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阁下,如你所想,根据酒店方面提供的情报,那个少年的确是来自奥布的难民,不但如此,他的双胞胎哥哥也在昨天和他一起被这家四季饭店录用了。”精干的副官站得比标枪还要直挺,5分钟之内他就为自己的直属长官取得了她想要的信息。
“非常好,非常好……看样子我的记忆力还没有衰减。”克尔斯滕优雅的朝莫利亚蒂点头道:“詹姆斯,酒店方面还有其它关于那两个孩子的情报吗?”
“由于是昨天才被录用,详细的情况他们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他们的家人在联合军的奥布攻略作战中就已经身亡了,而弟弟――也就是演奏小提琴的那个少年,也因为那时候遭到的创伤所致,失去了光明。在PLANT他们没有任何熟人和亲戚,也就是说那是一对无依无靠的孤儿,我所了解到的仅此而已。”
“家人都遇难了吗?真是不幸的少年。不过依然顽强的生存了下来……应该说他们很幸运吗?”克尔斯滕的脸上依然挂着那丝若有若无的微笑,手指伴随着楼下传来乐声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阁下,那两个少年有什么特别之处吗?莫非……”费格莱茵苦苦思索最近的报告,但是里面似乎没有一份提及有奥布或者联合方面的间谍渗透进来的的迹象,如果……万一领袖阁下发现了那两个少年身上有什么可疑之处或者破绽的话,那么自己应该立即采取亡羊补牢的措施,首先就先把那些玩忽职守的家伙全部处理掉,就算全国总领袖阁下赦免他们,他也要把他们发配到边境小行星的苦役营里去挖矿!接着就要好好的“问候”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进入自己辖区里潜伏的小鬼,费格莱茵一直以来对自己手下的刑讯技术都非常有自信,尤其是那些五花八门的拷问手段……
“不不不……你曲解我的意思了,赫尔曼。”克尔斯滕急忙挥手制止了正在脑海中翻阅《世界古今酷刑大全》的费格莱茵,她可不希望那两个人有什么意外,至少目前不希望……
看着一脸深沉笑容的克尔斯滕,费格莱茵更加摸不着头脑了,一旁的鲍曼不由得为之气结,差点没把鼻子给气歪了。这家伙平时看上去不是挺精明能干的吗?怎么现在连察言观色都不会了。为了区队长阁下停止他的发痴行为,秘书大人对准党卫军区队长得鞋尖狠狠地踩了下去。
倒吸一口冷气险些叫喊出来的区队长终于回魂了,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行为之余,在脑海里问候了一遍脸皮堪比防弹车装甲板的秘书大人本人及其家族中的女性亲属,还附带上了强烈的视线攻击。当然,我们的秘书大人对此是完全免疫的。
对于部下们的小动作,美丽的全国总领袖阁下基本无视。部下之间太团结,她倒会去头疼是否会出现小集团以及如何消灭它们的问题,所以有时候她甚至会给部下们之间安排一些小摩擦。另外……现在她正在享受,享受着策划一系列计划和谋略给她带来的快感,虽然每次结束这种剧烈的脑力劳动以后,她都会非常的疲劳,但她依然乐此不疲,因为她总能从实行计划时以及最终目的达成时获得莫大的快感……
冷冰冰的莫利亚蒂显然没有兴趣去思考这三个人在想什么,出身大学教授的年轻副官非常清楚,对上司心理的肆意臆测只会给自己的前途乃至生命带来可怕的后果,他所要做的只是服从并且用十倍,二十倍的力量执行全国总领袖阁下下达的命令,仅此而已。由于每一次的出色表现,克尔斯滕依然对他保持着相当的信任,从这一次的秘密会谈让他随行就可以看出来。
