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下来一点!再下来一点!!再下来一点!!!我的目光像狼一样死盯着电脑黄金界面,ma的五根红黄蓝绿白平均移动线,下午三点起伦敦开盘就渐渐黏连在一起,红点绿点交替出现,看来今天黄金可能大跌。再不进去更待何时管他什么上帝的训示,不得贪图金钱,最起码我要翻本吧,进去再说,在某个高点毅然决然进市,到下午八点,纽约金市开盘,白黄线向下相交变死叉,我哈哈大笑,龙尾巴终于抓住了,等着拿钱吧。可是肚子咕咕叫,不得不到厨房抄一盘蛋炒饭,冷饭放进油锅,心老是在跳,美洲金盘起伏跳落太大,不敢怠慢,又去客厅看盘面,该死!还在横盘,再用放大镜看,白线微微下斜,看来有希望,耐心地等待吧!突然从厨房冒出一股黑烟,糟糕,一锅饭变成黑灰,锅子也变得不像样真倒霉,钱没挣到,肚子空落落,冰箱里只有几片饼干,将就吧,等赚了钱再美美地吃一顿,听说新闸路地铁新开张的酒家不错.。一点又一点在滴滴不休,下跌了35点,整整3500美元,美丽的阿美利加大大的道拉斯,我快抓到龙头了,看来今天又是一个黑色星期五,缠斗到晚上九点,已经跌落48点,我又大喊大叫乱拍桌子,再跌二点就是50点,走路,开路马斯开,很少出去的我,找个好酒家,美美地享受夜上海的滋味。又是跌一点49点,我的手按键盘上,心好像要从喉咙跳出来,突然电话铃响:说不定跌八十点,别急着走。我也不知道是谁的电话,想想也有可能,但ma界面下的强弱指标和随机指标,都显示已跌到底,谁知道呢,什么都有可能,搏一记再说,说不定八十不到七十也有可能。妈的真烦死了,肚子又饿了,去厨房再找点吃的,东西没找到只能喝白开水,等我回到电脑前,竟然一注喷涌,从51点回调36点,糟糕,算我倒霉,走掉算了,多少还赚一千多美金,想想又不甘,烧熟的49点大肥鸭飞了,越想越不甘,斗下去再说,斗到天亮收盘,倒输12000美元。我嚎叫:我是蠢驴,烧熟的鸭子为什么不吃我是蠢猪,为什么要听比我还蠢的家伙的话如果找到那家伙,给他一顿老拳。我是癞皮狗,遍体鳞伤难道还要头破血流不炒了,省得被冰秋骂成她老家的贱狗,对着粪坑发誓,再也不吃大粪,结果还是吃。炒什么况郎朗,好好的笔记本,被我砸个稀巴烂。
我有个习惯。下午三点起到晚上11点炒黄金,然后迷迷糊糊睡五六个小时,起来活动身体,再写东西到中午。今天迷迷糊糊趴在桌上,脑子里跳跃着白黄红绿蓝五线谱,眼睛里翻滚八仙桥,水龙头,二阿姐光溜溜的身体……突然头上挨了一下,接着是身体轰轰轰地没完没了的痛。我痛醒了,原来是冰秋在保安队长帮助下,在消防走廊用竹杠捅破后客厅的窗户,竹杠敲得我浑身痛,痛得我爬起来去开门,他们冲进来,又骂又拍桌子,再拍电话。冰秋又用键盘敲我脑门,骂骂咧咧:“前天不是电话约好,你叫我拿上次拍的照片,拿外派的出镜单,还约我吃饭呢,手机不知呼叫几次,电铃响了几十次就是叫不醒,跟死人没有两样,死老头。”保安队长也大为不满:“老陈啊,侬七老八十的人,老是闯穷祸,敲门敲不开,电话没人接,阿拉真以为侬死脱啦。上次也是连派出所都上门。真要出事体,没有人收尸你不是一堆烂肉再这样,阿拉勿管了。”冰秋点着我脑门唠叨:“肯定又在炒黄金。肯定钞票输脱莫佬佬,上帝命令你不得贪图金钱,你竟然违背上帝的意志,该当何罪?”