拗口的普通话,我并不喜欢。坐到了凯子身边,说起凯子,长相可真是没得挑,长得和贾乃亮有些相似,眼睛炯神,鹰钩鼻,脸部骨骼清晰协调,虽说是体育生,不过那喝出来的啤酒肚,从没见过有一块肌肉,非要说有,那也只是一整块。可能是看他长得帅才坐在他身边的,我吧,胖了不少,瘦的时候可是不输于他的(请准许我自恋一次~),不过菜老头那一米九,消瘦的身材也很受女孩欢迎。
她还是来到了我的身边,我看清楚了她的面貌,盯女孩看也不礼貌,我只能在不经意间讲述她的容颜,鹅蛋脸,轻眉描,素颜妆,双眼皮,睫毛稍长,淡淡黑眼霜,嘴唇略厚不显轻薄,即便化的是淡妆,也给人一种清朴感。她没和我说一句话,而和身旁的姑娘很似畅聊,而我一句都听不懂,也实在插不上嘴。那一晚很尴尬,而她对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就是那句”轻点,太重了!“她说那时候的我好凶,她告诉我的幻想是如果我要换人,她绝对摔门就走,绝不给我好脸色。我一脸苦闷啊,明明是她在聊天时候很嗨然后用力过猛,反而怪到我身上来了。而我记得那时候她只回答了一个字“哦”。
当然,最苦逼的还是我们的菜老头啦,睡着后来了一位感人的“美少女“,穿着随便,紫色的吊带都能看见,黑皮短裙,肉丝袜,脸上的痘痘倒是和菜老头有的一拼~只记得那一夜的老菜,格外的沉默,也没听他提起要揍哪位孩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