这间小小的包厢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下保持着安静,直到下面传来了一阵喧哗。
被打断思路的克尔斯滕脸上闪过一丝愠怒,皱了皱眉向楼下望去。
一只巨大的土黄色“柏油桶”缓慢的移动着,周围不时有些名流围过来寒暄一番。但是面对那些漂亮的女士热情的打招呼,“柏油桶”却显得不冷不热,颇有没时间浪费在她们身上的架势。
恩斯特.罗姆(Ernst.Rohm),绰号“后膛炮”,这个绰号显然是影射他那个喜欢“后膛装填”的性取向问题。对于这个颇为响亮的绰号,这位体重可能达到0.5吨重的Sturmabteilung(德语:冲锋队。简称SA。因为成员大都身着褐色制服,所以又称褐杉队)――情报局下属的打手组织的总参谋长,并不知晓。他手下的人固然不敢提起,圈子里的人在他面前对这方面的事也是绝口不提。
对于这个有断袖之癖的家伙,克尔斯滕基本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除了派系对立之外,以及个人作风问题之外。对于冲锋队那种只要逮到一些猫猫狗狗,不问青红皂白立马就是一番拷打的土匪作风(更不要说那些个沾染了他们上司癖好的家伙在审讯过程中令人作呕的行为了,儿童不宜,儿童不宜……),外加明显高于他们业务素质的骚扰普通市民的能力。简单的说,这是一群乌合之众。
仔细思索了一番之后,克尔斯滕基本排除了自己行踪泄漏的可能性,虽说罗姆是个好大喜功的家伙,但是即使他知道自己来到了这里,而且获悉了此行的目的,他也没有必要亲自出马。最多会在门口出现一大队冲锋队,给自己一个下马威什么的而已。这更符合那家伙一贯的流氓作风。
既然不是针对自己,那么他到这里来干什么?会谈?拉拢这些暴发户?不像,如果是那样,他就不应该只是敷衍两句就离开了那些暴发户……沉吟了片刻之后,联想起前几天摆在她办公桌上的一份关于罗姆的报告,克尔斯滕不仅莞尔一笑。
这个后膛炮在这家饭店长期包租了一间豪华套房供他“上膛”之用。每个周末他都会带着他的“情人”来这里“骑乘”一番,今天恰好正是周末,他又该“上膛”了……因为刚才没发现那几位“情人”,所以一下子没想到这个简单的原因。至于“情人”们没来……,很可能是这个喜欢拈花惹草的家伙听说这里召了新员工,所以特意来“面试”一下,上一批员工里就有几个人被逼得发了疯,无法继续进行工作,所以饭店再次招工……
克尔斯滕的猜测显然是正确的,罗姆正在转动已经完全看不见的脖子,在几个服务员之间留连顾盼,尤其是新来的……那双细小的眼睛毫无预兆的停留在了舞台上,停顿良久之后,几乎完全埋进那堆肉里的眼睛释放出了贪婪的光芒……
克尔斯滕不由自主地又紧皱了一下眉头,差点忘了下面那头猪还有恋童癖,他的相好里面有几个还未成年的……
“詹姆斯,立即给我联系国家保安总局副局长,党卫军旅队长(SS-Brigadeführer )――瓦尔特.舒伦堡(Walther.Schellenberg)以及国家秘密警察(Geheime Staats Polizei即Gestapo)局长――莱茵哈特.特里斯坦.欧根.海德里希(Reinhard Tristan Eugen Heydrich)让他们带一个突击队在1个小时之内赶到这里!如果无法做到,就让他们收拾好换洗的衣服,苦役营里再塞几个人还是没问题的!直接告诉他们我的原话!”克尔斯滕急促的命令道,她必须采取一些保险措施防止罗姆那头脑子长在屁股上的猪给自己的计划带来破坏!