我知道我错了,不敢与她争论。她继续说:“你读了那么多哲学书,为什么不能把握自己。富贵在天,你越是想发财,上帝就是不让你发财。我说了多少次,一心不能两用,又要写小说,又要炒黄金,不是鸡飞蛋打就是你这套房子掉。”我心里咯噔一下,不敢看一眼秋冰,看保安队长还在,就拿出招待客人的中华牌香烟给他。“谢谢!”他说,“住介好房子,拍拍照相,游山玩水,花姑娘一大堆,还想哪能,天堂也不过如此。”他说得我笑起来,我说:“谢谢侬多多照顾。”冰秋说:“我们四个同学决心在上海拼搏,借了一套三室二厅的房子,每人一间不够分,她们建议我搭侬商量,我想住过来,一边照顾侬,也可让伊拉住得舒服点,侬就是宁肯输掉房子,也不让我沾点便宜。再这样下去,这套房子早晚保不住。”我心里又是咯登一下,糟老头说我要输掉房子,怎么这个野丫头也触霉头,如果自己真要落到那地步,不是霉头触到印度国我有点后怕,只是唉声叹气。“老陈听听小妹妹的意见勿会错。小妹妹来照顾侬,是侬福气,勿要有福不享猪头三。”保安队长吐着青烟。我也想过让冰秋搬过来,好照顾我,做我的下手,特别是电脑一旦有毛病,她还会修修弄弄,毕竟我省力多了,再说,我喜欢看裸体美女,只要我厚着脸皮求她,她还是会让我看个够。可是她太懒,吃过几次饭,没洗过一只碗,她脾气比我还爆炒,动不动就骂我臭老头,死老头、骚老头,最怨的是我根本不敢对她骚。再说她拉个野男人进来怎么办?万一我稀里糊涂房子被她夺去了怎么办?我愣了半天才说:“让我考虑考虑。”保安队长马上接嘴:“考虑啥,有介漂亮小姑娘陪侬,是侬福气,省得以后闯穷祸,害得阿拉吃苦头。”“伊就怕我抢伊房子。”冰秋气呼呼地说,“伊情愿输得精光光,不情愿给我一分钱。”啊!保安队长说我越老越糊涂,说完就走了。
我大半天没吃东西,想去厨房烧点东西吃,冰秋大概也饿了,她抢先一步进厨房,看到的是
坏铁锅和焦灰,冰箱里又一无所有,气得她嚷嚷:“还叫我来吃饭,吃死尸你与死人有什么两样
死老头。”我突然想起,昨天的坏电脑和坏铁锅都没清理狼藉一片。她伸手说:“我走啦,把出
镜单给我。”我突然想起来什么,就去写字台翻抽斗,检查玻璃板,结果什么也没找到,我喃喃着:“啊呀!我记得小白条放在玻璃台板底下,他要个影模,一天八小时四千,等我想起来通知你。”她双手杈在腰间气咻咻地说:“你看看,越老越糊涂,真是一个昏老头。”对不起,今天什么也做不成,你拿好照片就回去吧。我说完带她进卧室,给她一块水晶版的30寸照片。这是放大的布底切里的名作一本8寸的影集交给她。她指着墙上挂着的16寸照片
,问她是谁为什么要挂她我说她在外国语大学念日语,业余时间就来我的公司主持婚礼和会
务,她那燃烧般的真诚和热情,赢得顾客的赞誉,也感动了我,我特别喜欢她……后来她去日本早
稻田大学,回来,工资没有她高中的同学高,他们仅仅是大学的学霸。那天.她在我家哭了很久,
这不是白读了几年书吗她说她要创业,要出人头地…..我答应她只要她成功,这张照片就永远
挂下去,现在她的收入是高中同学全班的总和。啊!!!她有我漂亮吗我摇摇头。她又故意挑逗,
那你为什么不挂我的照片我摇摇头。“你意思是说我没有她的能力没有她的魅力?”我不知
是摇头还是点头,她一个箭步冲到客厅的工作台前,拿起一台一体机电脑砸到地板上,还踩上
