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比较强大人类部落出现在黄河流域,他们依靠着黄河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繁殖人口,创造自己的文化,不断的扩大领土。这个部落名曰:夏猛族。意比喻像猛兽一般顽强,夏日中的烈日当空。
这个部落的族长叫做瑆,一个身体十分强壮而且年轻的男子。十分熟悉这个部落的每一个人的他获得人们的一致认可。
我们来说说这个部落的情况吧。大约有百来人,男女参半。青壮年有三十几人,其余的便是老人与孩子。
而他们建筑是这个样子的,中间是一个很大的房子,四面都有门,朝四方开放。这个是供部落有重要事情集体商量的地方,族长的选举,朝贡,祈福,都是在这里。
而这所房子的西边,则是一栋栋连起来相对于中间这个房子比较小的茅草屋,这是供给部落人们睡觉的地方。
在东方,是一片茂密的红树林,部落里的生火做饭全靠这里木材的供应。
族长瑆是有智慧的,很会合理的安排地理位置与他们所处的房屋位置。
为了躲避夜间大型动物的袭击,瑆不惜动用大量的劳动力,以最中间的房屋为中心点,在距离直径100米的地方处挖一条护寨河,灌进水形成一圈。当然为了出行的方便,他也砍来大量的树木做了一木桥,晚上封锁木桥,白天开放。
这些措施使夏猛族人口越来越兴旺,可是在兴旺的同时,也产生了新的问题。
“族长,我们的粮食储存量已经没有多少了。”梓双手挠头的说道。他是瑆的兄弟,身材没有瑆那样结实强壮,但却拥有更胜瑆的智慧。梓的智慧为他谋得管理部落里粮食的工作。
“去年的存粮呢,还可以支撑多久,能不能支持到今年的秋收。”瑆也是忧心忡忡的回答。他害怕梓给他的是一个否定的答案。
“诶,这一个月以来我们部落里的青壮年们都听从你的吩咐一直在部落的周围挖水沟,建木桥,没有外出打猎,去年的粮食去年的粮食就是在这个月里消耗没了。”梓沮丧地说。
“我们的防护措施也做的差不多了,明天就叫青壮年都放下手里的活,一起去森林里打猎。”瑆说。既然现实既是如此,唯有去试着接受它不是吗。并且用自己的智慧去战胜那些挡住自己的困难们。
“为今之计,只有这个办法了。”梓回答说。
我们再来说说这个部落周围的情况。在夏猛族的旁边有一片超级大的森林,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动物与植物。有的植物可以让你饱餐一顿,但也有只要你一扎上并且出现裂痕就足以要你性命的东西。
这片森林瑆的族人们把它叫做噩梦之林,一听到这个名字就足以感到这片森林的独特之处。
相传,在瑆小的时候,跟着父辈们进到过这片森林。他是这样描述进入这片森林的经历的。在他描述这次经历的时候不难看出从他脸上所显露的忧伤。
每一棵树大约有五六个人合抱起来那宽,高的话绝对超过百米。父辈们第一次看到这片森林便知道它的不凡,用年轻作为勇气,聚集了五十个青壮年,想要去探索这片森林。我的父亲,也就是部落里的族长,在我苦苦的哀求下也答应带我一起去探索。
我们准备好了一切,在准备出发的时候,我的母亲出门劝我们停止我们愚蠢的行为,那是神的领土,不容我们侵犯。大祭司不是已经跟你们说过了吗?
父亲自信的说“相信我们,我们会用我们的勇气,实力来证明我们的行为是正确的,值得一试的,大祭司的话我不是不信,他是一个知识渊博的老者,为我们部落占卜未来,避免了我们走很多弯路,是一个标准的占卜师,也是我们所尊敬的长者。但是,我们想拼搏一下,那片森林太富有,太吸引人,它值得我们去冒着个险。”说完这些便消失在母亲的视线之内。
我与父亲一行人没走多久便到了这片森林的边缘入口处。
那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入口,有人走过,为了更好的行走,他们还为此路开垦了一番。路的两旁是两棵有百年树龄的枫树,它们屹立在那里,那时候正好是深秋,枫叶每一片都是火一般的红色。正好一阵风吹过,枫树一阵剧烈晃动,枫叶们渐渐地脱离树枝,天空中便一场枫叶雨。
父亲看呆了,我们一行也也是如此。不一会儿,父亲便高兴的对后边的同伴说道“看来我们不虚此行了,兄弟们,把我们夏猛族的勇气拿出来,巨大的财富就在我们的眼前,而现在它就在考验我们,看我们有没有勇气。”族人们热情高涨,随声附和着说有,有些人已经迫不及待快要冲进这片森林。
看到族人们现在情绪高涨的样子也是很欣慰,接着说“兄弟们注意队形,保持速度,前进。”
父亲与他的一位兄弟在前面开路,而我则被留在这个队伍的中央位置,我知道父亲是担心我的安全。作为这个部落的族长,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族人在他的眼前为他冒险。
因为必须注意安全的缘故,我们这个队伍的行程速度很慢。我估计我们的时速是一千米。但父亲却是不在乎,作为一族的族长他必须为族人们考虑。
