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阿瞒那得到消息后才知道形势已经多么急迫,虽然她们三人还没有受到攻击,但是,总是能早一点多封印一块,示意李殊文转向。李殊文瞄了一眼,心想幸好还没上高速,看看倒后镜,一打方向盘,往回找刚才路过的分叉口。
“老巫医,又玩什么花样。”
“你们转了没有?”
“转了。”寂灵回答的语气已经有点很不耐烦。
听到已经转向,那边不急不缓的说开了:“嗯,我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等我回家,你是想我先打你,还是再打你呢?”
袁惜已经悄悄跟李殊文打听出让她们转向的是谁,这时听的一头黑线,这人跟自己老爹都这么不靠谱。
那边老老实实的妥协交代。原来‘巽’位上已经全部封印好,她们手里这两块木系石得封印到‘震’位去。
“哦?那么快?你怎么知道的?”寂灵马上把这消息告诉李殊文和袁惜,三人顿时心情大好。
“我联系上了一部分你们的同伴,得到消息。你拿出纸笔,我把现在已经封印的位置告诉你。免得你们再像以前那样,一个地方一个地方的找。”
按爻位卦位,寂灵记下现在已封印的位置。发现已经恢复了小。”
寂灵接道:“我正好完成画稿。你干嘛?”
袁惜想来想去,沉『吟』半天,忽然喜上眉梢指着电视说:“我看午夜剧场。”说完被另外两人按在被子里暴打一顿。
破晓之前,整个大地只依仗依稀几颗星星的微光。这个小镇安静的只听见偶尔莫名飞鸟拍打翅膀的声音。
袁惜从来没有见过封印石头,好奇的跟在后面当添头。见李殊文用一个刻满了蚂蚁般大小文字的罗盘,找出准确的位置,用短刀扎进地上,留下一个印记再拔出来。迅速的以印记为中心,挖出个一拳宽两拳深的坑,然后用打火机把自己那把金冰刀两边刀刃烧红,冷却后递给寂灵。
“干吗?!”寂灵一脸惊愕加不忿的的说:“上次是我,这次该是你了!”
李殊文说:“你血多。”
“滚你的。”寂灵一推,把李殊文的手拨开说:“血『液』占体重的百分之八,妹的,你一百斤,我九十斤!”
“可是”李殊文又把刀递过来幽幽的说:“有一位亲戚叫做大姨妈。”
听的另两人仆倒不起。寂灵无奈的左手接过刀,恨恨的嘟囔‘『奶』『奶』个熊熊的’。右手五指握住刀身,捏紧一拉,鲜血顿时顺着肌肉纹理、指尖流淌下来。寂灵伸直食指和中指,捏紧另外三个指头在掌心蓄住血『液』,使其顺着伸直的两指流下来。绕着挖好的洞顺着南北走向画了个八卦。画好后用劲一捏拳,一下鲜血哗哗的从掌心中冲下,全灌进中间的坑内。
但血小板凝集,不一会的血就变成一滴滴的往下滴。这时候刚刚填了一点点坑底,而且因为渗透,『液』面还有点慢慢下降的趋势,李殊文看着寂灵摇摇头。寂灵轻呼了口气,一咬牙左手握住右手三个指尖,用力往后一拗。顿时刚刚有点粘稠的伤口又绽开,鲜血喷涌而出,一下就在坑中汇集了两指深。
李殊文迅速拿出那颗从龙怪身上找回的水系五行石,放进坑里浸没在血『液』中。寂灵五指盖住洞口,整只手至五个指甲都极其苍白,在黑暗的衬托下,甚至显得有点发灰。嘴里喃喃的翻覆念着几句咒语,只见一道火光从指缝灼『射』出,寂灵好像也不感觉烫,火光持续四五秒才消失。再去看,血『液』这么快居然已经完全渗透,石头也不见了。
“耶?”袁惜惊诧出声,问‘万事通’李殊文,“这是什么原理?”
李殊文把坑随便填平踩一踩,用一种‘小孩子你还嫩’的表情看她,拍拍手站起来回答说:“你是想听正常的解释还是不正常的解释?”
不正常还解释个屁啊,袁惜在心底吐槽,但口上还是老老实实的不耻下问:“你都说说~”
等上车坐定,李殊文发动四轮说:“正常的解释就是这颗五行石化为原子,充斥进泥土分子结构之间的缝隙。”
袁惜点点头表示理解,原来如此有道理,然后又问:“那不正常的解释呢?”
伴随着脸『色』苍白的寂灵扶额‘啊哈’一声,李殊文开口了,“不正常的类似某些作家惯用的解释就是,能量融入了那一片祖国大地中。原因,不明。方式,不明。结果,不明。十年后再说。”
这里离她们遇见‘单翅鸟’的地方不远。看李殊文把车开进一家汽修店,寂灵知道好日子要到头了,又要开始在摩托车上风吹日晒。
坐上去找殷鉴的飞机之前,李殊文知道一段时间用不到摩托车,所以和袁惜的车一起送去检查保养,就等着同时取回上路。
老远看见自己的铃木,袁惜立刻飞奔到车旁,拍拍坐垫跨上去,东『摸』西『摸』,忽然抱着倒车镜就亲了一口还说:“亲爱的,想死我了。”
李殊文比她内敛多了,但是也迫不及待的走去,『摸』『摸』车头,嘴角情不自禁的翘起。
听到外面有动静,从车库内走出来一个脸上灰扑扑,穿蓝『色』工作服戴一双脏兮兮工手套的大胡子男人。一把『乱』糟糟的胡子挡住大半张脸,加上大块大块黑『色』的油迹,分辨不出年龄和长相。看见李殊文三个,脱下手套迎上来,老远就朝站在雅马哈边上的李殊文伸出一只手。
李殊文以为他要握手,于是也伸出手。谁知他上来响亮的和李殊文击了下掌,原来是想表示任务交接。李殊文被打得龇牙咧嘴,掌心发麻,怀疑击掌都击出回音。
那人还不觉得,来回搓着双手,好像很兴奋的说:“你们试试,你们试试。不容易看到两辆好摩托车,没想到还是两个女人的。”
李殊文就在大院内转了两圈,表示没问题。袁惜则蹭的蹿出院子,十几分钟才回来。完全是个刚放风出来如狼似虎的老流氓。
李殊文询问了下她最关心的问题——费用。对方说:“没事,顾行之已经付过了,亏得你们找到我,不然她那辆铃木最少得等小半年。”临走时,那人还拍拍袁惜肩膀,叮嘱她什么时候想淘汰那辆铃木的时候,记得一定要转手给他。
离开汽修店后李殊文兴高采烈的说,总算不用非走大路不可。机动『性』大多了,可以随意穿行,最主要的是,完全不用高速过路费,却能抄近路,达到和高速一样的效果。
寂灵嘲笑她整段话的关键就在于‘完全不用高速过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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