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朵跟小花对视了一眼然后小朵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垂下头去。
而小花则是无奈一笑“峰儿那个小喇叭。”
孙氏顾不上旁的抬手握住了小朵的手激动的问道:“朵儿娘问你话呢是不是真的有了?”
小朵红着脸轻轻点了点头:“嗯。”
“太好了!”孙氏激动得不知该说啥好。
“多大月份了?”她又问。
小朵摇摇头:“我也不晓得呢这个月原本是小日子可却没来事儿胃口也不大好见着油腻东西就恶心想吐。”
“跟小花说了下小花说有可能是有了都还没请大夫来瞧呢!”
小花也笑着道:“我们两个私下嘀咕的事儿连胜男都不晓得却被峰儿从旁给听去了。”
“这个臭小子我还以为他是在边上玩玩具呢没想到长了一双猫耳朵不仅听去了这么快就说给娘听了真是的!”
“峰儿做的对!”孙氏忍不住瞪了小花一眼“你们哪还不如我的乖孙孙贴心呢他有啥都不瞒我你们两个倒好合着伙儿的瞒我!”
“这要不是峰儿跟我说我都不晓得你们到底要瞒我到何时!”
明明知道孙氏是佯怒但小花小朵姐妹还是赶紧正色下来。
一左一右搀扶住孙氏各种讨好的话就来了。
看着俩闺女这副乖巧讨好的样子孙氏哪里还有半点火气?拉过两个人手百般叮嘱百般疼爱。
“等一会儿就让你爹去把福伯请来让他给朵儿好好的把下脉顺便也给花儿瞧瞧。”孙氏道。
小朵道:“娘还是不要请福伯过来吧我不想闹得别人都晓得了……”
孙氏拉下脸来:“咋能不请呢?这可是大事再说人家福伯也是明白人不会去外面多说的。”
小朵道:“倘若没有怀上呢?还把人请来岂不是闹了个大笑话啊?”
孙氏道:“这回不是下回就肯定是啊就算是身上哪里不舒坦请福伯来瞧瞧也是好的嘛哎呀你就别操心了这些事儿娘来安排就好!”
小朵没辙了只得红着脸坐在那儿换小花说话了。
“娘你让福伯给朵儿把脉就行了我哪哪都好好的就用不着了吧?”
孙氏的目光落到小花的身上:“你都五个多月身孕了更是马虎不得这事儿由不得你们随意听娘的小心谨慎些总是好的。”
两姐妹顿时都无语了。
杨华忠和项胜男爷俩在前院那里劈柴孙氏过去把杨华忠拽到了一边小声说了让他去找福伯的事儿。
杨华忠皱眉浑身不由得紧绷起来:“好端端的为啥要叫福伯过来?哪个身子不舒坦?”
孙氏道:“你莫急没有哪个身子不舒坦大家伙儿都好好的呢就是……”
她踮起脚来凑到杨华忠耳边耳语了两句。
“啥?当真?”
汉子激动得手里的斧头差点掉到地上。
孙氏嗔了他一眼:“就是不晓得能不能当真这才让你悄悄去把福伯给请过来给闺女瞅瞅嘛!”
“好好我这就去!”杨华忠赶紧放下斧头手都顾不上洗沾着满手木头碎屑就往院门那边去了。
项胜男一头雾水。
孙氏忍了下暂时压下了把这事儿跟小女婿说的冲动转身回了堂屋。
很快杨华忠便领着福伯进了门。
项胜男认得福伯赶紧上前来跟福伯这打了声招呼待在院子里接着劈柴不时扭头望一眼堂屋的方向。
当看到福伯进了堂屋后丈母娘竟然扶着小朵坐到了福伯面前时项胜男惊得赶紧放下手里的斧头三步并两冲进了堂屋。
“这是咋回事?朵儿你哪里不舒坦?”项胜男紧张的问。
小朵抬起头来红着脸朝他摇摇头。
项胜男更是一头雾水。
孙氏把项胜男悄悄拉到一旁跟他悄声耳语了两句。
项胜男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
孙氏又朝他做了个先别声张的手势然后回到桌边安静的站在小朵身后。
此时福伯已经在给小朵把脉了大家伙儿都屏住呼吸安静的等待着……
福伯秉承了望、闻、问、切的诊断章程之后然后收回了手提笔开始写药方子。
杨华忠和孙氏他们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何意。
小朵本人也是一脸忐忑。
孙氏忍不住问道:“阿福大哥我家闺女这是啥情况啊?”
福伯看了孙氏一眼道:“脉象不明显单从其他方面来看像是略感风寒。”
脉象不明显?
那就是没有怀孕?
小朵听到这话红着脸扭身回了后院。
项胜男赶紧跟去了。
堂屋里孙氏忍不住跟福伯这小声道:“可是她小日子上个月没来啊!”
福伯又琢磨了一番道:“若是风寒有时候也会引起妇科方面的紊乱。”
小花道:“福伯倘若她是月份太浅察觉不出呢?若是当做了风寒来治那到时候倘若真有了身孕会不会对孩子不利?”
孙氏和杨华忠他们连连点头。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还是花儿顾虑周全。
“若是怀了身孕眼下月份必定极浅脉象察觉不出也不好用药治疗风寒的药性对胎儿难免会造成影响。”福伯斟酌了一番后道。
“不如这样我且开一道温和滋补的药膳方子既能调理风寒又不会对胎儿造成影响你们先让她吃着。”
“倘若是风寒这几日便能见分晓倘若是身孕再过个十天半月的我再过来复诊。”
孙氏点头:“好吧那就先这样吧。”
杨华忠送福伯回去顺便跟去福伯家抓药回来。
家里孙氏和小花也来了后院小朵出嫁前的闺房里。
小朵趴在床上脸埋在被子面上项胜男站在床边小声劝慰着。
瞧见孙氏和小花进来项胜男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转身出了屋子。
他天生口笨舌拙不是个擅长说劝慰话的人没劝好到时候还越发糟糕了这些精巧事儿还是有劳丈母娘和小花嫂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