我估计我们大约进入这片森林约1000米左右的地方,明亮的光线终于在百年树木重重的拦截下消失不见,而我们所见的是一束束昏暗的余光。眼前的树木在我们的视线里见见迷糊,在行走的过程中常有不知名的怪叫声。
我注意过那发出怪叫声的主人,是一只形似飞鸟的动物,有一身全黑的羽毛,眼睛在黑暗的树洞中发出明显的光。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到那动物我心里就发毛,情绪紧张得要命,如果不是我的周围全是族人的话,我决定会撒腿就跑,有多远跑多远,在我的内心里那种动物是极其恐惧的。
为了平复我内心的心情,我便不在看那只令我恐惧的动物。
突然,队伍的前方传来停止前进的声音,我听出那是我父亲的声音。于是我们的队伍便停止了前进。
父亲发生了什么,我强忍着内心对未知的恐惧感,不顾旁边族人的反对便一股脑的冲到了父亲的身边。
我都还没平复一下心跳的极限加速,便着急的询问父亲“发生了什么。”
“咦,你这么跑到前面来了,我不是叫你到队伍中间了吗?不过现在没关系了,你且仔细看看我们发现了什么!”父亲先是疑惑,接着便是理解的回答。
接着我跟随着他指示的方向,发现了一片湖,周围因为没有高大的树木的原因,阳光才得以照到这处已是森林深处的地方。此刻我的视野一下子开阔起来。
我敢发誓我从来没有看过这么美丽的湖,湖水轻轻流淌过岩石而发出叮当的声音。在湖的另一边好像还有麋鹿出现的影子,松鼠在湖边的一棵小树上蹦来蹦去,湖中的鱼儿也是顽皮的跳出水面。而这里的土质十分适合种植粮食,在湖边,果树状的树木也是随处可见。
那时候我们的食物是十分匮乏的,而这里又是一个十分理想的聚居地,我与父亲都认为这是上天为奖赏我们的勇气而赐予的礼物。
父亲召集族人围成一圈,分成是个小队,开始了这个湖方圆1000米的地方探索工作。时间为四个小时,在时间结束之后必须返回这里。
为了考虑我的安全,我便被安排在同父亲在一个队伍里。
安排好这些之后,我与父亲便出发了,朝这个湖的东南方走,那个方向的野草不算很茂盛,但是却有一股奇异的香气从那边传来,这个便是我们倾向于这个方向的原因。
而其他小队的族人各自朝着自己认为那个方向也出发了。不过几分钟,我们身边的人就所剩无几。
看到仅有孤零零的我们几个人,心里不免有些落寞。向来喜欢热闹的我,在这一刻,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快走吧,我的孩子,你看你都已经掉队了。”父亲的声音响起。他的眼睛看着我,用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
直到父亲抚摸我头的时候,我才从刚才的情绪中回过神了,尴尬的挠了挠头,故作镇定的回答说“好的,收到。”
父亲看到我的这个滑稽的样子,笑了。而我,也笑了。
我们这个小队行走了大约十分钟后,便来到了一处相对开阔的草地。那是一处怎样的草地呢?我说不上什么,但总是觉得有股怪怪的感觉。
“父亲,那是什么草,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我思索不出来其中奥秘便向父亲发出疑问。
“我也没有见过,孩子,不要害怕,就是一种草,它能对我们有什么伤害呢。”父亲用轻快的语气回答我的疑惑。而我却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一种担忧。
这草跟平常我们看到的草几乎没有什么区别,但是当你仔细看的时候便会发现是有很大区别,它居然有花,开花了。大约有半米高的样子,都快高过我的胸口。
父亲带着尖锐的石头,尝试去割了它。用手抓住草身,石头的锋利面则朝草根割去,多么简单的事情。忽然,令人差异的事情出现,那草怎么也割不断,韧性非常强。尝试了几下后,父亲放弃了。
队里一个年长的族人着急地拍着父亲的肩膀说“族长,在这片草的那一边好像有一条路,人走过的路。”他特别强调了那个“人”字。
全身的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停止运动,树叶掉落到地上的声音重重地在我们的耳膜里响起。
警觉的,父亲的目光快速的锁定那个族人所说的方向。没错,是人走过的痕迹,一条崭新的道路,绝对没有经过太久的时间。
一连串的疑问快速的转过大脑,相邻这片森林的就只有我们这个部落,而我们绝对是踏进这里最早的人,而那十分明显有人来过的痕迹又作何解释呢?
父亲越想越惊心,难道,在我们的周围还有我们不知道的人在监视我们吗?
“族长,族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那位看到父亲发呆便又继续询问。
父亲渐渐回过神来,思考着。要么前进,找出这些是什么人。要么回家,绝不在踏进这片森林。第二条无疑是现在最稳妥的保证,但是却不能保证在森林之外不被人监视,潜在的东西,特别是不知敌友的人,是最为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