几脚,像疯子般嘶叫:“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你嫌我是外地人,我知道你以为我是野丫头。”她骂人,发泄用普通话就像开机关枪,然后倒在沙发里呜呜呜地哭.她心里在流血。我何尝不是流血,好端端的一台电脑又没啦。我只得回卧室斜躺在床上,知道是我错,但拿不出办法来,劝也没用,再解释也没用,她要走,要不理我,随她便,尽管我心里喜欢她。正巧老头手机吵闹不休(我的智能手机就是听不到声音),竟然是小鲍来电催我,问影模什么时候来我说人在我家里,我问问她,起身却发现小纸条就在梳妆台的玻璃台板下,哎!也真是老糊涂,我拿着纸条问她什么时
候出镜.她刚哭停,撅起嘴说不去。我只得自言自语,不去就不去,发嗲就发嗲,等你付不起房租
再来找我。她噗嗤笑了,好像也在自说自话,啊呀!房租到期啦这个月底要付了。我顺水推舟:
“我承认是我错,被你骂得像猪头三,让侬台型扎足,还要哪能”我又没有骂侬猪头三,她糯得
得的上海话说明她的气消了。我叫她听电话,我去后马路买汤圆。等我回来,,她与客户搞定,然后低着头说:“我脾气是不好,不过我是皇帝不急急太监,看到侬老输钞票,心里比侬急。”“我晓得侬是好心,我尽量接受侬咯意见,不过侬咯脾气还是要改,否则侬以后结婚与老公小吵三六九,大吵初一加月半。”她笑得汤圆里的肉也掉了。我说你不要吃醋,也不要钻闷葫芦,如果我不喜欢你,我会送你照片吗你拿小影集去自我推销,拍照的生意不是更多吗我不是吹牛,我就是喜欢帮助她们,才有那么多女孩喜欢我,我不是吹牛,如果我炒黄金成功了,我把你推到金字塔,我昨天输了12000美元,我认识的84岁老头赢了七万美元。他比我潇洒,除了旅游,就是做慈善,每天到饭店吃饭,厉害吧。“小红叫我带个信,以后你跟我们一起出去玩玩,她们也想拍照片。”我插嘴问哪个小红她继续说,“就是糟老头的孙女。我们大学文科的出路就是做文秘,公务员,但我们不甘心,所以我们四个女孩都决定在上海打拼,闯出一片新天地。除了小红,我们都是外地人,马上要毕业了,我的工作拜托多多关心。”“好的呀。”我说,“不过我也希望你们多多关心我的小说,写了十几章了,不知你们和同学们有啥看法?”“听老师讲,八十年代,大陆开放国门,一股洪流轰然而来,就文学艺术而论,最有影响的三个人,台湾的邓丽君,三毛,香港的金庸邓丽君是流行音乐的皇后,无论她的同时代人和后来人无法过这个高峰。八十年代初大街小巷就是香港进口的录音机和邓丽君的歌声;三毛的散文是青年们争相阅读的文章和抢购的杂志,文艺青年把她跳跃的文字,新型的句式,精彩的金句作为范本膜拜。郭敬明只流行在中学里,金庸的武侠小说风靡全国,据说连□□和黄震也看他的小说。我就不明白在你的小说里一点也没有他们的影子……连莫言也受到马尔克斯的影响。你的小说是黄湯水比郭敬明的白开水好不了多少,尽管我以前是郭粉。”我像挨了一闷棍子,真不是滋味,但又像醍醐灌顶,我听出了她的潜台词不一定到到他们的高度,至少能学到一点什么,像邓丽君似水柔情,委婉流转,娓娓道来的亲切,尽管她以歌曲的形式;金庸的穿越,灵异,轮回和千变万化的拳路和江湖规距……我听了邓丽君的歌万千,至今也只会哼邓丽君,三毛作品几乎全部过目,特别崇拜她,对她文字的活泼和句式的多样性非常推颂,可为什么一点没学会呢.遗憾的是我没看金庸,那年代总是有人问我,老陈金庸小说有伐我说你听听我的同伴对我小说的评价:
