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去,我真的不想去啊,活祖宗。求你了,饶我一条狗命吧。我下辈子做牛做马来报答您……”这会儿为了活命,大饼脸也是拼了,再贱再恶心的话也能说的出来。
“做牛做马,就你?你特么的还是乖乖去死吧。长这德性给我做牛做马,这么恶心的牛马跟着我,我还不得天天做恶梦啊?!”这种话如果帝风说出来,白芷还或许考虑一下,给他这个机会,让他给她和孩子做牛做马,但是就眼前这位渣子,还是他妈滚的越远越好,眼不见为净。
“那不做牛做马,那我不做了。我滚的远远的,绝不脏了你的眼睛。”虽然他这辈子几乎没有说过这么怂的话,但是为了活命大饼脸认了,再熊的话他也能说。实在不行磕几个响头也行啊。谁让他这么倒霉,大白天的活见鬼了呢。
“下辈子的事,下辈子再说吧。现在,跟我走。马上就出发,开始你的地狱改造生涯。”白芷说着象电视里的僵尸一样,伸出了两只手臂。
“不……不要……别……不!”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双手臂,在大饼脸这个做贼心虚的恶人眼中却象是黑白无常的招命幡。天不怕、地不怕的大饼脸就这样被自己的想象给吓死了。
踢了踢他死猪一样的身体,白芷离开这片湖畔,向回走去。也难怪这白痴会被吓死,当初他们就是在海边害的自己,如今自己突然出现在水边,不吓死才怪。河边躺着吧,能苏醒过来算他命大,醒不过来也是罪有应得。
“你上哪儿去了,害得我好找。”白芷才走出没多远,就遇到了匆匆而来的桑榆。还不等她说话,他就一把把她抱在了怀中。刚才回到棚里看到谷芽已经开始工作,他就赶紧跑出来寻找她。没想到转了好几圈儿也没有发现,心底隐隐的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直到那一刻,他才知道这个小女子对自己有多重要,他已经不知不觉中把她当成了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人。当年的一次不经意分开后,他和妈妈永远天人永隔。如今,他已经无法再承受又一次的失去。
“就随便走走,刚好遇到一个仇人,就把他给料理啦。”这件事,就算没有被桑榆碰到,白芷也没有打算瞒他。如果他真和他们有关系,她可以敲山镇虎。如果,他们没有关系,那就更好不过。
“料理是什么意思?做成了人肉叉烧包?”光天化日之下,身为一个警察,当然不可能知法犯法,所以桑榆以为她只是开个玩笑。
“没有,但是或许会成为烤鱼。”看了看天上的烈日,白芷表示相当满意。天理昭昭,报应不爽。出来混,早晚要还的。
“烤鱼?什么人让你如此痛恨?”看了眼她的动作,桑榆发现她不象是在开玩笑。所以,他是杀了什么人,弃尸附近吗?这不可能,虽然说警察对于血腥不会畏惧。可是,他始终无法把她和杀人、执法联系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