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上来就是哭就是赔罪不然就是小心翼翼的伺候和讨好。”
“你不觉得累我却被你这虚假给弄累了真的。”齐星云道。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叹了口气。
周霞抹着泪啜泣着道:“云王爷见谅啊我去了京城早已习惯了如此说话行事。家里的这些不是我不说而是忘记了生疏了怕被云王爷您见笑更不想失礼于您啊雪舞雪舞是一番好意……”
齐星云抬手打断了周霞的话。
“你不过是离开了家乡两年怎么就能把生养了你十几年的家乡忘得如此一干二净?”他道。
“人不管他站多高走多远什么都可以忘就是不能忘本。”他道。
周霞怔了下随即噗通一声双膝跪地。
“多谢云王爷赐教王爷教导得极是雪舞一定敏记在心……”
齐星云以手抚额突然想到了杨若晴的那句口头禅:无语了!
“周姑娘你起来吧你这样跪着被人看到还以为我欺负了你起来说话吧!”他道。
周霞却哭得更凶了“不雪舞有罪……”
齐星云满脸黑线。
“好吧你若是想跪那就跪着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齐星云说完抬步要走周霞跪行上前双手抱住了齐星云的大腿。
“云王殿下求求您不要走雪舞还有话想要跟殿下您说啊……”她哭泣着道。
瘦削的肩膀轻轻颤抖一副不堪承受痛苦的可怜模样。
齐星云不好拔腿也只得僵持在原地。
“同样都是女人为什么区别这么大?”他道。
“周姑娘入乡随俗这句话你应该懂。”
“如果你实在不懂你就去学学你表嫂杨若晴吧。”
“她的见识能力各方面都在你之上。”
“在京城那么大的地方都能撑起那么大的生意还能帮圣上解决水俣病的棘手问题。”
“可是当她回了长坪村却能相夫教子带孩子戏耍下灶房烧饭。”
“跟这身边的所有村妇一样脱下华丽光鲜的外衣露出最淳朴真实的一面。”
“跟她那样的女人打交道说话轻松简单。”
“而跟你这样的女人说话说实在的我从小就见多了早已腻歪了!”齐星云道。
周霞猛地抬起头来睁着一双错愕的泪眼看着齐星云。
“我没听错吧?云王爷莫非、莫非你也……也喜欢杨若晴?”周霞直接就问出了口。
当看到齐星云那陡然大变的脸色周霞知道自己闯了祸。
“殿下恕罪是雪舞的错雪舞再也不敢说了求殿下恕罪!”
周霞赶紧把头磕了下去吓得浑身颤抖。
齐星云却是有种日了狗的感觉。
这个雪舞郡主那么会讨好襄阳王府太妃原本还以为是个聪明的角色。
今日这般一接触原来是个蠢材啊!
“休得胡言乱语杨氏是骆将军的夫人君子不夺人所爱你休得胡乱猜测!”
撂下这话齐星云再在这堂屋里多停留半秒毫不犹豫的拔腿扬长而去。
自始至终桌上的糕点都没碰半口。
“云王爷您别走啊雪舞错了雪舞真的知错了……”
周霞哭着提着裙裾想要追出屋门可是出门槛的时候不小心绊了一跤。
“啊!”
额头撞在门口坚硬的地面上当时就晕厥了过去。
这世上终究是好心人更多啊!
瞧瞧这旺福来了。
没错还是当初那个伙同钱氏一起猥亵过杨若兰的旺福。
这两年他安分老实了很多很多再也不敢去勾搭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了。
为啥?
两个原因。
一:他儿子大平很不爽他父子两个已经打过好几回架了。
还扬言旺福要是再不安分再跑去做坏事以后就不给旺福养老了。
旺福怕了所以收敛了很多。
二:杨若晴和萧雅雪暗中吓过他还在镇上附近上演过一番绑架事件。
找过几个混混让旺福捡过香皂经过那一次后旺福菊花差点变成向日葵。
但从那以后旺福就喜欢上了他媳妇的擀面杖时不时偷来疏通一下。
还别说多年的老痔疮因此治好了。
这大便通畅人的精神就好啊。
这不旺福刚吃过晌午饭出来耍突然肚子痛。
庄户人家很实在肚子痛赶上附近谁家的茅厕都回去蹲一下。
于是旺福一闪身就进了老骆家的院子上了茅厕狠狠一番疏通后提着裤子心满意足的出来了。
刚出来就看到周霞半截身子在屋里半截身子在屋外。
“哎呀这不是雪舞郡主吗?咋跟这地儿躺着了?受凉呀!”
旺福出于好意赶紧屁颠着过来。
一喊发现屋里没人而脚边这姑娘还是昏迷不醒。
旺福于是就把周霞抱了起来直接送进了西屋的床上。
哇这雪舞郡主真是不一样啊身体真是软啊抱在怀里就跟抱了一根羽毛似的没有半点份量。
还好香好香……
这让旺福想起了当初睡杨若兰的那几日那滋味当真销魂。
比起杨若兰那村花这雪舞郡主更诱人啊。
旺福有点蠢蠢欲动但想到儿子大平警告的话以及这雪舞郡主的身份还有骆铁匠那凶神恶煞的样子……
骆铁匠缩了缩脖子把口水吞回肚子里赶紧退出了西屋。
“呀桌上这是啥?咋这么好看呢?”
他被桌上那些诱人的点心吸引过来了俯下身在上面瞅着。
又香又甜让他食指大动。
四下瞄了一眼嗯没人看到。
旺福拿了一块塞到了嘴里。
这一塞就停不下来了。
“长这么大老子还是头一回吃到这么好吃的东西嗯再多吃几块!”
精致的王府糕点被旺福如同老牛嚼草似的一股脑儿全塞到了嘴巴里。
吃到最后他还打了一个满意的饱嗝。
就在他抚着圆鼓鼓的肚皮正要心满意足的离去时身体深处一股莫名的燥热的感觉窜了起来。
这种感觉他是又熟悉又激动。
自从两年前在镇上一间黑黝黝的屋子里被几个大汉那啥之后他就迷恋上了那种被那疏通的感觉。
两年了都没咋碰过自己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