猫猫:侬写得我太推板(差劲),我专门骗大毛头巧克力?尽管我吃伊巧克力,我还是帮侬,对不对?侬搭伊冤家做到底,大毛头的阴险狡诈写得入木三分。你把我爸写得神乎其神,每天牛皮吹到哈尔滨,天天收进黄金美钞,还是半仙人,想想真好笑……不过阿四的戏份不少……侬真是色鬼,把李曼玉写得火灵灵的美人,老实说秋冰表阿姐美心比伊漂亮,侬忘记写了……勿要面孔偷看二阿姐汰浴,她也有一套,让侬看伊光屁股,侬魂灵就被伊抓去。真是越看越好笑……不过我认为阿水根与二阿姐二个人物最成功。好好写,好好保护身体,只要侬成功,我到上海来看侬。
糟老头:我无论如何想不通,侬会写小说,还有模有样,看看蛮有味道,唐和尚的野鸡堂子就在阿拉隔壁,美国大兵来乌烟瘴气。基本上旧社会的面貌都反映出来了,我倒认为神探三根写得不错。最近做梦老是做到弹硌路……我介绍的小姑娘灵光伐?我想起来了,以前我们小学校的同班同学,坐在我课桌隔壁的家伙好像姓潘,后来我碰到过几次,听说是作家,在上海有点名气。有次谈话提起侬,最近也参加我们的旅游团,要我帮侬介绍伐……快点写,我等着看,看到我的小姑娘勿可以骚,身体当心点,慢点进棺材。
橄榄头:不愧是笔杆子,把握历史的真实,基本上反映那个时代的面貌,故事多很精彩,人物多,很有特色,但感觉上人物还是单薄了点,别的不说,我只是掏你拳头的人,其它就没有了?最火的人是二阿姐和阿水根,秋冰是焖葫芦,好像太简单,大毛头要开掘得深一点,当然,冯先生和大探长也写得不错,但毕竟是过眼云烟,关键是我们这一代人,毕竟我们是那个时代的主角,即使改革开放也离不开我们……不过我想你会成功的,小周说,你不要老是觉得对不起秋冰,只要你成功了,就是对秋冰最大的敬意。
我妹妹冬冬:红楼梦天字第一号,谁也无法超越,白鹿原写得不错.像二阿姐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人,我们时代的悲剧就是这些打手太多。如果你能写到白鹿原的程度就够了。二阿姐从来不与其他男人罗素,伊想吃侬童子鸡,伊利用侬,就在侬面前发骚经,侬是小色鬼没有被她利用,写得比较复杂,你只要写好二阿姐,小说就活起来了,现在只是开头几章,究竟好不好要到以后看……
这些都是我童年摇篮的伙伴,现在天南地北,对我文章发表的看法,我感觉太简单点,冰秋你看看如何我征求她的意见。
“我今天带来二本书,前几年的萌芽作文大奖赛汇编,凭良心说韩寒、郭敬明作文确实不错,还有几个得奖的女孩子,现在都是有名的青年作家,很多作品被改编成电影电视。他们为什么能够成功,最起码贴近年轻人的心。”冰秋把书交到我手里,我随手翻到韩寒的作文,看完,竟然猛拍桌子,喝道:“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叫我写,我写不出,老刀深刻,文字功底深厚,原来我还以为是老家伙写的。不过我看他的小说《三重门》有点狗屁不如。郭敬明的《梦里花落知多少》听说销路很好,尽管是抄袭,但还是有点根底。”她说:“难怪呀,巴尔扎克,托尔斯泰厄杀你想象的翅膀。你需要金庸,米兰昆德拉,后期的村上春树,难得有点伊豆歌女的味道也不错,但你更需要的是白先勇,他与你年龄一样,时代相同,你不可能写出《金大班的最后一夜》《永远的伊雪雁》即使是《玉卿嫂》。