“阁下,那两位还在Aprilius(罗马语:四月。PLANT的首都),1个小时……会不会太紧了?”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马丁.鲍曼尽职的提醒自己的主人。
“马丁,我没时间向你解释,这很重要!海德里希他们必须给我做到!!”看着已经消失在门外的身影,克尔斯滕咬牙切齿的说道。万一出现最坏情况的话,也只有考虑把那两个人送到基因研究所了,最差也可以对Millennium Plan(千禧年计划)起到一些促进作用……照目前的进度,LAZTE BATTALION距离实用化还有相当大的距离,送进去那么多的实验材料,Dr巴卡斯也只是搞出来一堆Ghoul而已,距离那终极的目标――一支如同Siegfried再世,神话般的军队还差得很远……
克尔斯滕的担心很快就变成了现实,那头猪离开大堂没多久,乘着乐队结束演奏的空挡,那个猥琐的大堂经理对失明的少年耳语了一番之后,就不由分说地牵着少年离开了舞台……
“你会演奏些什么曲子?”看着有些局促不安的少年,靠在沙发里的罗姆将一大杯的Sherry(雪利酒,17度,是葡萄酒中的上品)倒进肚子里,站在一旁脸上挂满了媚笑的大堂经理巴萨利奥则在心里鄙夷着这个暴发户,有这样子牛饮好酒的吗?他以为是街上的啤酒吗?真是糟蹋东西!
“先生,您想听些什么呢?”羽微笑着问道,刚才巴萨利奥找到他,说是有客人指定要他到包厢里去为他们单独演奏,他们为此愿意额外支付一笔数目可观的小费。接着就几乎是强行的把自己拉到了这里。而这位顾客的声音……不知道为什么,总让他感觉到一丝心悸,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这样啊……乐师,给我们来点快乐的气氛吧,曲子吗……?”罗姆的脑袋里总算没有全部被脂肪塞满,思索了一下,用口哨吹出了一首小曲。
“我明白了,尊敬的先生。是波尔卡吧。”羽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罗姆总算没有给他出太大的难题,没叫他演奏哪个山沟旮旯里的乡村音乐,而且还勉强有点品位,居然还记得波尔卡的旋律,就连一旁的巴萨利奥都松了一口气。
“……这里就不需要您了,经理先生,您忙您的去吧,有需要我会叫你的。”罗姆已经开始觉得老是杵在他身旁的这个家伙非常碍眼了,待会儿万一要“办事”的话……
“我知道了,您请慢用!”一边点头哈腰一边向门口移动的巴萨利奥自然知道罗姆的意思,不过给这个让他先前恨的牙根发痒的小家伙一点教训又何尝不顺他的心意呢?也省了他找茬的功夫和时间。
就在他转过身子跨出门口的时候,身后已经响起了轻灵的《啤酒桶波尔卡》,踏着铺在走廊上的红色地毯,巴萨利奥得意地随着旋律轻松的吹起了口哨……
这是第几首了?羽已经有些搞不清楚了,对了,《啤酒桶波尔卡》,《闲聊波尔卡》,《狩猎波尔卡》加上现在这首快演奏完的《豪华列车波尔卡进行曲》,已经4首了,在这期间,他没有喝到过一口水,或者吃到任何食物,一直保持站姿进行演奏。连续不停的演奏快节奏的波尔卡,几乎将他的体力消耗殆尽,为了不使自己倒下去,他的嘴唇已经咬出了鲜血……
和那些已经爬到桌子下面去的家伙不同,罗姆还算比较清醒地,不过在酒精的刺激下,他眼睛里又一次开始不停的闪烁着躁动的光芒……
演奏终于结束了,紧握着琴颈和琴弓垂手站在角落边的羽乘此机会慢慢的调整着自己的呼吸。
“你多大了?”好整以暇的罗姆欣赏着如同雕塑般的少年问道。
“15岁”
“是在这颗卫星出生的吗?”
“不……,我是奥布过来的难民……”
“……很不容易啊,来,坐到这里来。”罗姆一脸慈祥的拍拍身边的座位说道:“演奏了这么长时间,应该很累了,喝点饮料休息一下吧……”
“那个新来的乐师真可怜啊……”收拾餐具的侍者们低声闲聊着,被领班听到的话,会被骂死的。
“哪个啊?乐师不都是新来的吗?”
