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孽畜
城主府很大在城中心处占地几百亩。
宫殿楼阁假山庭院。
从半空中可以一眼看遍下方城主府内的大半景色。
整个城主府外进内松。
外面有一队队的士兵巡逻着可里面却是湖光山色幽阁花园。
凌天凡的神眸很锐利他从半空中扫了一眼着城主府就发现在城主府内的某座幽阁的庭院前戒备异常的森严。
而在庭院里一个身穿白袍、披头散发的老者倒在地上他的脑袋被一个年轻的男子死死的踩着。
凌天凡凝神静听。
只要他运转神功他的神耳听力哪怕是千米之外的虫鸣声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
他立刻听清楚了这老者和这年轻男子的对话。
“老家伙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那半页金书到底被你藏在哪里了!”
年轻男子冷冷的喝道。
“凌天谦我是你爷爷!你这样对我就不怕天打雷劈么?”
老者无比悲愤的怒斥着。
“哈哈!天打雷劈?老东西不要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青邺城的城主么?现在青邺城的城主是我!你信不信我一句话可以灭杀你的全族?”
叫凌天谦的年轻男子狞恶着脸!
老者听到这话悲痛欲绝痛骂道:“畜生!我的全族就是你的全族!你灭杀自己的全族很光荣么?我凌满正到底做了什么孽?居然有你这么一个孽畜!”
“孽畜?哈哈!我是孽畜又如何?最后问你一次那半页金书到底在哪里?”
凌天谦再度喝问显然他的耐心已经到了极致。
“孽畜!杀了我吧!那半页金书我便是死也不会告诉你!”
凌满正怒而闭上了眼睛哀默大于心死。
自己的孙子居然要杀自己。
这是何等的不孝这又是何等的作孽啊。
“咯咯我就说嘛不用点手段这个老家伙是不会说的。”
这个时候一个身穿黑衣带着面具的男子从旁边走了出来。
凌天谦看到这个黑衣男子的时候神色恭敬起来。
“师尊你也看到了不是徒儿不尽力而是这老家伙宁死也不开口!”
凌天谦说道。
“这是一颗万火灼心丹!吞服下去犹如心脉被放在火焰上时时刻刻的烤!这是一种无比折磨的煎熬!我看他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黑衣男子说道。
“是!”
凌天谦领命。
此刻正在半空之中看到和听到下面这一幕的凌天凡愣了愣。
凌满正这不是他父亲的父亲也不正是他的爷爷么?
他不是青邺城的城主么?
怎么落得个如此的境地?
为了确认一下凌天凡还是悄悄的传音给身边的父亲问道:“父亲我爷爷可是叫做凌满正?”
“是啊。我不是告诉过你一次了么?”凌剑侯也传音回去。
“那就糟糕了!你看城主府的那边!”
凌天凡说着朝着城主府中央的某处树木遮蔽的幽阁前院指去。
凌剑侯毕竟不像凌天凡那样拥有神眸他的视线被树木遮蔽看的不太清楚:“那里怎么了?”
“来不及说了我们降临下去就知道了!”
凌天凡说着本想降临到城主府大门口的他直接朝着城主府内的那座幽阁落去。
城主府内的守卫森严百米内的低空都是禁止飞行的!
像凌天凡这般的直接降临进城主府会被视为入侵。
外围的守卫里立刻有三四位元丹境四五重的护卫首领激发飞行法宝飞到半空中进行阻拦。
“退下!都给我退下!不可对范天前辈无礼!”
在旁边的七叔没想到这范天前辈会突然半路变道直接降临进城主府里。
不过这可是前辈高人做出什么惊人举动来都不过分。
他生怕这些城主府的护卫们惹恼了这范天前辈要知道这可是一人力挽狂澜在雾隐都城屠杀了所有妖族强者的主啊。
他赶紧吼道。
“副城主?”
很快就有护卫首领认出了凌满堂。
“退下!都退下!”
七叔再次喝道。
凌天凡没有理会这些情况紧急他带着他父亲直接降临到城主府内的那座幽阁前院里。
他们的突然降临立刻惊动了幽阁前院的凌天谦、黑衣男子和一众隐藏在暗处的强者。
“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擅闯我城主府?”
凌天谦眸子暗黑的杀意一闪而过身上半步凝婴境的气场席卷而出。
凌天凡哪里会在乎这点气场?
他大摇大摆的直接降临下去。
身后的凌剑侯和七叔紧跟而上可他们看到倒在地上的白衣老者时顿时傻眼了。
“大哥!”
七叔失声叫了起来。
“啊!满堂快逃!快逃!凌天谦这个畜生他是魔修他是魔修!你逃出去帮我将这个消息带给宗族!”
凌满正看到降临的人是凌满堂他使尽全身力气大声的吼道。
“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七爷爷!您老不在雾隐国那里好好呆着做牛做马的为家族赚钱怎么跑回来?”
凌天谦看清楚了是凌满堂他嘴角露出一抹桀笑。
在他眼神的示意下开始有手下用阵旗法宝布阵封锁了整个幽阁前院。
“不过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了!七爷爷你可以去死了!”
凌天谦说到这里眸子里的凶芒大盛闪电般偷袭出手。
他是半步凝婴境而七叔只是元丹九重哪里是他的对手?
然而这回七叔并没有怕!
他知道有范天前辈这位大强者在身边像凌天谦这种小角色还不够看。
他怒目圆瞪怒骂道:“小畜生这可是你爷爷!你怎么敢这么对他?”
“爷爷?我父亲便是被他害死的!在他的眼里只有他那个离家出走的野种三儿子哪里正眼看过我父亲哪里正眼看过我这个孙子?”
凌天谦冷笑着出手毫不留情。
眼看他这一掌就要拍到了七叔的天灵盖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巴掌扇了过来。
啪!
只见凌天谦比进攻来时更快的速度如同断线风筝般直接被扇到在地上直接扇成了重伤挣扎几下竟然爬不起来。
正是凌天凡出手了。
这一出手立刻镇住了在场的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