我还是希望你好好思考。”我低头不语,无话可说,老是说人家运气好,可我与他可能出生的环境不同,但时代的大背景相同,我就是写不出他的味道,为什么?说穿了我的天分太少想象力不够,至少我还没到火候。“哎!讲句老实话,□□时期没有电影,养成了改革开放之后不进电影院。在那个交白卷的时代,没有好书看,90年代之后根本就不看书了,我只是吃老本,想闭门造车也造不起来。”“今天你终于思考了,而且抓到点子上。”冰秋又说,“我有个男同学闭门造车,还造得有滋有味,有模有样,每天二万字,每月一部小说,每月收入万把元,日子过得蛮舒泰,号称网络作家。当然,好莱坞电影每部必看。我们不得不承认好莱坞电影是文化软实力,确实很好看,当然他们也有套路,英雄、美女、爱情麻辣湯,情节惊险离奇,悬念丛生,就像俄罗斯套娃一个套一个,套得你喘不过气。从整个故事看荒诞离奇,但细节的真实近乎丝丝入扣,上世纪30年代的乡村小咖啡馆,绝对没有电唱机,而只有留声机。哪像我们胡编乱造的电视剧,明明是上世纪的候车室,却是现在的钢背靠椅,而不是木头椅子。他又特别偏好日本动漫,动漫画报堆到墙,上世纪80年代的阿童木到现在还有生命力。中国的胡编乱造的抗日电视剧,几乎爆炸我们的时代,。他就凭这三样东西胡编乱造,再加流行元素,造出拉法里,而不是法拉利。什么《我的小三是女上司》《东北热炕头的父女吟》《玉米地的村姑》。他只写男女情怀和隐私,没有政治风险,没有黄色字眼,关键字用汉语拼音字母,什么rf,yd,他的文字无法跟你比,但照样有人看……江湖这么大,牛奶和马尿各取所需。”“有道理,与你一席谈胜读十年书。以后你来,别跟我吵架,就这样娓娓道来,让我掌握信息,好吗?”“不过我建议先写完小说,再炒黄金,好不好?”“好好好,今天中午委屈你了,等会我们一起去菜场买点菜,好好烧一顿,我还有瓶红酒招待你。还有姓鲍的客户,以前是我的帮手,人不错,你要认真点。”“算啦!拿刀片来,我搭侬刮胡子,到外边看电影阿凡达。到陕西路美心吃晚饭,到百盛百货看美女,让人家也看我这个美女,勾着干巴老头遛马路,看得那些单身汉流鼻血。”她勾住我的臂膀说,“到外边去不要太台型。老头子开心伐?骚骚。大概真的想骚了。”我说:“亲一记,我请客。”“亲就亲,说不定女人就是你写作的动力,秋冰、小煤球、猫猫你忘不了,二阿姐光溜溜身体还在你心底深处,是不是?”冰秋好像在挑逗我内心心深处的情节,她说,“开篇那二章写得多好呀,可能是橄榄头老婆的优雅从容,二号美女诱发你心底的律动。如果多看看外部世界,多看看美女,说不定你会喷发。”“是呀,我就是为弹硌路的美女而写,以后你会看到的。不知怎么祥子的优雅美丽,到现在还在我面前跳跃,小茶馆的骂声至今不绝于耳,她们都是真实的人物……动则互动,静则尤静。以前我好动,还没到家门,又想出去了,现在懒得只想静静地坐着。难得出去,那天在旧书店看到民国时期的女性文章,突然触动我心底的神经,就不顾一切连写几天。是呀,是要出去走走,要不要的士?老头子准备血拼。”“拼一记,做土豪,掼派头掼到哈尔滨。”我搂着冰秋在大街上傻笑。很多人围着我们,特别是那些光棍,我一点也不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