“就是那个拉小提琴的孩子啦,真可怜,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居然一眼就被那个‘后膛炮’看中了,不知道待会儿会变成什么样子……”
“是啊,以前还有人从那个房间里的窗口跳下去的……”
“啪擦――!”瓷碟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破裂声,黑发红眼的少年带着一脸的震惊和不信扭头望向那两个正在聊天的服务生……
“先生,我不会喝酒,真的不会!!”羽试图推开那支斟满了烈性威士忌的高脚酒杯,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想推开那张不断对着自己喷吐酒气的大嘴。
“没关系……呃……很快就会学会的……呃……”罗姆紧紧地搂住羽的肩膀,一边打着响亮的酒嗝。那支酒杯基本可以忽略不计对方的抵抗,继续朝着既定目标前进。
“先生,我还要下去工作,我不可以喝酒!我会被经理训斥的!!”
“没关系……呃……我会像你们的经理解释的……呃……他们不敢……不听我的话……呃”罗姆不耐烦地捏住羽的下巴,丝毫不理会苦苦哀求的少年,整整一大杯HENNESSY RICHARD 被灌了下去。由于倒的太急,少年伏下身子大咳了一阵,烈酒把他呛得不轻,脸色也迅速变成了诱人的绯红。
罗姆此时再也按捺不住心中**之火的撩拨,一把抓住羽的头发,将他整个人按倒在沙发上,随之发出了如同夜枭一般尖利的笑声……
“你在干什么……!!”自动门突然被打开了,本来为了防止别人打扰,罗姆已经特意将门锁死了。但是,酒店为了防止火灾时自动门因为故障无法开启,在设计时特意给自动门设置了紧急开启装置。对于已经成为员工的真,在员工手册紧急处理条款中的这一细节倒也知之甚详。在得知弟弟的处境之后,立即找到了这间包厢。
“快点放开羽!!”看着那个丑陋不堪的柏油桶不但压在羽的身上,而且正在撕扯弟弟的上衣,美丽的红瞳中愤怒的烈火再一次开始流动。
“哥……!!呜呜……!!”双手已经被死死锁住的羽刚刚想要喊叫,张开的嘴巴便已经被一块沾满菜渍餐巾塞满了。黑色的墨镜掉在地上被踩得粉碎,失去光泽的双眼无助,绝望而又焦急的大睁着。
“放开我弟弟!!你这个该死的!!”真攥紧了拳头,毫无畏惧的冲了上去,一心想救出至亲的少年,像一只老虎那样朝那只油桶扑了过去。
可惜他不是老虎。
失去意识之前,真模糊的看见背后身着褐衫的彪形大汉手上拎着一个已经出现裂纹的“皇家礼炮”威士忌酒瓶……
几个褐杉男子扛着两条卷好的土耳其地毯鬼鬼祟祟的从包厢里走了出来,四下张望了一番之后,带着那两条正在微微蠕动的地毯进入了走廊尽头的电梯。不远的拐角处,一个身着黑色制服的男人则冷漠的注视着一切。
装饰着金黄色常春藤的自动门打开了,巨大的“酒桶”摇摇晃晃的荡了进来,他的领带已经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敞开的领口上还沾染了一些呕吐的污渍。作为罗姆的私人包厢,他不必担心有任何人再次闯进来打扰他的好事,光是门口那些高大的冲锋队队员就足以让侵入者三思。
他现在的心情不错,不仅仅是又美美的享用了一顿丰盛的晚宴(这个家伙从来不付钱,而是打白条。)。而且还非常幸运的发现了一个尤物(尤物?!),更加可喜的是他的双胞胎兄弟居然热情主动的投怀送抱(……)。看来今天注定会有一个令人愉快地夜晚……
