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那日松也凑了过来杨若晴赶紧伸手拦住他。
“干啥呀你?”她问。
那日松搓着手笑:“我也饿了……”
“唷你那娇滴滴的新娘子没给你做早饭?”杨若晴问。
那日松道:“还在睡呢。”
杨若晴道:“这成了家立了业还吃不上一口热饭?”
那日松道:“怀了身子的人嗜睡可以体谅……”
杨若晴道:“没事没事再过几日就有人过来给你烧早饭早茶了而且还是地道的北方饭菜保证你爽歪歪。”
听到杨若晴的话那日松怔了下。
“什么意思啊?我怎么听不太明白呢?”他道。
杨若晴嘻嘻一笑于是把萧氏要过来的事跟那日松说了。
那日松一听脸色顿时就变了。
“你说什么?我家里那只母老虎要来?”他的眼珠子都差点瞪出来。
“嗯哪!”杨若晴点头。
“消息准确吗?”他紧张的问。
“娴夫人的消息你说呢?”杨若晴笑眯眯问。
“完了完了完蛋了!”
那日松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样子石桌上的早饭对他也构不成吸引力了。
在原地转着圈子一会儿挠头一会儿搓手跟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杨若晴倒是双臂抱胸饶有兴趣的看着他。
“咋你们就要夫妻团聚了在这山清水秀的宁静小村子里坐拥齐人之福。”
“很兴奋吧?瞧瞧你都兴奋得站不稳脚了呢!”
听到杨若晴的打趣那日松都快哭了。
“不行不行晴儿我得求你一件事儿!”他快步奔到了杨若晴身前道。
“啥事儿啊?”杨若晴问。
“我能把我那母老虎婆娘能不能暂安置在你这院子里啊?”他道。
“啊?”
“一山不容二虎我怕她跟兰儿那……嘿嘿你懂的!”
杨若晴翻了个白眼。
“你前面都纳了十八个妾你咋跟你家原配那交待的?”她问。
那日松道:“我在纳第十八房妾的时候可是跟我家那母老虎保证过的。”
“是最后一个往后再不纳妾了……”
“那你还敢带回大辽去?”杨若晴问。
“我是想直接带回去到时候还怀着孩子现在中京城外租一套小院子安顿他们母子……”
“你个渣男!”
那日松话还没说完脑门上就挨了杨若晴一巴掌。
“有你这样的嘛?哪哪都欺骗?你是人吗?”她喝问。
虽然没有那个烂好心要去帮杨若兰出头可是那日松这种欺瞒的行为杨若晴很是不爽。
杨若兰是贪慕虚荣这不假。
再怎么遭罪也是自找的活该。
可是站在女性同胞的角度杨若晴还是忍不住打了那日松。
把女人当什么了?
挨了杨若晴一巴掌那日松脑门嗡嗡的痛。
但他可不敢还手。
一来是身份压制二来就算还手也打不过她呀。
这边杨若晴打完了还不解气又照着那日松的膝盖狠狠踹了一脚。
并朝他竖起了一根中指:“姑奶奶我鄙视你。”
“我跟你说你自己拉的屎你自己擦再为这些破事儿来烦姑奶奶直接阉了你!”
她说道手指间应声而出一把柳叶大小的小刀。
刀身锋利单薄真的如黏着一片柳叶在手里。
看得那日松心底一寒下意识夹紧了双腿。
杨若晴则丢给他一个鄙视的白眼转身回了后院。
直到她走远再也看不到背影了那日松才抬手抹了一把额头的冷汗。
“风棠老弟你这媳妇真彪悍你到底是咋把她给征服在身下的呀?”
那日松问骆风棠。
骆风棠一直坐在那里吃稀饭淡定得不行。
听到那日松这话他将那只馒头递给了那日松。
“我媳妇的温柔你不懂。”他道。
“啥?温柔?你别吓我!”那日松道。
“来吃只馒头压压惊吧我媳妇做的馒头可香可甜可松软了呢!”骆风棠道。
那日松摇摇头。
“山珍海味都没口味吃了我家的母老虎要来我得赶紧回去准备准备!”
撂下这话他一溜烟的跑了。
骆风棠笑了声摇摇头。
还是守着一个媳妇的好到哪都光明坦荡不用躲躲藏藏。
嘿嘿更幸福的是还有热腾腾的早饭吃。
这边骆风棠大口大口嚼着手里的白面馒头。
晴儿说的对从这一刻起一切才拉开帷幕。
他得吃得饱饱的才有力气去做这一切!
……
“阎老伯您驰骋商场众横捭阖。”
“依您的眼光来看我这个做香水的点子可行么?”
后院假山最高处的八角凉亭内杨若晴将自己想要做香水来经营的想法完完整整告诉了阎槐安。
趁着阎槐安在那抚着胡须细细琢磨的当口。
杨若晴站起身来将面前石桌上泡好的茶从茶壶中滤出来为他斟了一碗。
然后坐到他对面耐心的等待着。
过了片刻阎槐安出了声。
“若是晴儿你掌握了那香水的制作秘方这倒是一条生财的极佳路子。”他道。
“从南到北从东往西从故至今。”
“但凡是有女人的地方胭脂水粉衣料头花这些物事便是经久不衰的买卖。”
“而据我所知大辽大齐乃至周边的其他小国。”
“胭脂水粉比比皆是但做成水状的香料迄今却没有问世。”
“香水这块若是做得好这可是暴利啊!”他道。
眼底露出一抹期待和憧憬的光芒。
杨若晴听到这些也很激动。
做香水这个点子她很久之前便一直在酝酿中。
而且两个多月前水灾之后她做消毒水的时候便做了第一波驱蚊提神的花露水。
后来瘟疫席卷而来她忙着研制良药之后又是成亲……
分身乏术不得把做香水暂放到了一旁。
现如今这件事要提上日程了。
“阎老伯我们一起做这桩香水买卖吧!”
杨若晴瞧出了阎槐安的兴趣主动发出邀请。
“我呢就负责研究香水的配方啥的你呢就打理推广和售卖那块你的渠道比我广。”她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