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年一月至三月之间,还有一个小插曲故事。就是我认识了一个叫斤珑的人,就是那个曾经是dj的那个哥们。
这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哟。最开始,他每次去网吧都是带着三瓶啤酒去上网。他一喝完酒就是另一种人,带点精神分裂的迹象。后来从他母亲那里得知,他确实得过精神病,就是因为喝酒喝的。
他是正规音乐学院毕业的。他在两千年那时候,就是在珅镇夜场当dj师的。那时他就每月4000+的工资了。但是呀,夜场dj工作就是要喝酒,但喝到一定程度就会蒙圈的。估计当时肯定喝的都是烈酒,加上喝的多,而且,他还磕过药,就把脑神经毁了。
唉,可惜这个有才的人了。所以他喝完酒就变成另一个人了,情绪比较不稳定,喋喋不休的那种。挺可怜的。在珅镇的时候,他给过女友买过房子。结果呀,唉,他找的女友就是为了他的钱与房子。结果他就连赔进去房子,还过度酗酒就精神坏掉了。
感情刺激加上酒精与药物的副作用,人就精神病了。在精神病院里,他家里人为他花着钱,可算是治好了。可是呀,他老爹貌似就对他感情冷漠了。我去他家里的时候,他老爸都不对他用好脸色。唉,势利眼的玩意。
然后呢,那段时间呀,我是和他怎么熟悉的呢。呵呵,最开始,他在网吧看上一个女人,但是不好去跟对方搭讪。结果呢,就让我帮着要那个女人的曲曲。还给我20元钱好处费,我才去帮他要曲曲去了。可惜,人家女孩直接让我带话回去,拒绝了他。
这是我和斤珑的第一次接触搭话。随后的时段哟,他每次喝酒我都阻止他。也怕他喝酒在出啥幺蛾子,他就认为我关心他才阻止他的,所以还真的戒酒了一段时间。每次去的时候他就带饮料去,也给我带着饮料去。呵呵。
他后来,总是带我吃饭。哈哈,看来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好花钱的人。可惜哟,遇人不淑呀。看来这就是呀,哈哈,善良的人总会在一定的时间里遇到心意相通的人吧,哈哈。
他妈妈也让我在网吧里帮她盯着点他儿子,别犯什么事情什么的。他老妈还让我去他家做客,要么我怎么可能知道他有精神病历史。唉……他老爸那德行,我就很讨厌。他爸看到他回家了,就自己进屋里没出来过。就在屋里一个人哔哔说:你咋不死外面。我靠,锤了他的心都有。
他弄成那样,可能是广洲他所处的环境导致的吧。嗯,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他爸就不是好东西,捞钱的时候估计他一直说他儿子好。孩子凄惨的时候就落井下石。唉,他的故事是个悲桑的故事哟。
他一一年的时候就30岁了。年轻时候,若是能遇到像我这样的人,也不会后来混的那么凄凉了。我的意思是,多遇到我这样的人,起码他后来不会是精神病吧。阿阮和冲动就很好运气,遇到我这个大哥哥一样的人带着他们指导他们跑社会,少走了很多弯路也绕过了很多歧途。
二零一一年一月至三月就认识这个老哥喽。他哟,估计现在都结婚了吧。后来也跟他没了联络。然后二零一一年一月至三月之间的小插曲就结束喽。
平淡地度过了一零年到了一一年。记得那一年旭日阳刚的一首春天里红遍了大江南北。其实这首歌也一样唱出我的感受。我也有过那时候的许多年前的春天。其实只要有过共同经历的人都会喜欢那首歌,所以那首歌会火。
随后,一一年过完了年,我也结束了我在网吧当网管的日子。其实如果不想以后不想明天我真想一直当个小网管,天天那么的平平淡淡过着。
但是人嘛还是那样,第一追求快乐,第二逃避痛苦。天天熬夜真的很熬身体滴,所以我想逃避这个熬夜的痛苦,追求那想象的快乐。当然,现在我仍然是个重度失眠患者。估计药物什么的都不管事的,因为这是身体机能的习惯惯性。
二零一一年这一年对自己来说可谓是一个人生观念转折的一年,可以说这一年是对我的一个洗礼吧,而且也突破了我一些观念认知的瓶颈,也增加了些许技术工作领域的不足。在一一年二月之前我在家里待了一阵子,不过对于我这个不恋家的人来讲总是计划往外跑。可以说静极思动的表现吧。
二月份计划好准备从新启程,继续清岛的第三次旅程。不过去之前得知朋友小超的弟弟居然跑清岛去了。虽然很意外,但是也是希望去以后还是有个伴也不错。
就在准备好一切准备启程之时我却得知了一个消息,使得我延后了出发时间。这个消息就是我爷爷去世了。
三月一日爷爷去世,三月中旬我才去了清岛。当时我正和小超在打台球,正准备一会就去买火车票,爸爸来电话说先别去清岛了,你爷爷去世了。我听到这个消息心情平静甚至窃喜,但是碍于家里人不让我走我就暂时留在潶河处理完这事再说了。当天下午我和家里人就去了火葬场。
爷爷去世头七那几天,是天天有故事。虽然那时候很多事情都经历过,但是家里人去世怎么办还不了解。爸爸和大爷在一起处理此事,我也得跟家里人一起办,不能走。
去看爷爷的时候,我还是没有感觉,毕竟我和他没有感情。家人让我跪下磕头,我说门都没有。爸爸和大爷他俩掰着我的肩膀,让我做戏。他们说那么多人看着呢。可我连做戏都不想,需要我了就让我做戏,不需要我就用人朝后。我凭什么让他们得逞啊?我就不跪,就要让他们丢脸。
当时有人说我自私,我自己有我自己的理由。这帮人在脆弱的时候我为什么就不能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做呢,就算落下千古骂名又能怎样。就像他们曾经对待我的那样,也该让他们尝尝苦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