“……呵呵呵,宝贝们,你们……呃……已经等不耐烦了吧……呃”
土耳其地毯被胡乱的摆在一旁,客厅的中央摆放着两架类似体操运动中的跳马的器械,飞鸟兄弟的四肢关节处都被皮质手铐紧紧地锁在了那器械的四条支架上,他们的上衣全被扯掉了,在柔和的光线照耀下,瘦弱娇小的身体不停的扭动挣扎着,恍若落在蛛网里的蝴蝶……
罗姆捏住真的下巴,迫使少年的仰头望着他,真的嘴里被塞进了一个布满小孔的红色塞口球,一根皮带穿过塞口球,在他的脑袋后面绑死。无法说话的少年怒视着变态者。
对于这种目光,罗姆再熟悉不过了。他早就从被他玩弄的对象的眼神里看惯了那种充满仇恨的目光,在那看似可怕的目光背后,充满了令他感觉到骄傲自豪的资本。
他喜欢看到悲伤和绝望,那是对他的权利的肯定。
他热爱看到恐惧和愤怒,这说明了他力量的强大。
他享受屈辱和无助的目光,这足以弥补他的自卑。
现在,他正在充分的享受着,左手肆意的撩拨着少年的头发,另一只手更是缓慢轻盈的抚摸着少年的每一寸肌肤。欣赏着如同鸡尾酒一样混合了众多负面情绪的瞳孔,听着对方含糊不清如同野兽一样的低沉吼叫。
“恨我吗?对,当然应该恨我,我是个变态,是个虐待狂,是个同性恋者是个丑陋不堪的胖子……,简单的说,我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对吧?”
“但是这样的我,却可以肆意的玩弄你们,甚至像踩死蚂蚁一样的踩死你们……这是不是很不公平,很奇怪?你们长得如此……如此的美丽,而且还有出色的艺术涵养,却要被一个……一个彻头彻尾的人渣,混蛋,恶棍,流氓当成手中的玩物,觉得很不甘心,很不公平吧?!”
“但世界就是这样,不管你们有多么优秀,多么无辜,有多少公理正义和法律站在你们这边……,没有任何力量的保证,全部都是扯淡!!弱肉强食!!这才是这个世界唯一的真理嘛,弱者自古以来就注定要成为强者的食物或者附属品,就像你们现在这样……”
“也不要太伤心绝望啦,接下来的日子,我会好好的‘疼爱’你们的,你们注定要成为我最珍贵的禁脔……”罗姆的右手停在了真的脸庞上,带着自认迷人的笑容看着眼前几乎要喷出火来的那双眼睛。
“当然了……,在此之前,还要先调教你们一番才行……,要是想刚才那样不听话的话……可不是打屁股就可以解决的哦……”
“呜呜呜……!!”突然被那张恶心的嘴“啃”了一下,真的胃立即开始翻江倒海起来,如果不是说不了话,一大窜粗鄙的脏话就会带着口水喷到罗姆的脸上。
“你看……这样子可不行呢,得给你好好上一课才行呢……你要明白一个性奴应该做些什么,应该怎么顺从主人的意思,这可是基础课哦,好心的罗姆老师是不会像可爱的学生收取学费的,所以对于这节难得免费教育课程,你要怀着感激地心情仔细聆听哦……”
罗姆的爪子在真的背上抚摸了一遍之后,恋恋不舍的走向壁炉,里面的火已经被点燃很长时间了,几只玻璃器皿已经被烧得通红了。
看着暗红色的玻璃罐,罗姆的脸上绽放出花一样的笑容,哼着不知名的小曲走到酒柜旁边,取出一瓶伏特加尽数倒在了真的背上,浓烈的酒精气味熏得真几乎睁不开眼睛。
“东方有一种治疗方式,叫做拔火罐,你知道吗?利用热力排出罐内空气,形成负压,使罐紧吸在施治部位,造成充血现象,从而产生治疗作用。同样的现在我就用这种充血疗法来治愈你那不听话的顽症!”
