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衣褪下,薄薄的兜衣只拢住那春光,单薄而短小的兜衣只显得她细腰更是不盈一握,以及那修长的双手,滑嫩的肌肤,散发着那么点青涩诱人的味道。
暖暖告诉自已:或许在这个皇上的面前,多一件一衣服都是不必的,一时之间只觉得全身微微的发寒,怕是他会再做一些让她痛不欲生的事。
宫女送上扇子,二目不敢斜视,暖暖执起,轻轻地朝他扇着风。
“近些。”他微眯起眼半躺在软榻上,那薄腻的日光照在他俊削的五官上,染上了一些柔和,黑发像是缎子一般散落在枕间,他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漂亮的猫。
可是这坏到骨子里的人,伪装是一把手,就是打盹得像只大猫,可是骨子里还是一只凶狠冷残的狼。
“杜暖暖,太后娘娘最近都让原御医过来给你调养身体。”
“回皇上的话,是的。”
“居说你底子寒,不易受孕。”
他说得太直接了,她甚至觉得脸上有些浮火,烫烫的,皇上说这些话怎生都不修饰会的呢?
“现在养得也有一段时间了。”他不紧不慢地又说了一句。
“呃,是的。”她心倏地被他这一句话都提到嗓子口了。无端端问这话,肯定是有别的意思的。
瞧着她的紧张,他心下冷然一笑,但凡是人,都是有缺点的,任你杜暖暖再怎么老成,也不是没有弱点可言。
他眯起眼继续道:“太后对你可是宠爱有护,总在朕的面前说你懂事,识大体,如今朕膝下犹无半子,太后的意思你总是得明白的。”
生孩子,她从不曾想过。
她不怕太后的报复,也不怕皇上怎般对她,一个没有什么牵挂的人,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可是要是有了孩子,那可不同了,那和自已一脉相连的生命,如果说要做到没有感情,她想她是做不到这点的。
搜索枯肠地想着要怎生回答,如果他今天要宠幸她,她就说身子微恙好了,正要回答下意识地瞧瞧他,可是他却像是眯着了一些,那眼缝儿也合上了。
她便不说,他不听不是更好么,这一摇扇子半点也不能走动,一摇就摇了一个多时辰,高贵的皇上终于睁开了眼睛,清冷如寒潭:“备膳吧。”
“是。”胳膊都要酸了。
正要下去,他却叫住她:“你留下侍候着朕。”
想逃,越想逃就偏越不让你逃。
如果她再胆小一点,他想他一定能看到她双眼含泪,可惜这老古板,千年不变就是那副清心寡欲的脸。
传了膳,御膳房的人送来饭菜,陆续而入,而她却只穿着兜衣站在门口边,备受冷落与白眼。
这会儿这么多人看到了,定也不知怎么传她,她说太后评价她识大体懂事儿,如今就这么整她,要让整宫的人都知道她杜暖暖衣衬不整地站在门口,避也不避下人。
他这般让她做,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要让她知道,她不过是一个下等人,一个不可能入得了他眼目的女人,随意露给所有的奴才看。
他一个人用膳,没有让暖暖同用,用过之后却也没有离开,此时天色已经微暗,她心里直打鼓,他莫非是想要留下来让她侍寝不成,可是明明他的心里没有她的。
“乔公公。”
乔公公弯腰:“奴才在。”
他优雅地用丝帕擦擦唇:“备些玫瑰汤让杜才人沐浴。”
乔公公睁大眼睛,弦喝斥:“还不快去。”
“是,是是,奴才马上就去让人准备玫瑰汤。”
忍不住看看站在门口的杜才人,这么瘦弱的身子,她真的能承受吗?
暖暖听得他那样说心拔地凉了,他的确是想在这里召宠她,她怕痛,她不喜欢那件事。
作者题外话:吼吼,你们给我的方式,马上用上场,让暖暖试试辣椒水泡身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