铁钳夹着玻璃罐凑到了罗姆的嘴边,非常轻便的帮助罗姆完成了点烟工作。恶魔将铁钳伸到了真的背上……
“呜呜呜!!!”滚烫的玻璃杯吸附在了真的肩胛骨上,真空使得皮肤组织和肌肉被快速的西进玻璃罐里,形成了一个有些巨大的“肿块”,但是巨大的吸力的作用并未停止,整块的皮肤紧紧地贴住玻璃罐内侧,并且依然在继续扩张!!
“啪――!!”皮肤的张力达到了极限被撕裂了,鲜血和皮肤一起贴满了玻璃。红色的溪流顺着背脊缓缓的趟下……
“呜……呜……”真的脑袋无力的低垂着,8个玻璃罐分成两排整齐的吸附在脊柱两侧,一块块皮肤争先恐后的膨胀破裂,然后在血液的润滑下,接连落在地上摔得粉碎。他本已痛昏过去,但是剧烈的疼痛却再次迫使他醒了过来。额头上落下的汗水刺的眼睛生疼,指甲深深的刺进手掌里,维持着那意思若有若无的意识……
“放心吧,不会冷落你的!”随着罗姆已经完全扭曲的声音的落下,一道银光落在了羽的背上,少年猛地一抬头,空洞的双眼看着那黑色的彼岸……
“拔火罐之后可是针灸哦!放心吧,我是个不错的医生,虽然没有营业执照……”又是一道银光飞速的降下,少年气若游丝的呻吟也随之响起。“但是对于医好你们,我还是有点自信的!!”
“……刚才倒还没有注意到呢,真是煞风景……本来那么美丽的肌肤居然有疤痕?还是在心脏的位置上?太难看了,太难看了……必须好好治疗才行!!”
密密麻麻的银针让少年的背部看上去像一块银光闪闪的草坪,在灯光的照射下,一根根的银针不停的抖动着……
罗姆接着又一根根的将针拔出来,却令羽感受到比刺进去时更大的痛苦――每一根针上都是带着倒刺的,就像鱼钩一样总是要从平静的水面下带出些什么……
看着已经濒临崩溃只剩下急促呼吸的份的少年,罗姆觉得已经差不多了,停下了手中的活计,贪婪的地用舌头舔噬着羽背上的鲜血,并且……那双不安分的手伸向了下面……
羽的羞处毫无遮拦的暴露在了空气中,羞愤欲死的他已经彻底绝望,脑海中只剩下了一边空白,万念俱灰的等待着那最后的一刻……
“谁!!谁都可以!!谁来救救我们!!”真痛苦的闭上了双眼,带着无比悔恨的他已经不敢去看正在宽衣解带的罗姆肮脏的身躯,唯有在心里不停的祈祷着:“不管是谁都可以!!怎么样都行!就算是恶魔也……”
“了解童贞的可贵吧!我的宠物!!”罗姆**着身子扣住羽的腰部,得意的尖叫道。
就在他准备进入的那一刹那,“轰――!!”自动门伴随着一阵暴风和刺鼻的硝化炸药的气味飞了进来,砸烂了不少华丽的家具和陈设。
就在罗姆还未回过身来的档口,一个金发碧眼,长着一张精明面孔,脸色和冰块差不多一样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他在目瞪口呆的罗姆面前悠闲的站定之后眯着眼睛欣赏起眼前淫糜的一幕起来。
“海……海德里希,你怎么会在这里?!”罗姆很快就从哪个年轻人标志性的鹰钩鼻和那套漆黑的党卫军制服上的旅队长标志认出了对方的身份――Gestapo局长:莱茵哈特.特里斯坦.欧根.海德里希,有名的“金发野兽”。
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完美的人。海德里希拥有一副比较典型的日尔曼人外表,他身材高大瘦削,相貌冷俊,个性坚毅,智力超群,精力过人;他有极高的音乐天赋和细腻的情感,演奏小提琴能够催人泪下;他是一名非常出色的运动员,田径十项全能成绩优异,还是PLANT最优秀的击剑手之一。海德里希是种族理念最理想的楷模,有人说过:“当SS们照镜子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海德里希的模样。”
为什么这个家伙会在这里?这成了罗姆那还未完全被油脂塞满的大脑,现在唯一思考的问题。
“SA总参谋长――恩斯特.罗姆阁下,我接到线报,说有政府官员在这家饭店做出不符合自己身份的勾当,而且涉嫌谋杀未成年人以及贩卖人口……我希望你可以配合我到首都的国家秘密警察总局协助调查……”海德里希厌恶的看了罗姆一眼,冷冷得说到:“给总参谋长阁下穿好衣服,请他和门口已经睡着的那几位SA队员一起搭我们的专机回去……”
几个强壮的和狗熊一样的党卫军士兵如狼似虎的扑向罗姆,胡乱的给他套上几件衣服(也就是裤子套在了脑袋上,衬衫被当成了裤衩,没什么大不了的,真的……),然后向机器人一样冷冰冰的架着杀猪一般乱嚎的罗姆走出了房间。
“……是的,领袖阁下。已经控制住了局势,那两个人还活着,不过已经晕过去了……我明白了,待会儿会让医务人员从后门出去……是,是的”海德里希看着已经被解下鞍马,幸福的晕死过去的两名少年,对着莫利亚蒂递过来的对讲机小心翼翼的咬耳朵……
注释:(1)Ghoul:古代的阿拉伯?(伊斯兰?),为灾难、恐怖等言?的源头,伊斯兰神话中的食尸鬼,有时候也指盗墓者。
(2)Siegfried:音译为齐格弗里德,北欧神话中有名的英雄,可以参考瓦格纳歌剧《尼伯龙根的指环》,传说中这位英雄杀死巨龙,并且沐浴了龙血,因而获得了不死之身,不过背部没有淋到龙血,因此背部成了唯一的弱点,后来被侏儒阿尔贝里希(Alberich)之子哈根(Hagen)射中背部而死。(由此可见北欧人的个人卫生习惯实在不咋地,连洗个澡都洗不好……)
次回预告:企图获得力量的人,被力量迷惑的人。获取力量之路背后又隐藏着上位者之间涌动的暗流。少年眼神中隐含的忧虑,红发女子自信的微笑预示着……敬请期待下一回:军校
PS:各位中秋应该过得非常愉快吧,羡慕……上校我连续加班,诅咒喝劳动者鲜血的BOSS们……耽误了这么久,实在不好意思,这一回有**内容出现,可能有些同志受不了。……没办法,本来我想让那两个人被打一顿,然后炒鱿鱼,接着全国总领袖来个雪中送炭什么的。但我老妹说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饿其筋骨,劳其体肤什么的……于是就变成了这个样子……有些朋友说PLANT战后不可能这么萧条,混乱。上校承认,如果没有外力因素,PLANT应该当时处于恢复元气的阶段,但是,上校也在文中提到了,经济危机最直接的原因,是卡纳巴政权的莽撞行动触动了各方利益,从而使得大企业和克尔斯滕所管辖的党卫军联手发动了经济危机,PLANT并不缺粮食,问题是被这两方面囤积了起来,并且在金融,证券等各方面都发动了一系列的攻击所引起的。国防军对热衷于裁撤军队幅员以及大幅度削减军费开支的卡纳巴政府也有诸多不满,所以只要党卫军玩的不是太过火,他们也乐见卡纳巴下台。反正只有轻武器装备的党卫军怎么也不会是武装到牙齿的国防军的对手。接下来主角终于要开始介入到战场以及未来的军备研发计划了,各位大可以对此期待。最后虽然晚了几天,但还是祝各位合家团圆,事业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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